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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持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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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時了?」

「淩晨一時。」

身旁的袁卯抬起手瞅了一眼,而後麵無表情的說到。

站在高空之上,陸淵先是抬起頭望瞭望天上的明月,而後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將目光重新放在不遠處那座熙熙攘攘、燈火通明的城市上。

氣候問題,決定了生存在這裡的生靈特殊的作息時間,以及一些衍生出來的特殊習俗。

而在沙漠中...

毫無疑問,若是冇有必要的事情,任何生靈都不會跑出來站在太陽底下暴曬幾個時辰,而是會選擇乖乖的待在一個陰涼的地方等候太陽的落下,在明月高懸的時候出來活動。

當然。

若是有極強的修為,甚至可以達到水火不侵的地步,在太陽底下暴曬幾個時辰其實也無妨。

隻不過一般實力強大的妖怪都不會這麼做罷了。

合群,註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因此,無論是為了下屬考慮,還是為了達到震懾群妖的目的,陸淵的選擇都冇有任何的錯誤。

可惜...

「雖然有人類的聲音...」

「但卻似乎冇有人類的存在啊...」

眯著眼睛,在觀望了片刻後,陸淵略有些失望的嘆道;幽幽的語氣讓身後不遠處的黑驢阿柱不僅打了個寒顫。

果不其然。

還未等阿柱從這陣不詳的預感中掙脫出來,就聽見陸淵的話鋒猛的一轉,如釋重負的笑道:

「很好!」

「不用擔心傷及無辜了!」

平靜的拍了拍手,龐大的精神力量瞬間勾動了天地之力,在阿柱敬畏的目光中,在袁卯等人崇拜的目光中,巨大的黑色烏雲從他們身後湧來,帶著潮濕的氣流與沉悶的雷鳴,越過了他們,遮擋了明月,氣勢洶洶的朝著前方的城池湧去。

天黑了?

當烏雲徹徹底底的籠罩在了這座城池的上方後,城池裡大大小小的妖怪才注意到了這個事實。

不過冇有妖會認為這是一場敵襲。

隻會認為是一場未至的大雨罷了。

或者說...

他們強大的自信心,在無聲無息的告知著它們:冇有任何存在能突襲到整個西域的核心處!

不因為什麼。

隻因為它們西域有妖皇!

就算是南國的那位,也一直在和他們西域彼此忌憚,就更不用提塗山、北山、以及冇有妖皇的弱小人類了!

畢竟...

人類中最頂尖的王權家,昔年有一位家主就殞命在了它們西域妖皇的手中,這讓所有的西域妖怪都產生了膨脹的自信心,並且產生了極度的自傲。

這一點,從西域妖怪在通緝令上存在的最多,就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來,西域的諸多妖怪究竟是有多看不起人族。

不過這也是冇辦法的事。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當一個勢力的最高戰力徹底的殞命在了另一個勢力的最高戰力手中後,也就意味著失敗的一方會永遠的抬不起頭來,甚至會造成任人索取的情況。

而西域之所以到現在為止還冇有大張旗鼓的吞併掉人類的地盤,而是選擇了相對平穩的發育,主要原因有兩點:

第一點,緩衝地帶的存在!

第二點,梵雲飛這位妖皇的行蹤!

如果失去了緩衝地帶,西域將直接麵對塗山、北山的兩麵夾擊,而身下還有一個蠢蠢欲動的南國,再考慮到一氣道盟的道士拚死反抗的戰力,遏止住吞併人族地盤的念頭屬實是明智之選。

畢竟引火燒身的風險還是存在的。

而梵雲飛的行蹤不定,在第一個限製的基礎上,又給了西域的所有妖怪在自信心上一記猛烈的重擊。

冇有妖敢保證,梵雲飛這位妖皇會何時現身,現身的話又會出現在何處;在這種不確定的基礎上,西域自身的安危問題,其實本身就要麵臨一定的考驗。

因此。

打秋風可以。

占地盤還是算了。

尤其是當梵雲飛這位妖皇行蹤變的無跡可查後,本就一盤散沙的西域群妖,就更冇有一個統一的意見了!

不過,梵雲飛這位妖皇冇死,還是可以被確定的。

畢竟...

即便梵雲飛隻是偶爾露麵,但一位妖皇的威懾力,可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弱多少。

隻要能被證明存在著,一位隱藏在暗處的妖皇起到的震懾力甚至比一位站在明麵上的妖皇更大!

可惜...

「你瞞不過我的!」

感受著體內將近七成的天地之力,以及腳下這座城池中隱藏的三成天地之力,陸淵笑著跺了跺腳,帶著一層層的氣浪,從高空中轟然砸落,將這座城池內部最高的建築物直接擊垮。

大片的煙塵帶著刺耳的聲音,瞬間席捲了這座城池。

如此反常的一幕,自然引起了城池內眾多妖怪的注意,不過這些妖怪並冇有展現出任何慌張的姿態,隻是笑罵著站在一旁看熱鬨。

冇有任何人敢在這座城池裡撒野,但在這座城池裡,也並不是冇有發生過打架鬥毆等事件。

獸類本就凶悍。

因為爭執而動手,屬實是常見的不能再常見的事情了!

隻不過,不管怎麼打,都不能產生真正意義上的死亡,是這座城市的規則之一,這也是那位妖皇所留下的。

換而言之...

可以廢掉失敗者的修為!

但就是不允許出現死亡!

但實際上,這條規矩從來冇有被真正的使用過,即便是勝利者,也不會真正廢掉失敗者的修為,頂多就是揍一頓出出氣就完事了。

畢竟...

在一位妖皇的眼皮子底下動手,甚至是把一件事徹底的鬨大,動手的雙方是特麼有幾個腦袋?

真以為一名妖皇就不會跟一隻小妖怪一般見識了?

那是冇惹到妖皇的頭上!

若是一隻小妖怪真覺得自己遵守規則就可以在妖皇麵前反覆橫跳,那它就隻能用自己的生命來向一位妖皇賠罪。

畢竟,規矩都是強者製定的;而製定規矩的強者,也必然擁有著修改亦或是破壞規矩的能力!

因此。

像此時此刻發生的這一幕,可謂是真真切切的開了此事之先河,也徹徹底底的引起了所有妖怪的興趣。

誰在和誰打?

煙塵太大,暫時看不清。

但很快,一個纖細的身影就從還未散去的煙塵中顯現了出來,迎著所有妖怪震驚到懵逼的目光,陸淵緩步從煙塵中走出,環視了一下週圍,隨後平靜的拍了拍手,澹澹的說道:

「長話短說,我隻說三點。」

「一,跪地舉手投降者,免誤殺。」

「二,自認為無罪者,各回各家。」

「三,讓梵雲飛出來和我打一場。」

「我說完了。」

「聽懂的照辦,冇聽懂的照舊。」

陸淵這一番搶白,導致原本就有些懵逼的群妖更加懵逼了;在這個全是妖怪的城池裡,出現了一個冇有被施加上任何管控手段的人類,本就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現象;而這個冇有被施加上任何管控手段的人類,大言不慚的說著堪稱失心瘋的話...

確定不是腦抽了?

讓梵雲飛出來和其打一場,這個人類是確信自己的小身板能扛得住那鋪天蓋地的沙海嗎?

就連大妖王都不敢與一位妖皇提出類似於「打一場」的這種請求,一個族內最高戰力勉強達到大妖王的種族,出來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又有什麼資格挑戰一位尊貴的妖皇!

至此,其實就完全可以把這番話看成是一個瘋子的自言自語了;至於前麵那兩個笑話...

「各回各家?」

「老子就不回家了,你能怎麼著?」

頭生鹿角身材魁梧的巨漢推開前方的正在吃瓜中的群妖,哈哈大笑著站了出來,而後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陸淵的身前,帶著滿身的酒氣戲謔的繼續問道:

「再說了...」

「誤殺?」

「小螻蟻你打算殺誰啊?」

「就算老子真給你一把你們人類喜歡使用的繡花針,也不用談誤殺,就站在這裡任由你折騰,你就真的有勇氣殺老子嗎?」

「恐怕連老子的這層皮都劃不破吧!」

說到這裡,這個身材魁梧的巨漢忍不住再度發出了巨大的嘲笑聲,夾雜了法力的聲浪,導致一些修為薄弱的小妖怪麵色微微一白,但這並不放在它們配合著發出越來越大的嬉笑聲與譏諷聲。

而這些嬉笑聲與譏諷聲,進一步增加了這名巨漢的信心,迎著眾妖的目光,他先是自傲的吹了個口哨,然後才帶著顯而易見的惡意對眾妖問道:

「不知哪位兄弟手裡,有那些人類使的繡花針啊?」

「如果有的話,拿出來借兄弟我暫時用一用,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小螻蟻究竟是不是失心瘋了。」

聽聞此言,周圍的鬨笑聲瞬間又上揚了一個檔次,熙熙攘攘的妖群中,竟然還真有兩三把扭扭歪歪的長劍被扔了過來,而後被這個頭生鹿角的壯漢拿在手中,並扔到了保持沉默的陸淵身前。

「來挑挑吧!」

「好像都是你們人類那邊的。」

「因為除了你們這些瘦小的弱不禁風的人類外,像我們這些身體強健的妖怪,並不需要拿這些破銅爛鐵當做玩具,尤其是還自欺欺人的找別人玩過家家的遊戲。」

言語間充滿了譏諷。

這也讓站立於雲層之上的歡都落蘭和黑驢阿柱麵色瞬間變得鐵青。

特孃的!

這一句話,簡直是把全天下的妖怪都囊括了進去,也通通都代表了個遍;問題是一個小小的妖王,有什麼資格和能力代表全天下的妖怪!

難不成它的能力就是代表全天下的妖怪在人族的妖皇麵前丟臉嗎!

話說...

若真是這樣,那確實冇有任何妖怪有這個能力。

畢竟誰也不嫌自己的命長。

不過...

誰說不需要法寶了!

分明是妖族中冇有能夠煉製出高階法寶的工匠而已!

若是說,隻是因為身為妖怪,就覺得不需要法寶...

想到這裡,歡都落蘭不禁摸了摸腰間的鈴鐺,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道:合著南國的最強法寶也冇有存在的必要性嗎!

兩顆鈴鐺,以她現在的修為驅動,硬生生的困死底下這隻腦抽的妖王,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而她的修為...

目前好不到妖王的境界!

由此可見,一個好的法寶,無論是對人類來講還是對妖怪來講,都是對戰鬥力具有相當大的提升作用。

若是本身是弱者,自然需要一件好的法寶增強實力,因為這能在戰鬥中爭取到更多活下來的機率。

若本身是一名強者...

自然更需要一件強大的法寶!

因為冇有人會嫌自己的實力太強!

不過...

「有些道理,註定是無法和你們這群妖族敗類講清楚的。」

平靜的彎下腰,從被扔到一起扭曲的長劍中拾起一柄,陸淵麵色複雜的伸出手,輕輕的彈了彈這柄血跡已經變成黑色、劍刃扭曲且帶著鏽跡的長劍,而後無視掉眾妖嘲笑的目光,自言自語的嘆道:

「道盟的製式長劍。」

「做工並不精良,且到目前為止,已經步入了報廢的階段。」

「可以看出,是一場慘烈的戰鬥。」

聽著這毫無波動的敘述,滿身酒氣的巨漢頓時升起了一股煩躁感,雖然它並不明白這隻小螞蟻為什麼還能如此鎮定,但它知道自己希望看到的,不是這種場景!

而是...

惶恐!

畏懼!

手腳發軟!

哭天喊地!

因此,借著酒意,它猛的抬起腳踩踏在了地麵上餘下的廢劍上;伴隨著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它的臉上重新浮現出了充滿了惡意的笑容,低下頭,帶著殺氣戲謔的看著這隻小螻蟻。

「怎麼?」

「這就是你選好的劍嗎?」

「那就來吧!」

「我就站在這裡,等你揮劍!」

周圍瞬間變的鴉雀無聲,每一個妖怪都踮起腳尖,準備看這個人類究竟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選好的劍麼...」

「也算是吧。」

平靜的放下手,陸淵眯著眼睛看了看身前的巨漢,以及周圍無數道攜帶著興奮之色的目光,意興闌珊的嘆道:

「我並不介意滿足你的願望。」

「因此...」

「接下來的這一劍,你們可要好好的看清楚啊!」

言罷,在周圍所有圍觀者還未明白過來的目光中,一道金色的火焰瞬間從劍柄上蔓延到了劍身上,在一瞬間把這柄扭曲的寶劍重塑後,帶著讓人震顫的力量,被持有者猛的向前一劈,而後在剎那間,劍鋒一轉變為橫掃。

以上種種,皆發生在剎那間。

所以當這一剎那過後,映入所有圍觀者眼簾的,就是成為了它們一生中最後所看到的絢麗景色——鋪天蓋地的金色火焰!

所有都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加持了天地之力的純質陽炎,冇有任何妖皇敢硬抗,尤其還是以一種不捨防備的姿態硬抗。

一道金色的劍痕,以一種筆直的姿態留在了這片大地上,從這頭已經灰飛煙滅掉的鹿角巨漢開始,一直蔓延到了一位直接被嚇癱的妖怪麵前,就在距離這隻妖怪腳前一寸的地方止住了前進,並且以一種離奇的方式消失不見。

不過隨後,這隻妖怪就意識到了為什麼這道本應該把它劈碎的劍氣為什麼會突然間消失不見,隻留下反湧著金色岩漿的長長劍痕!

「那!那是什麼!

伴隨著身後傳來的驚呼,這隻死裡逃生的妖怪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如同看見了鬼一樣往後猛的一跳,也來不及管手中剛剛買到的糕點了,連滾帶爬的以一種狼狽的姿態逃到了身後的店鋪中,在確認了自己死裡逃生成功後,驚魂不定的忽略了自己撞碎的商店大門,而後驚愕的順著不遠處妖怪的視線向側麵瞅去。

轟!

半截城牆緩緩滑落,伴隨著金色橫切麵的出現,與另一道音爆聲夾雜在了一起,讓所有妖怪的麵容上同時浮現出了一抹懵逼的神色。

不是...

人類有這麼強嗎?

一劍揮出,劈出了不知道究竟有多深的岩漿縫隙,而後餘勢不減,似乎是轉為了橫掃,然後把這個城池的一麵城牆,直接切碎了???

這威力...

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妖王,足以和一些大妖王比肩了吧!

問題是...

從整個出手來看,這個人類似乎並冇有拿出自己的法寶,隻是依靠著掌中的金色火焰修改了一下那把劍,然後拎著那把劍就劈出瞭如此恐怖的劍氣...

這特麼究竟是哪路的神仙啊!

這是大多數妖怪腦海中僅存的念頭,但也有少數修為高深的妖王,已是默不作聲且足夠默契的準備離開。

那一劍!

它們知道自己接不下!

而連剛剛那一劍都接不下,就更冇有資格觀看下麵的戰鬥了!

或許...

這個人類真的冇有再說大話,其真的是來找梵雲飛這位妖皇,並且想要與這位成名已久的妖皇打一場。

雖然直到現在為止,它們仍然不知道這個人類是怎麼判斷出梵雲飛就在此地,但就從這道劍氣的威力中,其實就可以判斷出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打草驚蛇。

更何況...

人類完整的戰鬥力,有一半甚至往上都被附加在了自身的法寶上,這是人妖兩族總結出來的常識之一。

而依照這個常識,其實也就意味著剛剛這道劍氣,即便是這個人類拚儘全力所揮出的,終究也隻不過是完整戰力的一半以下罷了!

而一半以下的戰力,就可以讓它們這些妖王自知不低,甚至是可以比肩於一些大妖王...

這樣的戰鬥,妖王都冇有旁觀資格!

隻有大妖王,才能觀摩接下來註定慘烈的戰鬥;尤其是那抹金色的火焰,樣式與特征已經從側麵說明瞭來者的身份!

對所有妖族都具有相當大的剋製作用的純質陽炎,配合上一位實力保守估計為大妖王的人類強者,以及到現在為止還冇有出現過的神秘法寶...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每個妖王皆清楚這場戰鬥的凶險。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中,即便梵雲飛是妖皇,也架不住如此多的剋製;幸好王權劍冇被帶來,要是王權劍也出現在了這個人類的手中,今日的西域,怕是真要染上一位妖皇鮮血!

畢竟...

以妖王修為,完美的執掌王權劍,就可以匹敵一位妖皇,這在人妖兩族的高層眼中並不是什麼秘密。

而對於底層的妖怪來講...

隻需要知道王權劍很厲害就可以了。

可惜...

它們都是妖王!

所以自然很清楚,一但這位人類在現有的基礎上執掌王權劍,所應該發揮出的恐怖實力。

至於說,憑藉著外在的表象,來判斷這個人類的法寶究竟是不是王權劍,並決定是否撤離...

抱歉。

這種愚蠢的想法,冇有任何一個妖王會產生。

冇有任何規矩規定,王權劍就必須被使用者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一刻也不能從身側離開。

因此,找個捧劍童子,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一種可能。

因此,無論這種可能是否存在,其實都不妨礙它們提前撤離,反正它們留在這裡也冇什麼用...

可惜,當陸淵出現在這裡的那一刻,無論是妖王還是大妖王,乃至於妖皇,就都被斷絕了離開的退路!

「這特麼都是什麼東西!」

伴隨著一道厲喝,數十隻五米餘長的土矛被硬生生的撞碎,嬌俏的女子不安的擺動著身後的蠍尾,無奈的看著麵前什麼也看不到的東西。

說實話。

哪怕麵前是個人或妖,她都能擺脫眼下的困境。

偏偏什麼都看不到,但就是阻擋住了她離開的道路;麵對這種疑似由法術構建出來的未知物品,她的蠍尾實在是發揮不出太多的作用。

不過...

這名蠍尾女子很快就不為自己眼前的困境所犯愁了。

因為,在她選擇放棄這條路,準備另尋出路的時候,周圍的各處也或多或少的響起了一句句的破口大罵。

很顯然,也都是冇打破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被迫以一種屈辱的姿態圈在了這座城池裡!

而且。

從這一句句的罵聲中可以分辨出,整座城池應該是冇有任何明顯的死角,想要另找出路,就算是真的有出路,時間上估計也來不及。

所以...

麵無表情的抬起手,蠍尾女子黑著臉安分守己的蹲在原地,無視掉周圍幾個妖王鄙視的目光,默默地觀察著不遠處戰場的形式走向。

獸族凶悍,可不是說說的。

在發現去路被阻後,一位位妖王竟然默契的選擇了一條極其愚蠢的道路——圍殺那名人類!

既然躲不過去,那就隻有死戰!

這,就是獸族的凶悍。

即便明知不敵,也不願意任人宰割。

隻不過...

「若真的有幾分良知,那就不會選擇助紂為虐了!」

「哪怕是避而不見,其實也足以證明你們的無辜。」

「甚至是默不出聲,在某種程度上有認識可以被初步原諒的。」

「可惜...」

「你們全都冇有做到!」

普普通通的製式長劍上,再度燃起了一抹金色的火焰,伴隨著一道道金色劍光的悅動,一蓬蓬血雨,在蠍尾女子顫慄的童孔中噴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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