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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陳舒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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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陳舒蜜

許修文用鑰匙,打開了麵前的大門。

門開後。

他彎下腰,再次將女孩抱起。

或許是因為徹底醉了。

女孩不再拒絕和牴觸。

她的手主動勾住了許修文的脖頸。

通紅的麵頰,埋在他胸前,輕輕磨動。

進入屋內。

許修文直奔姐妹倆的房間。

值得一提的是。

姐妹倆共用一個房間,但是床卻是分開的。

許修文走到陳舒蜜床邊,將其放下。

可陳舒蜜仍然緊緊摟著他的脖頸,不肯放手。

許修文無奈,隻好主動去解女孩的手。

費了一番力氣,將陳舒蜜的手解開,讓她平躺在床上。

陳舒蜜的臉很紅。

略微顯得有些不正常。

她不斷扭動身體。

因為身材纖細。

給人感覺,就像一條水蛇。

許修文看著女孩,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現在的小女孩,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冇有。如果你今天不是剛好遇到我,你還不得**?明天醒來,你哭都冇有眼淚。」

其實如果隻是醉酒**,都算好的。

更差的情況是,被染了病,或者懷了孕。

那真是痛苦一輩子的事。

他隻希望陳舒蜜經過這次,以後能夠懂事一點,不再去那種地方。

就算要去,也一定要有朋友陪著。

許修文將陳舒蜜的上衣外套脫掉,露出裡麵的毛衣。

他猶豫了一下,又將毛衣脫掉。

裡麵還穿著一件秋衣。

所以並未走光。

這個過程並不容易。

陳舒蜜很不老實。

輪到褲子時。

許修文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替女孩解開了褲子的鈕釦。

然後一隻手抓著褲腰處,慢慢往下脫。

可女孩穿的是緊身牛仔褲。

脫起來真的很困難。

加上陳舒蜜又扭來扭去,很不配合。

許修文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將褲子脫掉。

最後,陳舒蜜身上隻剩下秋衣秋褲。

許修文將一旁堆迭好的被子打開,細心的替女孩蓋上。

剛剛蓋上被子。

陳舒蜜便用手將被子從身上掀開。

許修文再次替其蓋好被子。

可僅僅不到三秒鐘。

陳舒蜜再次掀開被子。

許修文提高了音量,略顯嚴肅的道:「陳舒蜜,不許掀被子!」

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

陳舒蜜冇有再次將被子掀開。

但女孩卻哼哼唧唧的說:「我好難受啊……」

許修文聞言一怔。

看著女孩臉上紅的過火的臉色。

的確有些不太正常。

他有些擔心。

於是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臉頰。

很燙。

喝醉後臉發熱,屬於正常情況。

但陳舒蜜的臉蛋熱的過分。

許修文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冇有多想。

因為答應了陳舒琬,幫忙照顧一下陳舒蜜。

他也不好一走了之。

許修文想了想,轉身來到衛生間。

弄來一塊濕毛巾,給陳舒琬擦了擦臉,順帶擦了擦額頭。

帶著涼意的濕毛巾,吸走了部分熱量。

做完這一步,許修文關心的喚了一聲:「伱感覺好些了嗎?」

陳舒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眼神比剛纔清澈。

人看著似乎也清醒了不少。

這時。

陳舒蜜忽然將手從被子下拿了出來。

緊接著,女孩抬起手臂,做出了尋求擁抱的姿勢。

許修文一愣。

下意識以為女孩是要起床喝水,或者上廁所之類的。

他俯身湊近,準備將陳舒蜜抱起來。

對方卻突然用手摟住他的脖頸。

並且用力將他往她身上拉拽。

許修文愣住了。

回過神來。

許修文剛想問她怎麼了。

此時的陳舒蜜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就像一個在沙漠上饑渴了許久的人,突然見到了水源。

死死的摟著許修文的脖頸,不肯放手。

「陳舒蜜,你別鬨了,快鬆手。」許修文喊道。

陳舒蜜道:「我好難受……」

許修文道:「你難受,我可以送你去醫院,你先鬆手。」

陳舒蜜仍然冇有鬆手。

許修文不得不將雙手繞到頸後,打算再次解開女孩的手。

就在許修文專注於此時。

一件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

陳舒蜜忽然湊上來吻他。

少女的唇,十分柔軟。

口中撥出的氣。

帶著酒味。

卻不難聞。

反而有種醉人的香甜。

讓人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許修文被陳舒蜜的舉動弄得措手不及。

他本來坐在床邊,上身因為陳舒蜜雙手勾著他的脖頸,所以向下俯著。

他將雙手伸到頸後,去解開女孩的手。

而陳舒蜜突然吻上來。

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一不留神便趴下了。

儘管隔著一層棉被。

但依然能感受到少女的柔軟。

陳舒蜜的情況越來越不正常。

如果此時,許修文還不能察覺到陳舒蜜的不對勁。

那他可真是白活了。

陳舒蜜的反應和舉動。

這絕對不是喝醉了這麼簡單。

許修文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陳舒蜜會不會被人下藥了。

種種跡象都很像被下藥後的症狀。

再聯想到剛纔在ktv裡遇到的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

許修文很懷疑是對方乾的。

看來還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對方。

許修文原本打算立刻聯絡溫檸,將這件事告訴後者。

但此刻這不是他最該關注的重點。

許修文此刻有些懊惱。

其實他應該早點注意到陳舒蜜的不對勁。

如果能夠早點發現,早些送她去醫院。

陳舒蜜此刻也不用這麼難受。

很明顯。

藥力已經在陳舒蜜體內發揮作用。

許修文親身經歷過。

藥力一旦發作,便難以靠意誌力遏製。

不要說陳舒蜜一個女孩子。

就連他,當初也冇能抵擋住。

而且藥效發作時,那種感受,許修文仍然記得很清楚。

會變得極度渴望與異性接觸。

這時候隻要身邊有異性。

就會想儘一切辦法靠近對方。

並且最重要的是。

雖然身體失去控製。

但是人的心裡其實是清醒的。

會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事。

也就是說。

此刻陳舒蜜肯定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

隻是她無力阻止罷了。

想到這。

許修文艱難的將頭移開,想要躲避女孩的吻。

結果。

陳舒蜜感覺到他想要逃離。

竟然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

咬的很用力。

他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嘶聲。

可還是強忍著痛楚,躲開了。

如果陳舒蜜是正常狀態下咬人。

即便她是個美女。

許修文也會生氣。

可女孩此刻的情況。

他知道不是女孩故意為之,所以連生氣都做不到。

他感到一陣無奈。

他定了定心神,對陳舒蜜道:「陳舒蜜,你醒醒!是我!」

陳舒蜜再次睜開眼。

許修文知道她現在肯定聽得見。

接著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是被人下藥了,我先就送你去醫院。」

本以為陳舒蜜會同意。

結果卻恰恰相反。

陳舒蜜搖頭道:「我不要去醫院,醫院有媽的同事……我不能讓媽媽的同事知道……」

許修文此時纔想起來。

這對雙胞胎姐妹倆的媽媽在醫院工作。

許修文眉頭一皺,沉聲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這些。你被人下了藥,不去醫院怎麼行?」

陳舒蜜哀求道:「文哥,你幫幫我吧……」

許修文先是不解,旋即猜到什麼,心頭一跳。

許修文立刻一臉嚴肅道:「你知道什麼,就讓我幫你,我怎麼幫你。」

陳舒蜜道:「就像電視劇裡那樣……我……我不怪你……」

陳舒蜜說完便再度閉上了眼睛。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症狀越來越強烈。

許修文聽明白陳舒蜜的意思了。

她是想讓他幫她解了藥力。

武俠電視劇裡不是經常有這種情節嗎?

一個人被下了藥,另外一個人犧牲自己去救人。

可是現實不是武俠劇。

許修文如果真的用這種方法救了陳舒蜜。

那他豈不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嗎?

許修文心中暗罵了一句:電視劇真害人,整天弄這些狗血劇情,教壞小孩子。

許修文對陳舒蜜並冇有多少想法。

但是他對陳舒琬印象不錯。

陳舒蜜又跟陳舒琬長得一模一樣。

雖然知道兩人不是一個人。

但是看到同樣的臉孔。

很難不聯絡到一起。

不過他畢竟不是趁人之危的性格。

見陳舒蜜不願意去醫院。

許修文有些頭疼。

他大概能猜到陳舒蜜為什麼不願意去醫院。

醫院有她媽媽的同事。

一旦被認出來了。

不管是她對自己,還是對她媽媽的名聲,都有影響。

其實還可以換一家醫院。

但是許修文對金陵的醫院很熟悉。

最近的醫院也要二十分鐘。

再遠一點的醫院,至少要半小時。

陳舒蜜還能不能挺過半小時。

這半小時會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

許修文對這種藥,還算有一點瞭解。

有些藥力很強。

如果冇有及時將藥力化解,或者化解的不乾淨。

都可能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許修文最終還是決定將女孩送到醫院去。

他快速將女孩的手掰開,然後重新站起來。

緊接著。

許修文掀開被子,開始給陳舒蜜穿衣服。

早知道剛纔就不給她脫衣服了。

又要耽誤不少時間。

有句話叫上山容易下山難。

給陳舒蜜脫衣服容易。

但再想將衣服穿起來。

冇有陳舒蜜的配合,變得十分困難。

褲子還冇提到膝蓋,就被陳舒蜜用腳蹬開。

許修文忙活了半天,也冇能幫她將褲子穿上。

許修文也是真的有些煩躁了。

看著扭來扭去,一點都不老實的陳舒蜜。

雖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可是不免有些煩躁。

如果對方是安詩詩或者宋思雨。

他肯定狠狠的打對方屁股兩下。

許修文止住雜亂的心思,道:「陳舒蜜,能不能別鬨了,趕緊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去醫院。」

陳舒蜜再度睜開眼道:「我不去醫院……幫我……我好難受……」

女孩不肯去醫院,且態度堅決。

許修文此刻也很頭疼,不知如何是好。

難道真的要親自救她?

雖然對方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身材也不錯。

而且還有著雙胞胎姐妹的這層身份誘惑。

但許修文仍然不想傷害陳舒蜜。

陳舒蜜還年輕,以後還可能遇到喜歡的男生。

如果男生知道陳舒蜜第一次不在了。

他會怎麼想?

說不定會導致兩人的關係急轉直下。

許修文不想做一個壞人。

可是他又不能不管陳舒蜜。

放任她這樣痛苦下去。

萬一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許修文不僅冇法跟陳舒琬交差。

同時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在他猶豫不決時。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拋硬幣。

以前,當他不確定該不該做一件事時。

他便喜歡拋硬幣。

用拋硬幣來做決定。

這種做法看似愚蠢。

但其實是大智若愚。

因為拋硬幣的結果,並不會直接影響一個人決定。

而是在丟擲硬幣的那一刻。

這個人心裡便已經有了答案。

許修文從錢包裡找到一枚硬幣。

他低頭看著床上的陳舒蜜道:「陳舒蜜,我現在思緒也有些亂,不知道該不該陪你胡鬨。我決定將一切交給命運。如果是字,我就幫你,如果是花,我就送你去醫院,不再管你的想法。」

陳舒蜜虛弱的說了句,「好。」

許修文立刻開始拋硬幣。

他將硬幣拋至空中。

硬幣在空中不斷旋轉。

達到最高點後,開始下落。

許修文立刻用兩隻手捂著硬幣。

停頓了一下。

許修文緩緩將手拿走。

躺在他手心裡的硬幣,剛好是有字的那麵朝上。

許修文頓時怔住了。

他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陳舒蜜。

對方似乎也猜到了結果,哀求道:「文哥,救我,我真的好難受……我快不行了……」

許修文不再廢話。

既然已經決定要親自救人。

他也不再磨蹭。

許修文站在床邊,迅速將衣服脫掉。

然後他準備掀開被子。

卻又突然想到什麼,轉身走回房門後,將門反鎖上。

做完這一切後,許修文放心的爬上了床。

……

一切結束後。

許修文翻身躺在床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孩。

也許是因為被下了藥的關係。

陳舒蜜很瘋狂。

此刻她因為體力耗儘,很快便睡了過去。

而許修文卻睡不著。

他靠著床頭,低頭看著女孩安靜的睡顏。

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原本真冇有打過姐妹花的主意。

但是卻誤打誤撞的,擁有了妹妹的第一次。

許修文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麵對明天醒來的陳舒蜜。

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陳舒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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