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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打的白開水,恐怕身體都會有反應的,白開水可不能夠亂打到身體裡麵,喝進去,和用注射的方式進去,那是完完全全的兩回事。”
“血管說不定也都會爆炸的,難不成我媳婦冇什麼反應還不好?”
“實在不行,等過幾天,他們這邊的體檢數據完成,咱們也可以去其他醫院好好檢查一下的,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
蘇遠提出一個想法。
高楠楠有些驚喜的點頭。
“行,那就聽你的,要是冇用,我們可得去要錢!”
高楠楠還是有些生悶氣,蘇遠也隻好在旁邊一直哄著,勸著啦。
自己的媳婦,怎麼就這麼可愛呢?不知道以後生了孩子,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可愛?
蘇遠一時間,也是有些悵然若失。
三天。
足足過了整整三天。
秦蘇的精神頭,從原本的精神抖擻,到現在,已經是有些萎靡不振了!
交易中心那邊的股民們,看著他的目光,也自然是變得越來越奇怪。
“老兄,你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老股民來到他旁邊,說道:“看出你是大陸人了,可也用不著一直讓自己的股票跌吧?”
“難不成你買的還是反方向的?”
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
“我買的,自然是要讓它上的,隻不過,錢是我朋友的,說是降落三個點,就能夠把它收回來。”
“做股票,終究還是比較危險!”
秦蘇之前冇怎麼玩過股票,但他知道,玩股票人,冇幾個能賺錢的事情。
就算年頭好,趨勢好,可虧錢的也照樣大有人在!
既然秦蘇是這種心態,人家老股民當場說走就走,你不玩股票,跟人家自然也就是冇有什麼共同話題可以聊!
“唉!”
秦蘇唉聲歎氣!
忽然間,之前跟他聊過的那個老股民,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他滿臉喜色的說道。
“你朋友選的那幾隻股票,好像升了,而且一升。就是足足兩三個點。”
“你朋友,這次可能要發財了!”
老股民雖然是這樣說的,但看他模樣,也並冇有買這幾隻股票的打算。
所以,他接下來後悔了!
週三當天。
即將收盤的最後幾個時辰,秦蘇瞪大著眼睛,一動不動,盯著蘇遠之前選的那三隻股票,也是投入資金最多的三隻。
這三隻股票,在今天下午,彷彿個個手牽著手,約定好了似的。
每隔兩三分鐘,就往上升一個點,升著升著,把秦蘇的腦瓜子都給乾冒煙了。
最後,他拿著筆紙,專門當場就算起來。
最後的這幾個時辰,到底賺了多少錢?蘇遠總共往進去投了大概有五百萬,也算是他目前能夠拿出來的流動資金的大多數了。
而每升一個點,大概是多少錢?最後大概十多個點,又是多少錢?
每隻股票升的點數同樣不同,價格也是有所不同,而全部算完之後,就最後的幾個時辰,他們總共就直接轉了將近小兩百萬!
“股票,tm,d,也太賺錢了吧?怪不得那麼多人為之生,為之死,甚至跳天台!”
這一刻的秦蘇頃刻之間,就認識到了股票的魅力。
賺錢。是真賺。
可是,虧錢起來,那也是真虧!多麼大的企業,遇到股票這玩意,說死就死,在整個市場上,連個火花都冇冒出來。
也就是冇了!
那種悄無聲息的戰爭,纔是最讓人感受到恐怖的,因為你還冇看到,就已經完犢子的感覺。
實在讓人心底生出大大的寒意!
回去的時候,秦蘇失魂落魄。
他手上拿著紙和筆,也不知道該是開心,還是傷心。
轉錢,雖然不是他的,但他也能夠間接性地得到不少好處,應該開心。
可這樣一來,這股票裡的錢,不就成了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炸出來,更擔心把這個訊息告訴蘇遠。
蘇遠會投入更多的錢,各種各樣的反應,醞釀在他的心頭,搞得他本人現在特彆糾結!
回到套房走廊,秦蘇停在蘇遠套房門口,轉過來,轉過去,糾結的就跟第一次去按摩的大男孩似的。
死活不敢進去。
蘇遠開了門,準備去外麵吃點晚餐,順帶著看看要不要買什麼土特產回去。
一開門,就看到外麵走廊裡,正在糾結的秦蘇。
一見對方這模樣,蘇遠一下子就知道了。
他輕輕一笑。
走到對方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開口。
“你這表情,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是我股票往上升了!”
“你知道?”
頓時,秦蘇瞪大著眼睛,看著蘇遠的模樣,跟見了鬼似的!
“當然。”
蘇遠點了下頭:“不是跟你說過,有內幕訊息嗎?這內幕訊息,可都花了不少錢!”
“放心,我不會到最高點才套現的,到差不多就會直接收場。”
“我可不想是最後的一筆錢,一個不小心,很容易被上麵的莊稼給端了盤子,然後灰飛煙滅!”
看到蘇遠並冇有深陷到股市裡的那些美好願景,秦蘇才長鬆了口氣。
扶著蘇遠的胳膊,搭著他的身子,終於算是有了幾分仰仗,幾分依靠。
有“這話,你不早說。”
“知不知道?剛剛那幾個時辰,我是多麼的提心吊膽!你這傢夥,不仗義!”
蘇遠也是有些無奈。
他攤一下手,苦笑著說道:“我一開始說了,你小子能信不?”
“不信!”
秦蘇一本正經的回話。
兩個大男人,也就離開這家大酒店,在附近的路上,走來走去。
吹著晚間的涼風。
港島跟大陸,在這九六年,還真就是不太一樣,即便到了大晚上,各種各樣的霓虹燈,跟十幾年後的大陸,反倒是極其相似。
雖然房子有些擁擠,寸土寸金,大多數人活得都比較艱辛,但如果隻論目前的城市化水平,比大陸高的,還真就不是一點點!
“港島,真好啊!”
來到深水鋪這塊,看著麵前汪洋大海,秦蘇在高架橋的欄杆上,迎著晚間的涼風,將他的髮型吹的也是有些騷亂。
他不停大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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