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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侄媳婦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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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侄媳婦跟人跑了……

一旁的班嬋皺眉。

許總也太粗魯了。

黃保也嘴角抽搐。

但誰也不會說他做得不對。

許修文見婦人安靜下來,沉聲問道:「白月兒在不在這裡?」

聽到白月兒三個字,婦人立刻上下打量許修文。

渾濁的眼球投射著複雜的目光。

許修文斥道:「說話!」

婦人搖頭:「我不認識。」

見婦人不說實話。

許修文不再詢問婦人。

因為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黃保,別讓她喊,她敢喊就抽她!」

說完,許修文將婦女丟給了黃保和班嬋,轉身往屋裡走走。

……

從回家的第五天開始。

白月兒便被史嚮明限製了人身自由。

此刻她更是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此刻的她很絕望。

這幾天內,她放下麵子向史嚮明以及看守她的人苦苦哀求,希望他們能夠放她離開。

可是看守她的人,鐵石心腸。

就連一向冇有太多主見的史嚮明。

這一次也跟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不放她走。

甚至,他還想跟她結婚。

以她的性格,她是寧死也不願跟史嚮明結婚。

可是她又捨不得死。

並不是她放不下名氣和財富。

這些固然珍貴。

但都冇有許修文對她更重要。

甚至,她跟許修文的熱戀期都還冇過。

白月兒又怎麼捨得去死呢。

所以她隻能期盼有人可以來救她。

從一開始,她就冇有指望過父親。

當史嚮明父子倆來到她家,要將她帶走時。

她的父親眼睜睜看著她被帶走。

從始至終冇有說過一句阻攔的話。

白月兒對父親已經徹底死心。

至於村裡的其他人。

白月兒根本就冇有指望過。

她期盼著許修文能夠來救她。

可許修文又怎麼可能會來救她呢?

她的手機幾天前便被拿走。

她聯絡不上任何人。

許修文根本不可能知道她現在的處境。

而且。

金陵和l市的距離如此遙遠。

就算許修文現在知道了。

他也來不及趕過來,更不可能現在出現在她麵前。

遠水解不了近渴。

她還不如期望史嚮明及時醒悟,放過她。

可那也是不可能的。

史嚮明如果打算放過她,也不會將她綁起來,還安排一個親戚日夜看守。

白月兒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

她的心永遠不會變。

但她擔心史嚮明會對她用強。

那樣她還不如去死。

白月兒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史嚮明真的要對她動強。

她哪怕是咬舌自儘,也絕對不讓他得逞。

可一想到死了以後就見不到許修文了。

白月兒突然好後悔。

最後一次見許修文時,她為什麼不多看他一眼?

以後再也冇有機會看到許修文了。

她開始回想以往跟許修文在一起的一幕幕。

從大一上學期的初次相見,到劇組中嬉笑玩鬨、再到許修文在床上的胡鬨……

白月兒想的心都癡了。

她真的好想再見許修文一麵。

哪怕隻是一眼就立刻去死。

她也將心滿意足。

陷入回憶中的白月兒,並冇有留意到,一直負責看守她的婦人已經離開了屋子。

……

許修文衝進屋內,很快便找到了白月兒。

看到白月兒的那一刻。

許修文長舒了一口氣。

她冇事就好。

許修文快步走近。

白月兒卻仍舊癡癡的望著前方。

許修文眉頭微皺,剛剛放下的心再度提起來。

許修文伸手在女孩麵前揮了揮手,柔聲喚道:「月兒,醒醒!」

白月兒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

看到那張日思夜寐的臉龐。

白月兒先是滿臉驚喜,但瞬間又恢復平常。

她輕聲自嘲道:「許修文怎麼可能出現在我麵前。看來是,我想他想出幻覺了……」

儘管是幻覺,白月兒的目光仍舊不捨得從許修文的臉上挪開。

女孩的眼中是訴說不儘的愛意。

許修文自然聽到了白月兒的話。

見女孩將他當做幻覺。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至於女孩眼中那毫不掩藏的愛意。

許修文當然不可能視而不見。

他走到女孩身後,給她鬆綁,同時說道:「我可不是幻覺。」

白月兒聽到許修文說話的聲音,怔住了。

白月兒的雙手被綁在椅背上。

用的是那種農村常見的麻繩。

解開的過程稍微有些耽擱時間。

但許修文還是很快將繩結解開,將繩子從白月兒身上取下。

白月兒愣愣的看著許修文,「你到底是誰?」

許修文忍不住笑了。

他退後一步,讓白月兒能夠看的更清楚。

「你說我是誰?」

白月兒伸手摸了摸許修文的臉。

不僅是實物,還帶著體溫。

她終於確定眼前之人不是幻覺。

「許修文!」白月兒驚喜的大喊一聲,瞬間站起身撲到他懷裡。

許修文笑著張開手臂,將女孩擁住。

白月兒以為她見不到許修文了。

可是許修文卻好似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現在她麵前。

在這一刻。

白月兒完全忘記了矜持二字。

她撲到許修文懷中,墊著腳尖,迫不及待的索吻。

女友的主動讓許修文始料未及。

但是他並冇有拒絕。

許修文也擁著白月兒深情一吻。

任何詞語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吻的激烈程度。

白月兒的纖細雙臂緊緊的勾著許修文的脖頸,似乎要將自己完全刻入他的身體之中。

許修文也從來冇見過這樣癡纏的白月兒。

他幾次想要結束這個吻,都冇能成功。

直到外麵傳來班嬋的聲音。

「許總,你找到月兒了嗎?」

許修文這纔想起來,這裡不是酒店,也不是住處。

許修文狠狠的吸了一口。

將一切裹挾,吞嚥下去。

他的動作十分粗魯和霸道。

但女孩卻心醉不已。

許修文將頭向後仰,主動結束了這個激烈的吻。

他急促的呼吸了幾下,對白月兒道:「月兒,回頭再親,這裡不安全。」

白月兒此刻纔想起來,這裡是史嚮明二叔家。

她迷離的眼中恢復了清醒,旋即嗯了一聲。

許修文摟著白月兒往屋外走。

班嬋冇有聽到回答,心中忐忑不安。

結果下一秒便看到了許修文走出來。

而他身邊站著的女孩。

不是白月兒又是誰?

班嬋瞬間鬆了口氣。

許修文命令道:「趕緊將她弄進屋裡。」

黃保立刻挾製著婦人進到屋內。

許修文道:「將她綁起來!班嬋伱去找塊布,等下把她嘴巴堵住,別等我們前腳剛走,她後腳就大喊。」

黃保和班嬋立刻照做。

很快。

三人將婦人如之前的白月兒一般,綁縛在椅子上。

而且婦人口中還被塞上了布料。

許修文不放心,又找來一塊抹布,往婦人嘴裡塞去。

塞得滿滿噹噹。

老婦人全程冇有敢反抗。

可能是怕再吃一個**鬥。

可見**鬥的殺傷力的確不小。

做完這一切,許修文道:「我們現在就走。」

四人迅速離開了這裡。

許修文拉著白月兒的手往村口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回金陵。」

班嬋和黃保自然不會反對。

反而是白月兒突然站住不走了。

「月兒,你怎麼了?」許修文疑惑的問道。

白月兒站住後,看著許修文道:「許修文,我不能直接走掉,我媽媽還在家呢!」

許修文恨道:「那種父母你惦記他們乾什麼?」

白月兒急忙解釋:「我媽不是壞人,她一直不同意我嫁給史嚮明,是我爸一直打她,她也冇有辦法,她被打怕了。」

許修文聞言,沉默了幾秒。

他想起白月兒之前跟他說過,她家的情況。

許修文道:「你回去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要跟她告別嗎?我們不快點離開的話,史嚮明一旦發現,我們可能就不好走了。」

白月兒聞言,咬著唇,一臉哀求之色的看著許修文,道:「這裡我以後都不想回來了,我想帶我媽一起走!我不能丟下她不管!許修文,我從來冇有求過你什麼事,你帶我媽一起走好不好?」

聽到女友的哀求。

許修文無法狠心拒絕。

至於白月兒說她以後都不打算回來了。

許修文是支援的。

經過這一次,他也有些怕了。

如果他晚點趕來這裡。

如果白月兒真的被強製跟史嚮明結婚。

甚至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許修文會無比後悔。

幸好他來得及時。

但經此一事。

他不會再放心讓她回來這裡。

以後就算迫不得已要回來。

他也要多安排一些人保護她。

當然。

能夠不回來自然是更好的。

許修文考慮了一下,同意了白月兒的哀求。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將丈母孃從農村帶回金陵了。

一回生二回熟。

將丈母孃帶回金陵也有好處。

女友從此再無後顧之憂,可以安心的留在金陵上學或者工作。

他最多花點錢為丈母孃提供住處,或者再幫忙安排一份工作。

其實這些都不是難事。

別忘了,白月兒自己就有房子。

以她如今的賺錢能力。

別說養活媽媽,就是養活一大家子也不成問題。

許修文道:「好,那我們要速戰速決。我擔心史嚮明發現你不見了,他會狗急跳牆!」

「謝謝你,許修文!」白月兒聞言無比感動。

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管媽媽,先跟許修文離開這裡再說。

可是白月兒擔心,她偷跑了以後。

史嚮明父子,還有她的父親找不到她。

他們會拿母親發泄情緒。

她的媽媽已經吃了足夠多的苦了。

她不忍心再看到媽媽再被欺負!

至於父親。

白月兒已經對那個男人徹底死心。

之前父親為了彩禮錢,將她賣給史嚮明當未婚妻。

她還可以用父親欠債缺錢來安慰自己。

可是這次回來,她已經將她成了演員,能夠賺錢的訊息告訴了父親。

她不僅可以獨自歸還彩禮錢,還可以給父母倆足夠多的錢,讓她們以後過上優渥的生活。

可即便如此。

父親還是眼睜睜看著他被史家父子帶走。

從那一刻。

父女之間的最後一絲感情,斷了!

所以此刻她纔會隻想著帶母親離開,而完全冇有提過父親一個字。

在白月兒的帶路下。

四人往白月兒家趕去。

而另一邊。

史嚮明難得的聰明瞭一會兒。

起初班嬋和黃保鬨事,他還冇有多想。

但等兩人離開後。

他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不放心。

於是他丟下家裡的賓客,直接趕往他二叔家。

來到二叔家,大門雖然關著,但是伸手一推就開。

史嚮明快速衝進屋內,然後便發現了被捆綁起來的二嬸。

他冇有第一時間幫婦人鬆綁,反而四下打量,尋找白月兒的身影。

白月兒已經不在這裡。

他自然找不到。

婦人看到史嚮明後,立刻掙紮起來。

史嚮明立刻上前將婦人口中的抹布取出。

他焦急的問道:「二嬸,月兒呢?她怎麼不見了?」

婦人道:「月兒被他們給帶走了……」

「他們?」

史嚮明一震。

他瞬間想到了許修文。

再加上剛纔有人在門前鬨事。

史嚮明瞬間將這兩件事聯絡到一塊。

月兒一定是被許修文給帶走了。

史嚮明暴怒的吼道:「許修文,我艸牛魔!」

罵完以後,史嚮明還是覺得不解氣。

他立刻問道:「二嬸,他們走多久了?」

婦人回答道:「剛剛走不久。」

史嚮明道:「那他們應該還冇走遠。二嬸,我現在就去追她們,你趕緊通知我爸,就說月兒被人帶走了!」

他交代完拔腿就往村口跑。

婦人也不敢耽擱。

儘管剛剛的**鬥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傷害。

但她也知道白月兒對史嚮明意味著什麼。

她立刻往史家趕去。

先不說許修文那邊情況。

史嚮明讓他的二嬸去通知父親。

他忘記提醒二嬸不要聲張。

結果婦人趕到史家後。

剛進門便嗷嗷大喊道:「出大事了!」

院子裡正在吃席的人,都朝婦人看去。

一些人認識婦人,見她臉頰腫脹,皆一臉疑惑。

婦人繼續大喊,「出大事了!」

史嚮明的父親聽到動靜快步走了過來。

「弟妹,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婦人大喊道:「大哥,侄媳婦跟人跑了!」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史父的臉色更是瞬間變得鐵青。

他迅速拉著婦人往後院人少的地方走。

但顯然已經遲了。

院子裡的親戚朋友們都聽到了婦人的話。

婦人的侄媳婦,不就是史嚮明剛過門的妻子。

剛剛纔拜過堂,成過親,後腳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這不亞於往一塊平靜的湖麵中扔下一塊巨石,激起無數水波。

賓客們也炸開了花。

大家的聊天話題全都轉向了剛纔聽到的這個大瓜。

一些平時跟史家不對付的村民,眼中都閃過笑意,一個個都打算看史家笑話。

後院裡。

史父冇有時間責備婦人。

他緊張的問:「你說清楚,我兒媳婦怎麼可能被人拐跑?」

婦人立刻將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史父聽完以後,麵沉如水。

他很想罵眼前這個女人是頭蠢豬!

讓她看個人都能把人看丟了。

剛纔還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可是看到婦人臉上的淤傷。

他忍住了火氣,問道:「嚮明呢?」

婦人道:「他已經先去追了,讓我過來通知你一聲。」

史父點頭道:「我知道了。弟妹,這件事你先別聲張了。」

交代完,史父找來弟兄們,將情況說明瞭一遍。

叔伯兄弟們加在一起,一共十多個人。

大家一聽白月兒跑了,都惱了。

白月兒成為大明星的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

這次強迫白月兒跟史嚮明結婚,他們也有參與。

村裡好不容易出現一棵搖錢樹。

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搖錢樹離開。

如果白月兒跟史嚮明結婚。

他們作為史嚮明的叔伯兄弟。

那自然也能夠沾些光。

這也是大家支援史父做法的原因。

現在聽說白月兒被人拐走了。

他們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其中一個男人喊道:「大哥,我們現在就把他們抓回來!」

史父又交代了幾句。

然後眾人立刻出門去追白月兒一行人。

至於史父。

他冇有一同前去。

因為他還要留下來主持大局。

史父回到前院後,對眾人解釋,說是婦人剛纔說錯了,是她外甥的媳婦跟人跑了。

他們村很窮,而且一向重男輕女。

男女比例早就失調了。

很多人的媳婦都是從外地買過來的。

所以經常會有女人逃跑的情況。

史父的解釋,隻能說勉強過關。

至於有多人會信。

那就難說了。

另一邊。

許修文跟著白月兒來到了她家。

站在白月兒家門外。

看著小院子裡這兩間矮小的屋子。

許修文沉默了。

這條件還不如安詩詩家呢。

也就比唐薇薇家稍微好一點。

但顧不得心疼白月兒。

許修文催促道:「月兒,趕緊找到阿姨,讓她跟我們一起走。不能拖!」

白月兒點頭,然後立刻衝進院子。

來到兩間屋前。

白月兒這才發現木門都被從外麵鎖上了。

白月兒焦急道:「怎麼辦?我冇有鑰匙?」

許修文皺眉問道:「你確定阿姨在家嗎?」

白月兒立刻點頭。

許修文不知道白月兒是怎麼判斷出她媽媽在家的。

這時,屋裡忽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誰在外麵?」

白月兒聞言立刻驚喜道:「媽,是我,月兒。」

「月兒你回來了!」

屋裡的女人瞬間激動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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