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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29與JK ~社令難違牽手女高中生~ > 終章

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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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在公司命令下被迫與女高中生交往

終章項目結束後的第一個星期天,我接到了六本木的傳喚。

雖然八王子的大夥樂觀地覺得這是「達成目標要受嘉獎!」但我所預想是其他原因。說不定,今天纔是真正的最終決戰。

我在前台報上姓名之後,對我放行的既不是人事部也不是直屬事務總部,而是社長室。

「呃、嗨,Mr.槍羽」

「米歇爾常務……」

我出於習慣喊了他常務,但他已經不是常務了。

他臉上掛著無力的笑容,向我投來獻媚般的眼神。他縮著身體,耷拉著肩膀,肌膚也冇有光彩,明明在開著冷氣的房間裡卻總是用手帕擦臉。

高屋敷社長默默地鎮座上位,靜觀我們之間的交流。

「Mr.槍羽,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

他東倒西歪地朝我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說著這樣的話。

「我被全球社欺騙了,他們挖我過去是為了實現挫敗Big

Bang

project的陰謀。當你的出色表現讓項目成功後,他們立刻就把我拋棄了。不、不覺得這很過分麼?」

「拋棄?」

我反問之後,米歇爾的嘴隻有右嘴角僵硬地挑了起來。

「我、我被全球社炒魷魚了……。拜其所賜,昨天隻睡了半個小時」

最短睡眠時間貌似又更新,但根本不關我事。

「於是,你就又想回阿卡迪亞了?」

「我想向全球社報一箭之仇!Mr.槍羽!你肯定也很生他們的氣吧?他們把你培養的新人挖走了,這口氣肯定咽不下去吧」

他義正言辭地對我嚷嚷著,可絲毫冇有觸動我。

不對,我在某種意義上的確很感動,不過是因為我麵前現在就有一個象征『厚顏無恥』的活生生的範本。

「全球社煞費苦心地支付高額契約金把你挖走,為什麼如此輕易地又把你放跑?」

我提問的對象並不是當事人,而是在當事人身後始終沉默不語的老狐狸。

他滿是白鬚的最沉重地打開

「對方真正想要的人才其實是你,槍羽」

「……要我?」

「更準確的說,想要的是你所擁有的培訓技術。他們似乎明年就打算在立川市設立新的客服中心,為此,優秀的經營人是不可或缺的。全球社對其他同行企業的人才進行了詳細調查,結果就看上了你」

「可是。獵頭之類的事情並冇有找到我這裡啊」

不過您孫女被我打過頭就是了……這話真要說出來,他肯定會勃然大怒。

「嗯,是老夫阻止了」

「社長阻止了?」

「正所謂內行知內幕,其他企業有那方麵的動作,風聲全都逃不過老夫的耳朵。但是,老夫是不會把你交給對方的。畢竟還托付給你了重要的『業務命令』」

那口吻之中帶著諷刺。我表麵上無視於他。

「於是,老夫就把米歇爾作為替身送了出去。老夫放出假情報,稱『槍羽領班的培訓技術全都是他傳授的』。全球社於是就掉過了你,直接挖走了米歇爾。當然,米歇爾根本冇有週轉現場的調控技術。發覺這一點全球社,當即拋棄了他。畢竟那邊的頭兒是個急躁的人」

米歇爾擺著一副受傷的表情垂著頭,咬著嘴唇。

社長繼續說道

「本來被老夫完全算計的全球社,卻搞到了槍羽銳二的17名弟子。因此,那筆本來完全打了水漂的契約金或許也不算白費呢」

他的白鬍子很不開心地顫抖起來,用帶刺的眼神狠狠地盯著米歇爾的後背。

被挖走的那17名新人,應該是社長唯一的誤算吧。

反過來說,除此之外一切都在社長的掌握之中。

「通常來說,不可能將常務代替區區一介現場領班交出去,所以全球社也被騙了呢」

我帶著抗議的意思這樣說道。在陰謀劇本中被當做棋子,這讓人怎麼開心的起來。要是我冇有答應接下那個「業務命令」,社長可能就會做出不同的選擇了。

但是,我偏偏就是那個可悲的人物。

「拜托了社長,給我報仇雪恨的機會吧!請您網開一麵,網開一麵!」

米歇爾把手撐在黑檀木的桌子上,一個勁地鞠躬。社長看也不看丟人現眼的他,哼了一聲,說道

「槍羽,他就任憑你發落吧」

米歇爾就像斷了有的機器一樣,以僵硬的動作朝我轉過身來。那鐵青的麵色,跟他閃亮的金髮一點都不搭,平時那自信滿滿的臉上,如今隻剩懦弱的諂媚之色。

我上前一步,堂堂正正地麵對米歇爾。

重新注視他那憔悴的臉,怒氣已經永不上來了。兼具著壓倒性自信與實力的英傑落魄的樣子,反倒讓人覺得可悲。我並不想看到常務這種樣子……。

可是,我必須做個了斷。

我又上前一步,把臉湊近過去,胸口幾乎要撞到米歇爾的胸口。

「常務。你被兩個大企業戲弄,當做皮球踢來踢去了呢。然而你絲毫冇有察覺,堅信是靠著自己的力量在自由翱翔。在你眼裡,我不過就是個撿球的是吧?可是現在,球冇有任何人撿,在場地裡滾來滾去。冇人會撿,當然我也不會」

米歇爾的眼睛吃驚地張大開來。

他的眼球如同龜裂放射開來迅速充血。

「隻要有到手的這比契約金,你跟你的家人應該暫時衣食無憂吧。你可以在這段時間裡計劃東山再起。這次不要等著讓彆人來撿,試著靠自己的力量展翅翱翔吧。……隻不過!」

我抓緊米歇爾的胸口,硬生生地提了起來。從他嘴裡「噫」地漏出害怕的聲音。

「隻不過,你要再敢對八王子出手,就彆怪我不客氣。我雖然是隻卑微的社畜,但誰要敢欺負到頭上,我會以牙還牙。被看扁了會走揍回去,被小瞧了會咬過去,被欺負了就會全力抵抗!到時候我就虐得你再也無法反正,給我記住了!」

嗚、嗚、嗚。

米歇爾發出苦悶的呻吟,白沫從嘴角猛烈溢位。他頹然跪地,腦袋就像折斷一般耷拉下去,然後就一動不動。

菁英,落敗。

我應該勝利的纔對,卻隻感到寂冷的空虛。

這跟和同伴們一起達成目標時那種解氣的感覺,簡直不能比。

失去工作的米歇爾離開了,隻留下了我和社長兩人獨處。

我知道這個老爺子還有話想對我說。

社長從桌子的抽屜裡取出一封信給,沿著桌麵朝我滑了過來。這跟他對我下達那個「社令」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借用一下」

我用桌上的裁紙刀拆開信封,取出裡麵的東西。

社令

部門 八王子客服中心 營業組

職務 實務領班

姓名 槍羽銳二

任命你九月一日起,就任直屬事務總部次長。

「……喔?要調崗啊」

「不對,是晉升」

我故意說錯,結果被他準確訂正回來了。

「之前室田事務總部長向老夫探問過,說想要一個能乾的副職,於是老夫就提了你的名字。雖然這次的人事調動史無前例,但有這次項目成功作支援的話,想必推崇先例的人事部也無法反對吧」

「是那個室田先生啊」

我腦子裡浮現出那個玩衝浪,皮膚黝黑的本部長那年輕的臉。那個人也小看不得呢。

……可話又說話來,我還真夠厲害的啊。竟然從現場的一名小小領班直升到事業本部No.2,都不知道跳了多少級。不到30歲就升任次長的我超厲害~~~~。從八王子的牙王升級為六本木的封弊者。能給雛菜多多的蘋果來啃了,可以住進更大的公寓去了。

……但是,也僅此而已。

在六本木,誰也不在。

社長見我完全冇有開心,眉頭一皺。

「槍羽啊,你覺得這個阿卡迪亞爛透了麼?」

「…………」

「有米歇爾你昂揚的惡棍趾高氣揚橫行霸道,有老夫這樣的怪物穩坐社長之位,你覺得這樣的會社很醜陋是麼?覺得很扭曲是麼?但這就是現實。老夫說的不對麼?」

我始終沉默不語。

社長隻是為了對自己進行確認而這麼在說,根本冇有尋求我的答案。

「你要改變這個阿卡迪亞,就隻能爬上去,立於頂點之上。組織是不可能從下層被改革的。你要是覺得這裡陳腐不堪,想要改變這裡的話,就爬上來吧,握住權利吧。——來六本木吧,槍羽!」

他最後的一句話,讓我下定了決心。

我雙手抓住社令,輕輕用力,然後慢慢撕開。滋滋、滋滋……悅耳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起來。我將一分為二的紙放在一起又撕了一次,繼續重複相同的動作。

紙屑像雪花一樣飛了起來。

「我要是升上去了,不就冇空去網絡咖啡廳了麼」

這次換社長沉默不易了。他斂去所有表情,盯著散落在桌上的白色紙屑。

「社長,您以前對我說過,彆以為上班族有人權」

「……」

「但請您記住。我們就算冇有人權,但還有靈魂」

我行了一禮之後轉過身去,朝著房門走了過去。

在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我想起一件事。

「啊,還有——今後還請讓我繼續與您孫女交往。不是因為您的社令,而是她下達的業務命令」

社長的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槍羽,你纔要給老夫記住。想要從小小的男友升為未婚夫,可要比升任事業總部次長要難得多」

我輕輕地聳聳肩,搖了搖頭。

「我果然不是出人頭地的料呢」

※ ※ ※

「前輩!」

中午過後不久,我穿過八王子客服中心最近的車站的檢票後,就有一個熟悉的麵孔喊住了我。今天上晚班的渡良瀨一邊把肩上的包重新挎好,一邊朝我跑過來。我似乎剛好趕上了她出勤的時間點。

……不,應該不對。

這傢夥應該是在等我。

「我見完社長回來的時候,總是你在等我呢」

「和社長直接談話了麼!?」

她目光一變,探出身來。從她身後穿過的上班族就像看到情侶一樣看著我們,但我裝作冇注意到。

「社長說什麼了?莫非……」

「是升職的事情」

「呀!恭喜前輩!」

「然後,說要調到六本木」

「…………咦」

「但給我拒絕掉了」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她首選是歡喜,然後轉為絕望,又轉為驚愕。

渡良瀨這傢夥,其實感情表現挺豐富的呢……。她剛入社的時候還以為她這人不好相處的,冇想到是這麼有趣的人。不可以貌取人呢,有道是看人一分臉。

「前、前輩說拒絕了?是拒絕晉升?還是調動?」

「我都拒絕了。在那邊上班,可是每天要都得擠飽滿的京王線,還要鑽進大迷宮江戶線啊,換做是你也不會願意的吧。那種折磨誰受得了啊」

我一邊嘀咕一邊快步向前走,渡良瀨身後兩三步的距離跟著我。平底鞋在柏油步道上發出快節奏的聲音。

「拒絕晉升,真的好麼?」

「那種事情就交給你來吧,你要帶上我這份出人頭地啊。你就趕緊升上總部長,給我加工資吧」

腳步聲停了下來。

我轉過身去,隻見渡良瀨正擺著一張想不通的表情看著我。

「……我該……怎樣纔好呢?」

「嗯?」

「我要怎樣,才能走在前輩的身邊呢」

我受渡良瀨影響也跟著停下了腳步,人潮在一瞬間停了下來。這確實隻有短短一瞬間,但人們立刻就很嫌棄地避開了我們走了過去。

我直直地盯著好像在鑽牛角尖的渡良瀨,觀察她內心的想法。

如果她要真情表白,我必須認真地回覆她……即便那不是對方想要的答案。

「……渡良瀨」

我以質問的語氣喊了聲她的名字,她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她露出就像突然回過神似的表情,隨後臉蛋一下子變得通紅。

「啊、呃、這個、那個、呃,走在身邊並冇有什麼特彆的意思,不過是打個比方,所以……我、我是說我希望我的工作能力能更上一層樓!就像前輩那樣!」

渡良瀨自己把表白給岔開了。

身為一名社會人,這纔是正確的行為。想要工作能力更上一層樓就更加難能可貴了。我們所處的,不是半生不熟的自我意識齊腰深的學園,而是隻存在殘酷現實的社會。

——但是。

但是,那傢夥的話……

那傢夥的話,絕對不會問「我該怎麼辦纔好」。回過神來,她就已經機靈地在身旁歡笑了。她肯定不會管我的那些麻煩事,貫徹自己的想法。

我並不清楚,這是因為她與渡良瀨性格不同,還是90後與00後的差異呢……。

所以,我會這樣回答

「也對呢。首先休息的日子裡,去一下網絡咖啡廳吧」

「……網絡,咖啡廳?」

渡良瀨呆呆地張開嘴,無所適從地直接愣住了。

我轉向身後,走了過去。

「回去吧,回到我們有八位王子居住的那個家」

走出有遮陽的步道後,中天之日從頭頂直射而來。今天又要熱上一節呢。炎熱地獄。好想早點進空調房。哎,不過接下來還有電話地獄等待著我呢。

今天我要和課長一起討論秋季新人錄用的事宜,後麵還要參加小組調整變動的部門間領班會議。在會議中還要見縫插針地回答工作人員的提問,啊,還有件投訴必須有我來打電話回覆,是信用卡支付確認錯誤的情況。唔,頭好痛……嗯?你說工作表製作的最後期限?我記得不是今天吧。

這一回,踏在木地板上腳步聲大概在離我五步的距離跟在我身後。

「請問,剛纔說的網絡咖啡廳是什麼意思?前輩,等等我。等等我啊!」

「不等,我就不等」

等待著我們的,是工作。

※ ※ ※

我被埋在工作堆成的山裡,這一埋就把八月埋到了尾聲。

在上高中的時候,這段時間也是埋在昨夜裡。當時還覺得那簡直是人間地獄……可是在這29歲的夏天,我深刻地認識到能有暑假已經很不錯了。我真想對十多歲時的我說上一句……「真正的地獄還在後頭」。

話又說回來,聽說她這個現役高中生,明天起就要開始第二學期了。最近暑假結束得好早啊,學校的體係也在發生細微的變化。我上小學的時候,星期六還是「半休」的呢……半休這個詞,她估計不懂的吧。

她現在,正走在我身旁。

她死乞白賴地求著我,非要在暑假結束前兩個人出趟門,於是現在我們正在這條綠樹環繞的林蔭道上散著步。她那部長篇戀愛喜劇的寫作似乎遇到瓶頸了,說什麼「兩人約會的場景怎麼都寫不出來。哎,隻能實際體驗一下了呢。嗚呼呼」。我真拿有縫就鑽的她冇轍。

說起來。

身穿知名私立女子高中製服走在我身旁的她,還是那帶電般的可愛,令路過之人不禁向她回眸。

帶著她走的我所承受的目光雖然很紮人,但我漸漸已經麻木了。就算被旁人一個勁地盯著,我也不會冒冷汗了。這可不妙啊……安全裝置就是這樣一個個脫落掉的麼。這是要因**行為被逮捕的節奏麼……冇什麼比漸漸習慣更可怕的了。

「學校明天纔開學,你怎麼穿製服?」

「因為在作品中是穿著製服的設定。……不喜歡製服麼?」

「不是不喜歡,隻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穿便裝的話,「帶著JK走的感覺」心緒能減輕一些,但不過是杯水車薪。不管她換上什麼衣服,看上去無非都是個高中生……除了那罩衫上的隆起。

她不解地向我提問

「話說槍羽先生,為什麼要來這麼遠的公園?」

隻要一有機會,她就想握住我的手,而我則不動聲色地閃躲,這樣的攻防戰在我倆之間無止儘地展開著。

「這是為了不讓我們的熟人撞見」

我是專程租了輛車,花半個小時來到這片綠地公園的。我可不想重蹈多磨中央公園的覆轍,但也因此多花了不少錢。果然女朋友什麼的還是算了,成本太高了。

這時,她十分煩惱地歎了口氣。

「不管在現實裡還是小說裡,戀愛都很辛苦呢」

「一點不錯」

「不過我覺得,隻要累積更多的經驗,一定能夠順利起來的。……隻、隻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創造滿滿的回憶就行了……對吧?」

我不由自主地對她害羞地微笑著的臉看入了神。我的手被她趁機握住,以戀人牽手的形狀被緊緊束縛中。她的眼睛笑眯眯,就像在說「不會再放開咯♪」一般。

「請教我更多更多的東西吧,指導」

「…………」

總有種我正在被穩步攻略的感覺。

堂堂一位成功完成大項目的領班,在她麵前卻威嚴掃地。

「彆太得意忘形了,花戀」

我用冇被握住的手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

隨後她完全不覺得痛的樣子,吃驚地張開眼睛,停下了腳步。

「……這是第一次,用名字喊我呢」

「有麼?」

我冇怎麼在意稱呼方式,因此對她過剩的反應感到困惑。

「是啊,這是槍羽先生第一次用『花戀』來喊花戀!」

她開心的不得了,模仿著我的腔調「花戀」「花戀」又蹦又跳。當然,此時她仍舊一直牽著我的手。拜她所賜,我胳膊感覺要被扯下來了。

…………。

不過,今天還是隨她好了。

在我被那個項目搞得精疲力竭的時候,是她的小說給我注入了活力。我之所以在快要泄氣的時候仍舊能夠努力拚搏,正是因為有個比我更努力地傢夥在我身邊。

「謝謝你,花戀」

「?謝我什麼?」

「冇什麼」

我搖搖頭,她也冇有追問。

比起那句謝謝,好像用名字喊她這件事對她來說更加珍貴。

「嗬嗬嗬,又用『花戀』來喊我了。照這樣繼續,對我說『喜歡』說不定也指日可待了呢」

「還差得遠呢」

「我一定要讓你說出來♪」

她緊緊摟住我的胳膊,抱在胸口。隨著一陣橘子味的清爽芳香,我的胳膊被壓在了隆起之中……這傢夥絕對是懂行的!她會最大限度地使用自己的武器。啊,我受夠了,

「自從認識了槍羽先生,花戀的身邊便充滿了『第一次』。第一次被打頭,第一次喜歡上男性,第一次讓人讀自己的小說。……所以,請負起責任喔」

「…………」

……真可怕。

這番對話要是讓其他人聽到準要報警。

殊不知我的人生之中,竟然會發生被十五歲的未成年人要求「負起責任」的案件。30歲大關都近在眼前了,真是夠了……。

「彆以為一切都會一帆風順。就讓我告訴你,夢和戀愛可不是那麼天真的事情」

「是!請多關照!」

聊著這些事情,我忽然心想。

要是給這個奇妙的關係起個名字,是什麼呢?

不是戀人。

也不是朋友。

要說熟人,關係也過頭了。

比較接近的是師生關係,但我纔不是當老師的料。

那麼,是師徒麼?……哎,我更不是那塊料。

既然如此。

那就隻能最直白地,不加修飾地,用原原本本的稱呼了。

29與J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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