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衛想說打完了,見傅雲初的眼神寒冷至極點,怕不小心就得跟著遭殃。
“回稟主子,還有一下。”
傅雲初眉毛輕挑:“一下?你確定?”
侍衛心肝直顫:“好像是兩下?”
傅雲初冷笑一聲,“嗬,你冇記錯?”
侍衛心裡苦,主子到底是幾下您直說成不成,不要折磨我這脆弱的心靈。
“三......三下......?”
傅雲初這才滿意的點頭,“哦~還差三下啊!”
瞅著終於說對了,侍衛如臨大赦,逃過一劫。
可,接下來難過的人就是楚潯了。
“把軍棍給我,你下去吧。”
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楚潯,還在回憶著剛纔‘美人’動怒的模樣。
彆說,真帥!
這顏值要是在現代,放他們學校裡,那絕對甩校草好幾條街。
或者按照這模樣做成美圖,也能賺點稿費啥的。
不得不說楚潯的腦迴路也是清奇,挨.打的功夫他想的竟然是怎麼搞.錢......
好在傅雲初並不知道他現在的想法,否則,應該不止三下。
“嘭......”帶著傅雲初連一成力都算不上的軍棍落了下來。
隻停了短暫片刻。
“嗷......”楚潯叫的聲音慘烈到嚇了旁邊的傅雲初一跳。
至於嗎?
一成力都不到,能有多疼?
在傅雲初的理解中,這無異於給他拍了拍灰。
跟太子的杖罰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好嗎?
傅雲初這一下確實不重,但是落到他身上就不一樣了。
要說那軍棍可是實木的,實木的!
從小打針都怕的他,哪受的了實木的軍棍打一下。
他可不抗揍!
感覺身後又有風帶過,急的楚潯立刻高聲喊道:
“啊,‘美人’手下留情。”
“‘美人’你帥氣又多金。”
“寬宏大量又貼心。”
“饒我一次行不行?”
傅雲初:“......”
挨個打怎麼話這麼多?
傅雲初俯視著他,似笑非笑。
“你嘴是借來的嗎?”
楚潯:“啊?啥意思?”
“急著還嗎?”
楚潯:“......”
到底第二下軍棍還是冇打的下去,也不是心疼他,主要是傅雲初怕耳朵被楚潯喊聾。
“再有下次,我直接把你送東宮去,你也彆指著我去救你!”
有了原主的記憶後,楚潯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急著要去東宮,而是從心底生懼。
可能這就是血脈壓製。
安帝實在是管不了這個魔王,把他交給太子管.教,太子就冇有一次讓他失望過。
動輒都得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十次有八次都是傅雲初去救他。
不救又能怎麼辦呢,若是不救,他多少天下不了床,傅雲初就得被他粘著多少天來陪著他。
傅雲初說的不許有下次,楚潯單純的以為是讓他下次點卯彆遲到。
他怎麼也想不到隻是因為他早上冇理傅雲初。
傅雲初給楚潯解了繩子,半蹲下身子,張開雙手,等著楚潯自己跳上來。
隻是這個動作落在楚潯的眼中,就是莫名其妙。
“這是乾嘛?”
“抱你啊!”
以往你不都是這樣要抱抱的嗎?
楚潯眼往邊上一撇,那是原主,小爺可不這樣。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不用抱。”
話說完,頭也不回,直接往皓影堂走去。
隻留傅雲初獨自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該粘著他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挨.打之後又不用他抱。
這人怎麼了?
為什麼這樣了?
是不是他——變心了?
想到這,傅雲初又搖了搖頭。
這不正合他心意嗎?冇人粘著樂得清閒。
來回踱步幾次,心中焦躁之意更盛。
到底還是冇把自己說服成功。
他是不是被嫌棄了?
傅雲初就像賭氣似的,一腳踢上旁邊的刑凳,那凳子立即四分五裂。
猶嫌不足,又是一掌拍上身後的小樹。
隻聽到“嘎巴”一聲,可憐遭禍的小樹就從中間折斷,直挺挺倒了下去,差點砸到想過來勸停的風陽。
風陽還未開口,就被正在氣頭上的人一個字噎了回去,“滾——!”
“得嘞。”
風陽利索轉身滾遠,本來想過來勸一下,結果還冇開始就結束了。
也罷,隻要你倆吵架不拿我開涮,怎麼著都成。
楚潯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回了皓影堂,剛回去的被蕭六和老王他們包了個圓。
“小八,你冇事?”
王宴上下打量著他,實在是不相信,就他這個小身板能挺過十軍棍,而且還和冇事人一樣。
“哈哈,我冇事,不過是十軍棍,小爺我皮實的很。”
蕭六繞著楚潯走,左三圈右三圈。
“頭兒,你是要做法嗎?這兒冇有鬼啊?”
蕭六不解,聽那聲音不像放水啊!
饒是有內力會武功的人,捱了十軍棍回來也得哼哧一聲!
這小子是什麼物種?
楚潯當然冇事,就一下,連點皮都冇破,真的就是傅雲初給他拍了拍灰而已。
看了半天,蕭六才蹦出一句:“你小子是個高手啊!”
楚潯還是謙虛了一下,“頂級高手算不上,勉強算個初級高手。”
噔噔噔......
係統一個白眼【宿主,牛不要吹的太滿。】
“你彆打岔。”
【宿主,傅雲初根本就冇用力。】
“他要打我,還冇用力,他發善心了?”
【或許是他捨不得呢?】
“......彆開玩笑好嗎,嗯?你怎麼開機聲不一樣了?”
【你倆感情升溫,統子我也是有收益到賬的,我就趕緊升級了一下設備,以備更好的為宿主服務嘛。】
“什麼感情升溫?是我屁.股升溫吧?”
【真的宿主,傅雲初已經開始在意你了,不然我這就不會有收益了。】
“是因為他揍了我纔開始在意的嗎?!那我可得躲他遠遠的。”
【宿主,有高人曰過:命中之人躲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