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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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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賀匆匆穿過長廊,等在儘頭的莫管家熟練地接過他的外套,神情憂慮。

宣賀問道:“宣鬱呢?”

“小少爺在書房。”

“他要炸藥了嗎?聯絡了雇傭兵嗎?”

“暫時還冇有。”

“那就糟了,”宣賀麵無表情,“他要自己配炸藥,那群敢綁架江折雪的瘋子連投胎的機會都不會有。”

他昨天還在意大利和某個小眾設計師品牌商談合作。

談笑間香檳杯輕碰,笑語晏晏。

一個轉身,有人走上前對宣賀耳語,他的表情當場就冷下來。

當天,宣賀晚飯都冇吃就趕上當天最早的一班航班回國。

飛機上的宣總對著冇有信號的手機,麵無表情地祈禱宣鬱的動作不要太快,要是直接炸了富士山,國際糾紛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

一路上他提心吊膽心驚膽戰。

還好,飛機落地時,新聞頭條冇有被炸的富士山,也冇有跨國滅門慘案,這個世界暫時風平浪靜。

可宣賀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此時他站在宣鬱的書房門口,有些荒謬地懷疑江折雪是不是已經死了。

她已經死了,所以宣鬱徹底瘋了,他現在正在密謀毀滅全世界。

這種為了一個人毀了全世界弱智劇情請不要發生啊!

世界人民很無辜的!大家每天朝五晚九上班上學可不是為了給你可悲的愛情當殉葬品的!請不要做這種任性的事情!

宣賀深吸一口氣,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推門走入宣鬱的書房。

進門就看見一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傢夥正倒在地上,嘴被透明膠帶捆成木乃伊。

見宣賀進來,他劇烈地在地上掙紮抽搐著,凸出的眼睛佈滿血絲,似乎被折磨了一夜。

正是之前馬場的工作人員。

而宣鬱坐在濃綠茂盛的龜背竹後,神情漠然地點擊著手裡的平板。

這個馬場的工作人員收受賄賂,在宣鬱獨自一人坐了半小時後,借用江折雪的名號,騙他去馬場的另一端接人。

他對宣鬱微微躬身:“江小姐不敢一個人騎馬回來,她希望您能接她。”

宣鬱走到一半時察覺情況不對。

哪怕鄭晚月與江折雪話不投機,也不至於把她一個人扔在馬場儘頭,而且江折雪不會特意找人來通知宣鬱。

她對鄭晚月相當有好感,絕不會做出這種類似告狀的行為。

她隻會自己從馬上爬下來,一個人牽著韁繩慢慢走回來,然後對坐在原處的宣鬱微笑:“久等了,我們去吃飯吧。”

宣鬱停住腳步:“她們在哪兒?”

走在前麵的工作人員腳步不停:“江小姐還一個人等著呢。”

“我說,她們在哪裡?”

宣鬱靜靜盯著他的背影,語氣平靜地冇有一絲波瀾。

“您怎麼問這個呀?江小姐在南邊馬場等您呢。”工作人員勉強一笑,不自覺攥緊沾滿冷汗的手。

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之前也有客人想悄悄帶走看上的女孩,有些是馬場的女員工,有些是帶來的女伴,事後再給他塞錢當做封口費。

但宣鬱審視的目光太過直白,他現在有些尷尬無措,連帶著神情也不自然。

可這筆報酬過於豐厚,隻是帶一句話,再中途悄悄溜走,這筆錢就已經足夠他一家老小富貴地過完下半生。

隻要幾句話把宣鬱打發了……隻要幾句話把宣鬱打發了……

可他冇有機會再往前走幾步,。

不知何時,宣鬱已經站在他身後,修長的手指不容反抗地按住了他的脖頸經脈。

在某個點用力按壓後,麵前的人便一下子失去意識,慢慢栽倒在地上。

他以為這筆豐厚的報酬買的隻是他的一句話。

可他從冇想過自己到底值幾斤幾兩。

雇傭他的人此時大概在黑暗中發出冷笑。

他不瞭解這位宣家小少爺,雇主卻對宣鬱瞭如指掌。

這筆錢買的不是他的一句話,而是他的後半生。

宣鬱垂眼看著他慢慢倒下,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剛剛他用力按住了主要供血的血管,大腦暫時性的缺血缺氧使其陷入了昏厥。

原理和手刀相似,使用不當很容易使頸動脈竇受刺激,進而導致血管受損心臟呼吸驟停。

但宣鬱把力道把握得很好,這人不會暈厥很久,因為他還需要審他。

他從口袋裡抽出手機,發了幾個字給莫管家,隨後轉身朝江折雪和鄭晚月剛纔所在的方向走去。

莫管家會把這人帶走,而他需要儘快找到江折雪。

等宣鬱走到江折雪她們所在的地方,那裡隻剩下兩匹馬。

瑪瑙見到主人,興奮地踢踏著步子繞圈,剛纔突發的情況讓它心神不寧。

宣鬱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韁繩,眼睛冷得像是凝結的冰。

江折雪和鄭晚月就這麼被人無聲無息帶走。

*

鄭晚江當晚就來宣家和宣鬱對峙,她早就知道喬庭之的死訊,此時鄭晚月的失蹤直接讓她暴走。

宣鬱和她共享了目前得到的資訊,又點了幾句十幾年前的那件事,這讓煩躁的鄭晚江冷靜了不少。

她望著麵色沉沉的宣鬱,萬般焦慮後選擇哼笑一聲:“現在你也冇多冷靜吧?”

宣鬱冇說話,隻是漠然的抬眼望了她一眼。

兩人目光相交,一瞬便確定他們的目標一致。

不僅要完好無損地帶回江折雪和鄭晚月,那些人也必須付出代價。

走之前,她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馬場工作人員,那目光就像看一個死物。

她說:“審完之後,人給我。”

那人躺在地上,睚眥欲裂的眼睛佈滿紅色的血絲,像是已經被折磨到極限。

淚水連帶著血從眼睛裡流出,滴落在地上。

很久之前,那個不願被帶走的女孩也是這麼哭著看他,淚水從眼睛裡流出來,她的神情絕望而灰暗。

隔著窗戶,她哀求著看著他,而他卻冷漠地移開自己的目光。

現在,宣鬱也是用同樣冷漠的聲音說:“好。”

那便是對他命運的宣判。

那不是結束,而是漫長折磨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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