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反覆試了幾次，夏羽終選擇8000歲，才完成了這個題目。

調查問卷完成以後，手機螢幕上顯示這樣的話：“尊敬的讀者，你已開啟都市類小說的閱讀權限。鑒於你第一次閱讀，閱讀滿2分鐘，就可獲得獎勵。”

果然做一份調查問卷，係統給的獎勵還是很吝嗇。

“尊敬的讀者，你兩分鐘的閱讀時長已到，獲得一把54式手槍。”

54式手槍不會出現損壞，結實耐用，最大的缺點就是容易卡殼。

將裝有七顆子彈的彈夾裝配上，摸著冰涼的槍身，夏羽心道，宇文成都，彆讓老子再看見你，要不然我必會報一槍之仇。

臨近日落的時候，夏羽帶著秦王軍回返。

在行經山中路障的地帶，那裡早有三百餘人等著他們，帶頭的人騎在高頭大馬上，正是數日不見的宇文成都。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夏羽見到宇文成都，眼睛眯成一條縫，天可憐見，總算能報仇了。

“夏羽！”

宇文成都的語氣略有驚訝，中了他的玄冰勁，最少也要一個月的休整時間，想不到對方如同打不死的蟑螂一樣，才過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活蹦亂跳地站在自己麵前。

夏羽大大咧咧地走到宇文成都的不遠處，向前一步，是宇文成都的攻擊範圍。

“宇文成都，咱們兩個再來賭一場，如果我一招將你解決了，你放我們離去；如果我敗給你，那我從此之後，唯你馬首是瞻！”

“真是蛤蟆嘴大，如你這般人，早就是我們宇文將軍的手下敗將，還敢在此口出狂言！”

“一個手下敗將，你就是再練上四十年，也不是我們宇文將軍的一招之敵！”

“少在這裡胡吹大氣了，你要是跪下求饒，我們將軍說不定會放你一馬！”

這次宇文成都帶來的部下都是自己的親兵，秦王軍不存在半點勝的希望。

夏羽也隻有出此下策，摸著袖間的手槍，他有恃無恐，對於親兵們的嘲諷，他不以為意，揚著下巴，等待對方的回答。

“你要死，我成全！”

宇文成都拍馬朝夏羽這邊趕過來，身形轉瞬即到。

夏羽安然站在原地，眼看著宇文成都的玄冰勁無形有質地向他刺來。

他從容不迫地掏出手槍，槍口對準宇文成都。

啪地一聲，槍響。

子彈呼嘯而出，54式手槍的有效射程是50米，最遠射程是100米。

由遠及近的子彈在半空中打著飛旋，與玄冰勁相遇，表麵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飛行的速度就算再慢，相對於宇文成都的出招來說，還是要快上二三倍。

子彈打中鳳翅鏜的尖端，立馬被巨力撞得偏向一邊。

倔強的宇文成都不肯捨棄他的武器，虎口的血流成小河，順著手腕流進袖子裡麵。

子彈的彈道稍微偏了一下，打中宇文成都的右臂。

宇文成都的臉色依舊不變，意誌剛強，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贏了！”

“你根本就耍賴，仗著武器精良。”

“不，他用得明明是暗器！”

“對，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親兵們紛紛為宇文成都抱不平，覺得夏羽贏得不太光明。

“閉嘴！”

宇文成都調轉馬頭，帶著親兵離去。

秦王軍一聲歡呼，若非有豐陽存在，他們根本不可能生還。

回到軍營，把秦王軍交還給李世民。

李世民小心地道：“夏羽，給你說個事情，你千萬不要激動！”

“是月心出事了嗎？”

夏羽第一反應是蘇月心。

李世民搖頭：“不是！”

夏羽心裡舒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月心，那還能接受：“你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李世民咬緊牙關，像念動詛咒一樣，忍痛說出了村莊的那件慘事：“三百多人，無一生還！”

霎時間，夏羽就好像如遭雷擊，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他實在難以接受，兩隻手用力地抓著李世民的胳膊，嘴裡像魔怔了一樣，喃喃道：“我不是告訴過王二麻子，讓他們當天就走，萬不可留在村莊之中。是誰，是誰，殺了這群善良的老百姓，他們在亂世之中，就想過著，就想有口飯吃！”

李世民無力地搖頭：“我也不知道，村莊被付之一炬，查不出任何線索，我能做的，就是讓蘇潯他們把屍首全部集中起來，埋在一塊兒。”

兩人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卻見杜瑋闖入軍帳中，雙眼噴火地看著夏羽。

“夏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夏羽還冇有從悲痛中清醒過來，杜瑋的刀子已經插入心臟，他用力一剜，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剜出胸腔，拋在夏羽的身上。

“杜兄，你這是做什麼？”夏羽清醒過來，扶著杜瑋將要倒下的身子。

“為什麼，為什麼……”

杜瑋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兩隻眼睛再也冇有神彩，倒在地上。

“夏羽，你去做什麼？”

李世民在夏羽的身後叫著，企圖去拉他。

夏羽迴轉身來，兩隻眼睛血紅：“此事不用想，如果不是李家軍，還會有誰。你彆告訴我，是宇文成都所為？”

“可是，我們冇有證據，現在隻能隱忍。再說了，我們始終是一個軍隊。死去的人，就讓他們安息吧。”

“李世民你說出這樣的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他們是活生生的三百多號人，不是三百多號牲口，可是，說冇了，就冇了。”

夏羽紅著眼睛，如同野獸一樣喘息著，掙脫李世民的手，向李家軍的主軍帳奔了過去。

此時，李淵正和一眾大將商議接下來的作戰策略，帳簾被揭起，夏羽擋住了外麵的陽光，臉色極為陰沉。

眾將偏過頭去，俱是感覺到一股蕭殺之氣，寒到骨子裡。

“夏世侄，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商量作戰計劃，不知道你有什麼高見？”李淵如何看不出來夏羽是尋釁的，他想儘快轉移話題。

軍中發生的事情，李淵早就得知，不過暗裡訓斥了田衝一頓，就此做罷。

“我來，隻問一句話，伊陽縣中途的那個村莊，是誰指使的，又是誰屠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