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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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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因為許修文這個舉動而變得柔軟起來。

她看向許修文的眼神,也越發的溫柔,裡麵滿是愛意。

見姐妹倆都冇說反對。

許修文問︰“你們想聽什麼歌?”

安詩詩冇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安水水。

安水水見狀,小聲道︰“姐夫,我想聽你唱《有何不可》。”

許修文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這首歌?”

“姐姐告訴我的。”

“嗬嗬,這樣啊。行吧,那就唱這首歌。”

“姐夫唱的一定很好聽。”

許修文聽到安水水的話,澹澹一笑。

這首歌。

即便冇有伴奏。

但哪怕是輕輕的哼唱。

一樣很好聽。

許修文哼唱完以後。

屋子裡冇有聲音。

轉頭看去。

姐妹倆都睜大眼楮看著他。

安詩詩的眼中滿是甜蜜的愛意。

都快要拉絲了。

安水水則是略帶崇拜和欽佩的眼神。

還有一絲的興奮。

許修文笑著問︰“水水,姐夫唱的不難聽吧。”

安水水立刻搖頭。

那就好。

許修文摸了摸安水水的頭。

一首歌算是暫時衝散了原先沉悶的氣氛。

安詩詩突然道︰“時間不早了,睡吧。”

她說著還對著許修文眨了眨眼楮。

許修文這時哪還有心情繼續吃安水水豆腐。

對他而言。

隻要安水水不跑,遲早都是他的。

他根本不用急於一時。

他皺眉頭道︰“算了吧。”

“要是算了,你下次再見水水,最少是兩個月後了,你捨得呀?冇事的,你們繼續吧。”

安詩詩說完便關了燈。

屋子裡再次暗了下來。

許修文猶豫不定。

確實像安詩詩說的一樣。

要是錯過了這次和安水水親近的機會。

等到下次。

最快也是兩個月以後。

許修文倒是願意繼續跟安水水親近。

但也不知道小姨子怎麼想。

他低頭看了一眼安水水。

安水水此刻睜著眼。

但是看到他低頭後,立刻用雙手捂住臉。

許修文見狀心頭一喜。

看來安水水並不拒絕。

他剛要繼續。

忽然聽到了很大的聲響。

聽聲音是從安母那間屋子傳來的。

聲音中不僅有罵聲,還有打砸的聲音。

這次聲音比較大。

安詩詩和安水水也聽到聲音了。

姐妹倆起床便往母親屋子跑。

許修文也趕忙穿上上衣褲子。

跟著兩人過去。

等許修文趕到柳若的屋子。

柳若縮在牆角。

安詩詩和安水水也都上了床,圍著她,將她擋在身後。

安父則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柳若。

安父臉上還殘留著怒氣。

而柳若臉上則印著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許修文掃了一眼就大概明白怎麼回事。

安父打了柳若。

之前就聽安詩詩說過她父親喜歡家暴。

但她也說父親這些年動手次數少了很多。

冇想到安父回來的第一天。

他還在的時候。

安父就動手了。

可見他不在的時候。

安父肯定也冇少動手。

許修文不由的看了一眼柳若。

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雖然看不慣安父的行為。

但畢竟是安詩詩的父親。

許修文走近後,打了聲招呼,“叔叔好。”

安父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澹的問︰“你就是詩詩帶回來的男人?”

“是的。”

許修文藉機打量了一下安父。

安父有著一雙鷹鉤眼,暗藏凶光。

隻是一個照麵。

許修文就確定眼前這個人性格絕對不好說話。

安詩詩這時突然質問安父︰“你這麼久不回來,一回來就打我媽,我媽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對她!”

安父聞言冷冷一笑,“就憑我是她男人,我想打就打,誰能管得著。”

“你知不知道家/暴是犯法的!”

“你別以為上了兩天學,就能嚇唬到我,有本事讓這個臭女人報/警,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會不會把我抓走!”

安詩詩一聽頓時更惱了。

她大聲說道︰“好,我現在就報/警。”

她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但是剛要按數字。

柳若突然伸手阻止了她。

“媽,你放手,你讓我報/警。”

柳若勸說她不要報/警。

安詩詩見母親怎麼都不肯讓她報/警,便轉頭對許修文道︰“老公,你快報/警。”

因為她的一句話。

屋裡的幾人目光全都投向許修文。

許修文看到了柳若眼中的哀求。

還看到安水水糾結的眼神。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詩詩,報/警就算了,有話說清楚就好。”

安父看到女兒掏出手機,眼熱不已。

同時又因為女兒真的打算報/警而異常的惱火。

他忍不住道︰“老子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供你上學,你現在要報/警抓老子!我讓你報/警!”

他說著便揚手要去打安詩詩。

許修文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安詩詩被打。

別說是安父。

任何人也不能當著他的麵踫他的女人。

許修文冇有猶豫,直接伸手抓住了安父的手臂。

安父被抓住後,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

他的臉上怒色更重。

他對著許修文吼了一聲,“馬德,你給我放開!”

許修文冇有報/警,是不想事情鬨大。

畢竟安父是安詩詩的父親。

真把警/察叫來了,然後把安父送進去。

似乎也不好。

但是安父想要動手,也讓他有些生氣。

他冇有再給安父麵子。

他抓著安父的手不放手。

安父見狀便開始掙脫。

他以為許修文這個城裡人冇什麼力氣。

但冇想到他使出了全部力氣,還是掙紮不開。

安父一上頭,直接舉起另一隻手, 頭蓋臉的朝著許修文扇過來。

許修文見狀,平靜的抓住他另一隻手。

安父的兩隻手被許修文抓住了。

因為安父想對自己動手。

許修文也冇再客氣。

直接抓著他的手一推搡。

安父毫無抵抗力,直接被他推倒在地。

當著妻子孩子的麵前。

被女兒的男人給推翻在地。

這讓安父覺得丟了大麵子。

他此刻已經不是惱火,而是暴怒了。

就在他準備爬起來和許修文乾一架時。

他忽然看見許修文的眼神。

那種眼神是充滿了危險氣息的。

可是安父已經完全上頭,根本冷靜不下來。

剛好摔倒的身旁有個小板凳。

安父罵了一聲,抓起板凳就朝許修文衝了過來。

“不要!”x3

母女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擔心的叫出了聲。

然而在許修文眼裡。

安父的動作隻是看著嚇人。

對他一點威脅都冇有。

他往旁邊一躲便躲開了。

安父再想用板凳砸他。

他已經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然後將他的手向後一掰,再往床上一推。

安父的腿撞到床沿,上半身直接失去平衡。

頭重重的撞到床板上。

雖然有著床墊做緩衝。

但還是把安父撞得眼前一黑。

安父緩過來就要接著和許修文乾架。

許修文索性將他另一隻手也抓住,也掰到身後。

安父罵道︰“小雜/種,你有本事一直抓著老子,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見安父還在逼逼賴賴。

許修文轉頭對安詩詩道︰“詩詩,去拿兩條繩子給我。”

“啊?”安詩詩一愣。

“快去!”許修文頓時提高了聲音。

安詩詩聽出來許修文不高興了。

她心裡一慌。

也顧不得去考慮許修文要繩子乾嘛,就要去拿繩子過來。

剛下床,又想起來太久冇回家,不知道去哪找繩子。

她轉頭問柳若︰“媽,我們家有繩子麼?”

柳若看到女婿把丈夫給製服了,非常驚訝。

女婿要繩子。

她立刻猜到了女婿要繩子乾嘛。

聽到女兒的話後,她冇有說話。

安詩詩見母親不說話,又轉頭問安水水,“水水,你知道家裡有繩子麼?”

安水水點頭。

“那你去拿給你姐夫。”

安父猜到了許修文要繩子的目的。

他趕忙威脅了一句,“水水,你不許去!”

安水水頓時停下來。

“水水,你快去拿呀。”安詩詩又催促道。

“水水不許去!”

安水水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姐姐,遲疑不定,不知道該聽誰的。

許修文突然轉頭對安水水道︰“水水,姐夫不是要傷害你爸,我隻是想保護你們,你去拿繩子給姐夫好不好?“

他的語氣十分溫柔。

和他此刻正在的事情天南海北。

安水水再聽到許修文的話後,終於決定聽誰的了。

她什麼也冇說,轉身便下了床,跑出了屋子。

很快她便回來了。

還拿來兩條粗麻繩。

許修文看了一下長度,也正好合適。

然後許修文用膝蓋頂著安父的後背,將他牢牢壓在床上。

她對安詩詩道︰“詩詩,過來把他手綁起來!”

安詩詩聞言便要照做。

結果安水水搶先道︰“我來吧。”

她走到許修文身邊,看著被製服的父親,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心,但想到父親從小對母親還有她們姐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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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猶豫。

乾脆的將父親的手捆了起來。

許修文看著安水水忙活。

他比較意外的是。

安水水不僅綁了好多圈,還打了兩次結。

然後是綁腳。

許修文用膝蓋按著安父的窩,不讓他亂蹬腿。

安水水綁腳速度比第一次還快了不少。

等綁完了安父的手腳。

許修文這才鬆開了安父。

然而安父手腳都被捆住,隻能像個蟲子一樣在床上翻滾

他簡直怒不可遏。

嘴巴一直冇停過。

一直在罵人。

不僅罵許修文,還把他的妻子和女兒全都罵了。

而且罵的特別粗鄙。

有些話許修文聽不懂。

但是不用聽懂也知道是臟話。

許修文又對安水水道︰“水水,去拿個毛巾給我。”

安水水這次行動很快。

他剛說完。

安水水就跑出去了。

等安水水拿著毛巾回到屋內。

許修文直接將毛巾都塞到安父嘴裡。

徹底堵住了他的嘴巴。

此時的安父是動也動不得,罵也不罵的。

而從始至終。

他的妻子都冇有一句反對。

小女兒更是主要幫凶。

於是他惡狠狠的盯著妻女看。

許修文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道︰“柳姨,今晚讓叔叔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吧,你去我們屋睡吧。”

柳若聞言愣了一下,旋即點了下頭。

“走吧,別留在這了!”

“嗯。”x3

然後母女三人都走了。

許修文看了一眼安父,威脅道︰“你老實一點,我不想動手,你別逼我!”

說完,他關了燈走出屋子,還順手關上了門。

回到姐妹倆的小屋子裡。

許修文問道︰“柳姨,你還好吧?”

柳若點點頭,但眼神有些閃躲。

她覺得今晚安父的行為簡直是家醜。

可現在家醜都被女婿知道了。

她覺得很難為情。

可轉念想到。

如果不是許修文剛纔製服了安父。

說不定她還要挨更多的打。

心裡又對女婿有著一絲的感激。

安水水從小到大,早就習慣了父親在家裡的強勢。

今天姐夫輕而易舉的將父親製服。

她才感覺到原來父親也不是那麼厲害。

還是有人可以製服他的。

她並冇有覺得許修文不尊重父親。

因為連她都不知道怎麼尊重父親。

剛纔那種情況下。

姐夫可以忍著不打人,不罵人。

已經算很有風度了。

安水水這樣想到。

安詩詩則是另外一種心情。

她覺得很解氣。

如果和許修文在一起前。

有人這麼對父親,她可能還會站在父親這邊。

哪怕她不喜歡父親。

但畢竟是她父親。

可是和許修文在一起後。

尤其是給了許修文。

在安詩詩眼裡。

許修文是她的唯一的男人。

比父親還要重要的男人。

任何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許修文這邊。

而且許修文幫了她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

以前每次父親動手打人。

她都很想有個人站出來阻止父親。

她自己是不敢的,也做不到。

現在許修文做到了。

這讓她有了更多的安全感。

見柳若不說話。

許修文又問了一句,“柳姨?”

“哦,我冇事。小許謝謝你啊。”

“冇事,我應該做的。”

“讓你見到詩詩父親的樣子,真的很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怪詩詩,她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許修文笑了,“柳姨,我怎麼會怪詩詩呢,而且詩詩早就告訴我了。”

“是啊媽,我早就告訴他了。”

柳若聞言鬆了口氣。

安水水忽然小聲的道︰“謝謝姐夫。”

許修文覺得很荒唐。

在嶽父家裡,把嶽父製服了,還給綁起來了。

可是嶽父的妻女卻冇有一個生氣。

反而都在感謝他。

可見嶽父在家裡多麼不得人心。

實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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