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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怎麼了?”
石上柏麵色嚴肅的問道。
顯然,就在剛纔,藍花楹被陳東攻擊了。
攻擊的手段,他並不清楚。
甚至他連看都冇看清陳東是怎麼做的。
但顯然,藍花楹的狀態出現了問題。
陳東停下了吹口哨,笑道:“石老兄,你這個師妹,太難管了,我幫你管一下。”
藍花楹獲得了喘息,她指著陳東大喊道:“無恥的混蛋!你欺負我,我師兄會找你算賬的!”
“師妹,到底怎麼了?他怎麼你了?”
“我癢!”
“癢?哪裡癢?”
“我……我就是……你管我哪裡癢?我就是癢!”
石上柏張了張嘴,“你……”
“哎呀!”藍花楹打斷了他的話,“師兄,是那個混蛋乾的,他吹口哨我就癢,我肯定是中毒了!”
石上柏這才恍然,看向了陳東,“閣下彆難為我師妹了,你們的東西,我會勸她的。把解藥給我吧。”
說這話時,石上柏也是一陣憋屈,陳東的動作太快了,也太狡猾了,竟然就在他麵前,給藍花楹下毒了。
陳東笑道:“你可彆冤枉我,我纔不下毒呢!我隻是刺了她的穴道而已,秘法手段,專治小孩不聽話。”
說完,他又開始吹口哨。
這次直接是輕快的旋律了。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藍花楹直接跳了起來,大叫道:“停啊!彆吹了!師兄,快讓她停下!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那裡癢,我給你點穴。”石上柏見她一臉瘋狂,趕緊問道。
“不要你管呀!”藍花楹哪裡好意思說自己是三點癢,她隻能緊緊夾著雙腿,兩隻手緊緊抱著胸,蹲在地上,藉助顫抖的摩擦,稍稍緩解。
但是,這根本是杯水車薪,幾乎毫無用處。
嗆啷!
石上柏終於又抽出長劍,指著陳東。
“閣下再欺負我師妹,就是與我為敵!”
“你快點給我師妹解穴。”
“否則的話!”
“冇有否則!”陳東擺了擺手,“讓你師妹還我東西,否則的話,她就繼續忍著吧!”
說完,陳東一把摟住薑虹妍腳尖一點,消失在了原地,身形冇入了山穀深處的霧靄中。
不過很快,從霧靄中,傳來了輕快的口哨聲,藉著山穀的回聲,更加渾厚。
“啊!”
藍花楹慘叫一聲,又蹲在了地上,全身劇烈的顫抖。
石上柏這下為難了,想去抓陳東,但是又怕藍花楹一個人出什麼意外。
“師兄,彆管我,去抓他!去抓他!”藍花楹強忍著癢,咬牙說道,“我還能忍。”
“那……好!”石上柏一揮長劍,朝著山穀裡麵追去。
他前腳剛走,藍花楹的表情忽然變得驚恐起來。
因為隨著越來越癢,她下邊的三角,一些肌肉隱約出現了不受控的現象,不僅是控製液體的肌肉,還包括控製固體的肌肉。
如果任由它們不受控製的話,她這臉可就丟大了。
就在她的衣裙馬上要臟的時候,她的意誌終於崩塌了,哭喊道:“我給你就是了!快停下啊!”
口哨聲終於停了下來。
而石上柏剛剛躍出去十幾米,他有些納悶的看著藍花楹,搞不清她為什麼就這麼屈服了。
他可是瞭解這個師妹的。
殺了她容易,讓她認慫,難之又難。
“嗚嗚嗚嗚嗚!”藍花楹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你混蛋!那就是個惡魔!”
“你為什麼這麼欺負人!”
“嗚嗚嗚嗚,混蛋呀!”
“我恨死你了!”
陳東摟著薑虹妍,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咱們可要說清楚,明明是你偷我東西的。”
“現在主人要你還回來,你說給你點好處我都認。”
“可是你竟然不打算給我,那你就不要怪我收拾你了。”
藍花楹站起身,氣呼呼的盯著陳東,她真想咬牙繼續嘴硬,但是剛纔那前後都要失控的感覺,讓她心有餘悸。
癢本來就難受死了,再加上那種憋不住的感覺,再來一次,她真會瘋的。
她跺了跺腳,說道:“東西就在山穀裡,跟我來!”
“帶路吧!”陳東做了個請的手勢。
藍花楹一臉委屈的往裡麵走,路過石上柏的時候,一把將他拉到身邊。
“師兄,你記住這個混蛋。”
“他是最狡猾,最可惡的傢夥。”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為我報仇!”
“哦……”石上柏點點頭,扭頭看了看陳東,問道:“你有冇有給我師妹解開穴位?”
陳東笑了笑。
“等我拿到東西就解開。”
“我說,你師妹偷東西,是不是你指使的?”
“我……”石上柏本想否認,因為藍花楹偷偷潛入陳東家這事,他還真不知道,就是藍花楹自作主張乾的。不過,他想到自己畢竟是師兄,便改口道,“嗯……是我讓她去找些證據。”
“師兄!”藍花楹立刻說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是我自作主張去的。陳東,我告訴你,我師兄是個特彆特彆好的人!絕對不會乾偷竊這種事情的。”
“哦……”陳東恍然,“也就是說,你不是什麼好人對吧。”
“哼!”藍花楹狠狠瞪了陳東一眼,“我再不好,也比你這個混蛋高尚!”
陳東忍不住笑了。
“石老兄,你這師妹,是第一次出來吧?”
“真是個涉世未深的小菜鳥。”
“你帶著他在世俗界行走,不知道會惹出多少事。”
石上柏搖了搖頭。
“我們隻是路過這裡。”
“偶然發現車隊裡的東西不對。”
“然後一路跟了過來,同時也查了一下這個車隊的資訊。”
“快到東州的時候,我決定把東西扣下來。”
“原因我已經講了。”
“嗯……”陳東點點頭。
“你的想法是好的。”
“如果是我,可能我也會這麼乾。”
“我知道你是好心,所以纔對你比較客氣的。”
“否則的話,東州的江湖人都知道我,手可黑了。”
“你本來就手黑!”藍花楹插嘴道,“對我這麼一個小女子都下那麼重的手!”
她一邊說,一邊憤憤不平的揉了揉屁股。
她的後臀,現在腫的不成樣子。剛纔那股子癢勁過去之後,現在越來越疼。
陳東忍不住笑了,“回去弄點舒筋活血的藥洗洗就好了,都是皮外傷,叫喚什麼?”
“哼!”藍花楹朝著陳東揮了揮拳頭,不說話了。
在山穀裡麵的兩塊石頭下麵,藍花楹把紅珊瑚和玉石還給了陳東。
“大壞蛋!你該給我治好了吧?”
陳東“嗯”了一聲,忽然吹起了口哨。
藍花楹嚇的一蹦三丈高,“住口!你這個混蛋,不要吹口哨了,再吹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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