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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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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身體不舒服我送她回去了,你去審聞程,我來對付郝鬆年。”走到兩間審訊室的分叉口時沈長風衝李凱林說道,也不管李凱林同不同意,帶著劉惜同直奔郝鬆年的審訊室而去。

李凱林站在原地點點頭,推開聞程審訊室的門。

郝鬆年聽見門口的動靜很快轉過頭去,見沈長風和劉惜同走進來,他又再三確認門外是否有第三人,沈長風睨了他一眼:“彆看了,就我們倆。”

“顧寒呢?”郝鬆年以為是他們審訊的把式故意不讓顧寒露麵,又伸著脖子衝著門外看了幾眼。

劉惜同冷笑一聲:“這個時候了還挑人,你以為你不說就能出去了?”

郝鬆年回過頭來,正了正身子,雙手交握著放在桌麵上:“我隻是很好奇她跟九哥的關係,每次執行任務九哥都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傷害她,所以有些話我當然想跟她說了。”

兩人瞳孔微縮,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沈長風壓製住脫口而出的問題,很快恢複平靜:“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她今天不在,你隻能跟我們說了。”

郝鬆年抬眼盯著他們,片刻才說:“我要先知道她和九哥是什麼關係,不然你們問什麼我都不會說,我對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劉惜同有些不耐煩,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死到臨頭的威脅。

沈長風每次跟顧寒審訊結束都能學到一些東西,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冷靜,隻有他們比對方冷靜,甚至不在意對方說的東西,這樣才能讓他們自己開口,越是不在意對方越急切想要讓你知道,所以他們搞不定的人顧寒總是能輕而易舉就是這個原因。

顧寒有著過人的冷靜和沉著。

沈長風眸光凜冽的盯著他,幽黑深邃的眼眸如不見底的深淵,這間狹小逼仄的房間裡瞬間充滿了一股寒意,郝鬆年臉上的得意正在被沈長風的冷靜瓦解,很快他就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抱在胸前往後靠在椅背上,避開了沈長風的眼睛。

這場心理戰郝鬆年註定要輸,他現在的舉動證明他已經妥協了。

沈長風這才慢慢悠悠的湊近桌子邊沿,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警察和罪犯的關係,現在給你機會交代彆不識好歹,不然等到法庭上審判的時候可不是主動交代這種性質了。”

“主動交代和我們審訊兩者區彆還是挺大的,孰輕孰重自己掂量掂量,你父母妻兒都在,早點出來說不定還能吃上你兒子高考的狀元酒,晚了就說不準了。”

郝鬆年緊繃的弦在聽到兒子的一瞬間徹底斷裂,他當時願意跟著九哥就是給的報酬足夠讓他們一家人活下去,他答應兒子要堂堂正正的做人,眼下坐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屋子裡,他唯一能改過自新的機會就是坦白一切。

這就是人性的弱點,一旦被人掐住了命門就會萬念俱滅,也許郝鬆年以為自己扛過這一關九哥就會救他出去還他自由,很顯然他想錯了,這麼多天自己還坐在這裡就說明瞭一切,九哥已經放棄他了,他和聞程隻是他們的一枚棄子罷了,什麼不會拋棄每個人都是場麵話,這個道理郝鬆年思考了一整個晚上才明白過來。

“我和聞程主要負責處理每個案發現場,然後將證據送給指定的人,相當於是善後。”郝鬆年低著頭老實交代。

“指定的人?那些自己自首來頂罪的人?”沈長風蹙眉問他。

“冇錯,處理完現場後我們會收到一個名單和地址,到時候我們隻需要將證據放到具體地址後就算是完成任務了,然後等著處理下一個現場,如此循環往複。”郝鬆年似是想起了每個案發現場的場景起了應激反應,他忙喝了口水壓住胸口的不適。

沈長風起身遞給他一支菸:“抽嗎?”

“謝謝。”郝鬆年捂著胸口接過他手上的煙,冇多大一會兒在他周身散開的青煙裡就隻剩下一根菸蒂夾在手上。

“九哥為什麼要找人來頂罪,還有,來頂罪的人是不是被催眠或者心理操縱了?”沈長風抓住重點問道。

郝鬆年微仰著頭回想,將菸蒂扔進麵前的水杯裡:“因為那些人都不是好人,變相來說也是我們清理範圍之內的人,會催眠術的有先生和老師,不過是誰負責我就不知道了,隻聽說先生和老師都很厲害,隻要跟他們對視三秒就會被控製,具體是不是真的就難說了。”

“那你們見過這個先生和老師嗎?”劉惜同一邊在記錄本上記錄一邊忍不住問他。

郝鬆年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冇見過,最核心的人我們從來冇見過,就連通話也不是直接跟他們對接,有專人負責。”

“誰負責?”沈長風很心急,但他還是儘量表現得平淡一點,不讓郝鬆年看出他們的急切。

郝鬆年:“主要是一男一女,那個女孩挺年輕,聽說是最早加入的,男的跟她差不多大,加入這個組織也是在她前後,他們倆負責和我們電話對接,也是負責和先生他們對接,算是先生他們以外最核心的人了。”

“那個女孩好像挺慘的,是九哥幫她報了仇她自願加入進來的,好像叫,叫什麼雨來著。”

“宋小雨?”沈長風手上的筆一頓,在空白頁上寫下了宋小雨的名字。

郝鬆年連連點頭:“對,就是這個名字,和她搭檔的人姓楊,具體叫什麼名字我忘了,畢竟我們除了做任務很少接觸得到。”

“你們這個組織規模有多大,具體有多少人?據我們調查,臨江、濱江、海城和瓏城都有你們的人,你們要行動總得有個總部吧,總部在哪兒?”沈長風往後靠在椅背上,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桌麵。

郝鬆年又思考了良久,開始在心裡計算,又用手在桌麵上指指畫畫,最後說的模糊不定:“之前我不知道,我進來的前前後後目前應該不超百人吧,再加上有不少人都被你們抓了,現在應該除了核心的幾個就冇什麼人了。”

“最後一個問題,九哥男的女的,多大年紀?”沈長風放下二郎腿,合上記錄本準備結束審訊。

郝鬆年:“應該是男的,也有可能是女的,我們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根本冇機會見到他,所以我也不清楚,但是聽底下的人說,年紀不大。”

沈長風明瞭點頭,微挑了下眉尾起身,兩人還冇邁出門口,郝鬆年在後麵拉著救命稻草一般問他:“警官,我都交代了,能從輕發落嗎?”

沈長風停下腳步:“我儘量。”

“謝謝。”郝鬆年目送沈長風和劉惜同離開,半躺在椅子上望著黑暗的天花板長舒了一口氣,他好像從來冇這麼輕鬆和心安理得過了。

原來不用過躲躲藏藏的生活是這麼自由。

沈長風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李凱林還冇結束,林北抱著個快遞盒遞給他:“頭兒,你的快遞。”

沈長風放下手上的資料狐疑的看著他手上的東西:“我的?這麼快就到了?”

“快遞員親自送上來的,還讓你親自拆開。”林北不解其意,將東西再次遞給他。

沈長風冇多想,興致沖沖的拿過東西後三兩下就拆開來,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當他看到裡麵的東西時,他臉色變了幾變,麵色沉重的背過所有人去看裡麵的東西。

禮物盒裡是一束百合花,花上放的正是他和沈西的合照,是他從沈西臥室裡拿走的那張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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