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寬闊的湖麵被巨人的手掌撐開,王二喜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隻見發著光的巨大手掌,將那隻鬼怪緊緊的握在手中。
代表著負麵情緒的紅色能量猶如一陣微風被輕易的拂散,中年男人滿臉都是世界觀破碎的樣子。此時的他,跌坐在湖邊之上,雙手緊緊的抓住地麵上潮濕的泥土,瞳孔不受控製的死死盯著那隻藍色的巨手,渾身顫抖著,劇烈的精神衝擊讓這個男人開始懷疑世界的真實性。
要知道,這可是足以威脅一座巨型城市的恐怖危機啊,就這麼輕易的被捏住了?簡直就像一隻脆弱的小雞仔。
這隻發光的手掌可以把他當做小雞仔,中年男人可做不到,他可記得剛剛還要犧牲十幾人的生命僅僅是為了拖住他數分鐘呢。
這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發光的巨手自然是賽羅的手掌。
奧特曼的本質便是由一群神奇的光粒子所構成,在巨大化的時候,便需要的多一點,人間體的時候就需要的少一點,所以盛子陽維持人間體的狀態時,還有著很多的粒子能量冇有使用,所以他可以在身體的不遠處利用這些能量凝聚成巨大化的身體,但他的意識隻能存在於一個身體中,當他維持人間體的時候隻能操縱巨大化的身體做一些簡單的動作,或者意識進入巨大化的身體,隻留下些許能量維持人間體。
那鬼怪還想掙紮,渾身的能量化作了一個半透明的陰冷屏障,妄想撐住賽羅的手指,可惜,那屏障就和它看上去一樣脆弱,連些許阻攔感都冇有就如同雞蛋殼般輕易的破碎了,隻留下清脆的一聲。
曾濤瞪大了雙眼,他當然認得這隻手的主人,不就是上次在陳家村顯聖的巨人嗎?
曾濤下意識的拉住了盛子陽的衣服。
“臥槽!盛哥,你看!!”
但盛子陽卻隻是簡單的迴應了他一句嗯,就有些呆板的看著繼續看向湖麵上發生的一切。
曾濤也隻當盛子陽是被這“神蹟”所震懾了,畢竟誰看都得懵,冇看見那個看起來就身經百戰的中年隊長都站不起來了嗎,就算盛哥再牛也隻是個普通人啊。
盛子陽此時已經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了巨大化的軀體裡麵,作為人形態的盛子陽也隻是維持了簡單的活動。
他們萬萬冇想到,還有更為宏偉的畫麵等待著他們。
巨手捏碎了紅色屏障之後,並冇有停下它的動作,反而繼續拔高,一個發光的紅藍色巨人帶著巨物的宏大感,撥開湖麵,屹立在這湖的中央。
那深深的湖水隻冇到巨人的腳踝,淡淡的熒光對映在湖麵之上,讓波動的湖麵反射出燦爛的光彩,湖中的小魚們恐懼著突如其來的宏偉巨人,瘋狂的逃竄著。
而巨人那淡黃色的雙眼不帶有任何的感情,就這麼注視著湖邊的人們。
靜....
一切是那麼安靜,他們彷彿忘記了呼吸,連眼睛都無法眨動一下,就連那超頻機器的嗡鳴聲都似乎安靜了下來,他們隻能乾渴著喉嚨,呆呆的望向這尊突然降臨並幫助他們解決危機的神明.....
他們的大腦似乎停止了運作,他們不會疑惑和巨人相比如此淺薄的湖水內是怎麼蘊藏如此偉大的存在的,就像是太陽從東邊升起一樣正常,似乎對於神來說,不合理本就是最大的合理。
直到巨人張開手掌,露出裡麵變得幾乎透明的王風。眾人的目光才從那黃色的雙眼中解放出來。
此時的王風已經冇有了剛纔那猙獰的模樣,此時正痛苦的跪在賽羅的手掌之中。
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賽羅的存在,即使是神明都無法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席之地,他滿臉痛苦,腦海中全是那個雨夜,母親死在他麵前的樣子。
他開始後悔,後悔自己出頭害的母親身死,但很快就全部化為了對丁子恒的怨恨,一時間,那些紅色能量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盛子陽也有些無語,在自己的光下,這些負麵情緒所化作的能量自然算不上什麼東西,一接觸就消散的無影無蹤,但架不住這城市實在是太“臟”了,除非自己在城市上空滿功率使用淨化光線,化身微型等離子火花塔,不然彆想把這些煩人的東西清除乾淨。
王風也確實驚到盛子陽了,連腐化於貝利亞黑暗的鏡子騎士都被自己淨化的乾乾淨淨,冇想到這王風卻有著死灰複燃的勢頭。
雖然剛纔使用的光和鏡子騎士那次相比微不足道,但這也不是一個人類可以抵抗的。
王風雙眼通紅,裡麵全是潮水般的憤怒,他恨不得將丁子恒一片片的撕碎,吞入肚子之中。
但他成為鬼魂也是機緣巧合,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理智,就連溝通都無法做到,隻能絕望的嘶吼,或徒勞的衝撞,最終就是被不斷膨脹的力量所反噬,成為仇恨的奴隸,殺死每一個看見的生靈。
這不公平。
所以盛子陽出手了,利用奧特念力安撫起了手掌中的王風。
“堅定自己的內心,不要被仇恨所支配。”
王風猛的抬頭,對上了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