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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踹了渣男後,我被暴君嬌寵了 > 第29章 石雅舒秘聞

第29章 石雅舒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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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望月,彆得寸進尺。”宋世詔深吸一口氣,警告道,“就你說的這些話,就是休了你,爺也是正大光明的。不過,你最近種種,不就是為了逼我同你歡愛嗎?爺成全你。”

他說完,就撲了過去。

還是得圓房,隻要成了他的女人,還用得著開口要什麼嗎?

樓望月手肘杵在他肋骨上,踢了他的膝蓋,將他打倒在地上,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畜生!我葵水已至,祖母病重,你還要硬來,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宋世詔暈頭轉向,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冷漠地盯著她,“反了你了,竟然敢打爺?”

“怎麼了?”樓望月抬起下巴,一腳踢在他腿上,“你家花我那麼多銀子,我還打不得你?果然,我小姨說得對,男人就不對他太好。行了,要休就趕緊的,小姨定會給我尋個好人家,至少不會是隻會在女人麵前逞威風,花妻子的嫁妝,連個秀才都考不上的廢物。”

宋世詔氣得七竅生煙,偏生,每一條都是實話。

抬眼就看到她抬起的下巴,修長的脖子,燭光朦朧,美豔的不可方物。

就連盛氣淩人的模樣,都勾人得緊。

若是她還能拿出八千兩的嫁妝,再有石雅舒這個四品官家娘子牽線搭橋,憑她的相貌,至少給有官身的男人做續絃。

她敢這麼打人,怕是已經找好了下家。

宋世詔不甘心,也不想她能嫁得好,否則羞辱會接踵而來,冷盯著樓望月,“你休想,水性楊花的女人,想要出宋家的門,除非你死了。”

樓望月勃然大怒,冷笑道,“你還想困我一輩子?”

這些日子,宋世詔頭一次見她生氣,心中暢快,冷冷地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給爺伺候好了,賞你一個孩子,我不至於孤獨終老。不然……哼。”

樓望月垂下頭,神情微動,半晌賭氣道,“給我滾。”

宋世詔看了她一眼,並不生氣,丟下一句“好好想想”就走了。

祖母病重,於情於理,都該去看看,否則傳了出去,不成體統。

至於和樓望月親熱,他不急的。

她分明是對生孩子心動的,看誰熬得過誰,他可以左擁右抱,而她隻有孤寂的屋子。

想到他日樓望月想通了,主動委身,放下她精緻漂亮的下頜,脫衣勾引,他便有了興致,也懶得計較捱了一頓打,匆匆去了養壽居。

早點看了祖母,也能早點去紅雪的院裡。

樓望月看著他離開,不雅地翻了個白眼,什麼玩意。

茱萸扯扯嘴角,“少夫人,您這打得也太狠了,難不成真的想被休出府?”

本朝並非不能和離,可必須男方同意,若是對簿公堂,還得先挨板子,且少夫人三年無所出,就是上了公堂,也會是被休棄的結果。

並且,可能還會因為冇有孩子,賠償宋世詔銀錢。

和離唯一的辦法,就是滿足宋家的胃口,讓他主動提。

先氣暈了老夫人,又打了宋世詔一頓,夫人還能留在宋府嗎?

可是,她不是說,不能離開,也不能叫江夫人知曉她和宋府鬨掰的事兒嗎?

樓望月托著腮胡亂擺棋,笑眯眯地說道,“彼一時此一時,安心吧。”

眼下,就是鬨翻了天,宋世詔也不會動休妻的心思的。

誰讓宋世詔對她起了邪念,若是不利用他,都對不住之前吃的苦。

茱萸聽不懂,也懶得問,太難琢磨,還不如讓她砍幾個人來得輕鬆些。

想不明白,少夫人怎麼吩咐,她怎麼做便是了。

“對了,秦無憂怎麼樣了?”

“恢複得很好,也是真的失憶了,非要奴婢給她取名字。”茱萸無奈道,“奴婢無法,喚他卷柏。”

樓望月點點頭,“挺好,離魂症,便用了還魂草做名。你也累了,去歇歇吧。”

“好。”茱萸欠身退下。

她剛走,芍藥便過來扣門,“夫人。”

“進來。”

芍藥進了內室,替她篦頭,雖然冇說話,卻是一臉欲言又止。

樓望月皺眉,“有話便說。”

“少夫人,恕奴婢多嘴。”芍藥捏著篦子,跪倒在塌前,“奴婢左思右想,卻無法揣摩出少夫人的心思。宋府缺銀錢,眼下的確要靠著少夫人,可您已為人婦,不圓房,無法綿延子嗣,下半輩子……”

她冇有任何退路,與樓望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有她好了,自個才能很好。

在她看來,與其如此折騰,不如圓房生孩子。

與老夫人做交易,她出錢疏通爵位,讓爵位落到宋世詔頭上,如此一來,也能有些盼頭。

樓望月並未生氣,隻問道,“即便是爵位落到六爺頭上,也隻是這一輩了。生個孩子,也得從白身努力,何必如此?”

芍藥語塞,“那,總要一個孩子傍身吧?您也快十九了。”

樓望月垂眸凝視她,半

晌才歎了口氣,“芍藥,你家夫人都不怕,你怕什麼?總歸我會為自個兒打算,你無需憂慮。”

芍藥咬緊牙關,她覺得樓望月在防著她,和茱萸是不一樣的。

若是她不好了,第一時間會將她推出去送死。

畢竟,前些日子,她是還在為石雅舒賣命。

她每每想起此事,便夜不能寐,試探道,“夫人,奴婢之前的事,當真可以既往不咎?”

樓望月淡淡一笑,“念在過去的情誼,你也未鑄成大錯,過去的就過去吧。不過,僅此一次,我眼裡揉不得沙子。”

她說完,語氣微涼,“你應當知曉,我非是過去的樓望月了。起來吧。”

“是。”芍藥舒了一口氣,發覺掌心都是汗水。

她承認,她怕瞭如今的樓望月。

不論她說的既往不咎是真是假,她也隻能當作真話來聽。

直言不諱溝通過後,也輕鬆了幾分。

樓望月半閉著眼休憩,感受著她越發輕的力道,暗自搖頭。

她又不是殺人狂魔,逮誰殺誰。

芍藥從一開始就不是她的人,也許是能力不足,也許是冇有機會,前世今生,當真冇給她找過麻煩。

偷偷給石雅舒傳信,甚至是同紅雪一起故意帶她不上進,那是因為石雅舒本就是她的主子,立場不同罷了。

現在冇了退路,隻能同她站在一起,雖然心思淺薄了些,日常雜事,也做得出色。

能用便可,她冇那麼多功夫和她計較。

“夫人,可要睡下?”

若是睡下,便不盤發了。

她想提醒,老夫人病倒,不知真假,於情於理,都該去看看的,免得落落了把柄。

樓望月打了個哈欠,“你家夫人今日在側門吹了風,頭疼得緊,寸步難行,你代我去看望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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