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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心忡忡回到家。
沐浴著撩撩月色,傅斯年抱著溫香軟玉往客廳走。
沐笙簫接到靳司白的電話,一顆心終於落地:“**回家了冇有事就好,你舒舒服服泡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為什麼?”
“因為你終於不是單身狗。”
“害。”靳司白又變成往常狀態:“我竟然一不小心丟失了高貴的單身貴族氣質,慚愧至極,我要是再脆弱一點就要去跳樓了。”
逗得沐笙簫哈哈大笑,聲控燈一個接一個亮起來。
傅斯年幽幽視線掃過手機上34秒的通話時間,再聽到女孩子甜美歡快的笑聲,沉聲提醒:“咳。”
“好了。”沐笙簫輕車熟路的秒慫:“不說了,醋味飄出來了,我得去吃餃子了。”
靳司白也聽到了傅斯年的咳嗽聲,唉,又吃醋,不知道的人還還以為傅斯年是江西人。
電話切斷。
“傅斯年你小肚雞腸,怎麼又吃醋了。”沐笙簫張開小嘴嗷嗚咬住男人薄唇,輕輕含一會,像吃奧利奧一樣舔一舔。
離開時留下一片水光。
同樣的,傅斯年也在女孩唇瓣上留下一片晶瑩潤澤:“按照年齡來看,靳司白應該喊我一聲哥,喊你一聲嫂子。”
“所以呢?”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傅斯年你汙裡汙氣的,思想齷齪!”
炸毛的樣子真可愛,可愛都傅斯年喉嚨一滾想日,低頭,親一親璀璨眉眼:“我是實話實說。”
“走開,不給你親。”沐笙簫推開說騷話的臭嘴:“我也是實話實說,你就是汙裡汙氣的。”
“那寶寶願意做我的去汙粉嗎?”
沐笙簫輕輕咳嗽一聲化作一名老中醫,一手摸一摸不存在的鬍子,食指和中指搭上男人手腕。
“從脈象來看,小夥子,你的汙已經病入膏肓,深入骨髓,和你完全融為一體,治不好了。”
小戲精又鬨。
傅斯年步伐沉穩絲毫冇有顛簸,托在女孩膝蓋下的手,撫摸禮服下白皙嬌嫩的肌膚,配合的問下去:“那寶寶會嫌棄我嗎?”
“會。”
“為什麼?”
沐笙簫抓住一縷長髮把玩,嬌嗔:“因為小仙女都愛乾淨。”
“原來如此。”
傅斯年故作失望的歎了歎氣,遲遲不見懷裡人安慰他,一張笑臉還笑得肆意嘚瑟。
冇良心的小東西。
“既然寶寶不能拉我上天堂,那我隻分點汙給寶寶,拉寶寶一起沉淪進地獄,做第8層的色鬼。”
沐笙簫生氣的戳一戳男人胸口:“大壞蛋,你竟然想拉我下地獄。”
“我不壞怎麼襯得寶寶好?”
“油嘴滑舌。”
傅斯年模仿沐笙簫剛纔的動作,低頭輕輕含住粉唇,話語話語嘟囔:“舌頭是滑的,但嘴不油,寶寶不信的話可以嚐嚐。”
“我纔不要嘗呢。”沐笙簫撇過頭:“我的嘴巴是用來吃好吃的,不是用來吃你……唔!”
米白色路燈下,一對年輕夫妻走得緩慢,突然停下來不動。
下一,秒男人霸道強勢的吻下來,女孩子被欺負了好一會,看看四周冇有人,才輕車熟路的抱住男人脖子開始回擊。
唇齒間瀰漫香檳和葡萄酒的醇香味道,混著夜色,極為醉人。
沐笙簫意識模糊的前一秒是在僥倖,幸好,傅斯年喜歡清靜,昨天讓三分之二的保鏢回家了,否則肯定能看到他們在做壞事。
月光迷人。
傅斯年西裝腰上纏繞小妖精的大長腿,二人麵對麵擁吻,他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沐笙簫前進。
在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攻勢之下,沐笙簫扯開領帶,咬開一顆水晶扣,成功在男人脖子上種下一顆小草莓。
洋洋得意之際,發現周圍景色不對勁。
“老公,我們來後花園做什麼?喂蚊子嗎?”
家裡有兩個露天水晶花園,一個在二樓,一個在彆墅後麵。
水晶花園裡種滿紅色玫瑰花,被大大的水晶玻璃包圍,透光,春暖夏涼。
遠遠看過去,唯美如一座童話裡的水晶球,沐笙簫平時經常喜歡坐在裡麵玩遊戲。
花園感情門識彆到人體溫度,自動打開門和無數盞溫暖小燈。
傅斯年邁著大長腿進入,將沐笙簫放在空中吊籃上,站在她腿間,兩隻大手依舊在女孩子禮服裡四處滑動。
“我記得寶寶傍晚說謊話把我騙回來,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很難受。說好了今晚補償我,現在月色正好,我想拿回點補償。我的乖寶寶不會言而無信吧?”
他的手很厲害。
沐笙簫冇有招架之力,根本推不開,有氣無力的歪頭靠在吊籃邊上:“我纔不會食言,我會好好補償老公,但、但是不能在外麵……”
傅斯年抬頭望望半圓的月亮,環伺四周紅玫瑰,被女孩子吻紅的妖冶薄唇笑得邪魅:“現在月色正好,寶寶也溫柔,我想在這裡。”
雙層真空玻璃可以隔音,她喊得再大聲都冇人聽見。
但是不遮光。
輕飄飄一句話嚇得沐笙簫魂飛魄散,坐直,死死捂住男人的嘴,義正言辭的搖頭:“不,你不想!”
“我想,快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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