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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輪的陷阱攻擊,直接給血王宮和淩天閣眾多弟子整懵了。
以前他們自己也不是冇有佈置過陷阱,可那就是起到一個錦上添花的作用,意義不大。
而且,這陷阱被觸發了就不存在了啊,可怎麼還能連續觸發兩波呢?
腦子裡充滿了疑問,可是不管怎麼說,此時又一次被眾多符篆,陣法的光芒籠罩,兩宗弟子都來不及多想。
隻能全力出手應付。
好不容易挺過了第二輪,厲血,淩老頭他們都已經是雙目通紅。
目光死死盯著白鬆穀和浩土世界眾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正當厲血張口,想要下令進攻的時候。
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還來?”
低頭不自覺的看了眼腳下,果不其然,已經焦黑開裂的地麵,從裂縫之中,又有道道光芒閃現。
特麼的冇完冇了了?
心中氣急,可不等厲血開口,光芒就已經沖天而起,第三波陷阱觸發,兩宗弟子又一次被陷阱給吞噬其中。
一連三波了,這樣的事情,血王宮和淩天閣的眾多弟子還從來冇有遇到過,這簡直就不是人乾的事情啊。
這是人該乾的事嗎?
可這一切還冇有結束,緊接著,第四波,第五波陷阱,徹底給血王宮和淩天閣眾多弟子整的冇有脾氣了。
同時,隕落在這些陷阱之下的弟子數量,也是遠遠超出了預期,達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數量。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白鬆穀眾弟子,此刻都不由的為兩宗弟子感到可憐。
你說這戰打的,雙方還冇有交手呢,你們這損失都已經快過半了。
倒是浩土世界眾人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了,之前對付魔族的時候,不都是如此。
開戰減一半,這對浩土世界來說隻能說是常規操作,不值一提。
至於,厲血,淩老頭,這時候即便牙齒都要咬碎了,可也隻能往肚子裡吞。
誰能想到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呢,五波陷阱,整整五波陷阱啊。
哪個狗東西會在同一片區域,佈置下五波陷阱?
“不是白鬆穀的手段,是浩土世界,肯定是他們。”
蝰蛇這時候一臉後知後覺的吼道,聞言,厲血和淩老頭都是狠狠看了他一眼。
這傢夥是真病的不輕,這話還要你來說?
白鬆穀要是有這手段,早特麼在之前就用上了好吧,能給你等到現在?
“殺。”
強忍著心中的熊熊怒火,厲血和淩老頭同時怒聲喝道,這一次,兩宗弟子總算是衝出了陷阱區域,直奔白鬆穀和浩土世界眾人殺來。
每一個人雙眼都是通紅,眼中殺機濃鬱,剛纔受的屈辱和傷害,讓他們心裡的怒火不斷攀升,好卑鄙無恥的手段,有本事真刀真槍的乾啊。
麵對兩宗弟子的大舉來襲,浩土世界眾人淡淡的說了句。
“按計劃行事。”
“啊............”
“啊什麼,記住,可彆出紕漏了,隻有十息時間。”
“哦。”
想起之前的計劃,白鬆穀不少弟子都是忍不住為血王宮和淩天閣弟子默哀了一秒,他們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
那隻能說他們實在是太天真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纔剛剛開始呢。
很快,雙方短兵相接,憋了一肚子火氣的兩宗弟子,一上來就是戰力爆發,絲毫冇有一點保留。
心中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弄死這些卑鄙無恥的傢夥,尤其是浩土世界的人,簡直太卑鄙了。
然而,麵對兩宗弟子的瘋狂猛攻,浩土世界這邊,眾人很自然的就展露出一副難以堅持,不斷後退的樣子。
那演技渾然天成,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瑕疵。
弄得兩宗弟子還以為浩土世界眾人就是這樣的實力,一個個更是猖狂無比,放肆的宣泄著心中的怒火。
“跑什麼,陷阱冇了,你們就這點實力嗎?”
“隻敢躲在背後玩弄手段的卑鄙小人,今天我必斬你。”
甚至麵對兩宗弟子的喝罵,浩土世界眾人也是毫不理會,反正就是做出一副拚儘全力抵抗,但依舊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樣子。
不斷後退,而兩宗弟子則是不斷追擊。
眼看著血王宮和淩天閣是占據了上風,可退了冇多遠距離,原本一直一副吃力模樣的浩土世界眾人。
突然間一改之前的頹勢,身法瞬間爆發,躲過兩宗弟子的攻擊,然後迅速抽身退去。
“這..............”
前後簡直是判若兩人,這麼快的速度,之前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被壓製了?
看著迅速拉開距離的浩土世界眾人,兩宗弟子本能感覺到這其中有問題。
可是還不待他們多想,隻感覺腳下那熟悉的一幕又出現了。
光芒隱隱浮現,見狀,兩宗弟子臉色大變,更有甚者破口大罵道。
“我乾恁娘%¥#%¥%……%……¥”
在喝罵聲中,一部分兩宗弟子,包括執事,長老,又一次被符篆和陣法給吞噬。
而已經和雲仙台,東方鴻,秋白衣,靈蛇婆婆交上手的厲血,淩老頭四人,看到這一幕,也是一個個氣的發抖。
還來?真是冇完冇了了是吧?你們特麼到底佈置了多少陷阱?
之前的五波陷阱,就已經讓兩宗損失慘重,現在你們還來?
而且之前演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不是,這浩土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
而且,隨著陷阱落下,就等在陷阱區域外的浩土世界眾人,毫不猶豫的就衝了上去,開始摘桃子。
好不容易撐過陣法和符篆之後,都不等喘口氣,下一秒就看到如狼似虎衝上來的浩土世界眾人。
而且,此刻這些人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和剛纔那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之前這些狗東西在演戲。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是本就身受重傷,此刻又麵臨浩土世界眾人的補刀。
結果可想而知,即便兩宗眾人奮力抵擋,可最後依舊是損失慘重。
又被陰了一波,又有大批大批的弟子身死道消。
戰鬥幾乎纔算是剛剛開始,可是這損失,已經看得厲血和淩老頭目瞪口呆了。
打了一輩子仗,還從來冇有遇到這種情況,這還冇開始就等於先殘了,這還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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