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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策反與反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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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會議,最終還是以不歡而散作為落幕。

肖萬誠死死的咬住陸淵與妖怪勾結的這一點不肯鬆口,卻對容易逼反陸淵的話題不聞不問,甚至是避而不答。

而對於另一方的楊一方等人來講,縱使他們想要修改陸淵留下的這個把柄,也不敢在肖萬誠這條瘋狗的注視下,公然站出來反對人妖兩立的觀念。

這種觀念持續了幾百年。

別說是反對,就是挑明肖萬誠拿這一點當做藉口的事實,也需要相當週密的謀劃計算才能做到。

要不然,肖萬誠隨隨便便一個反擊就很有可能讓他們傷筋動骨,不得不做出更大的退讓。

而反對...

可以由王權家的家主反對,也可以由陸淵這位人族妖皇來反對,甚至可以由任何一位人族的妖皇來反對!

除了以上這三種人之外,冇有任何人敢反對人妖兩立的觀念,甚至是直接推翻人妖兩立的觀念。

原因很簡單。

除了以上這三種人之外,冇有任何人能有抗衡一氣道盟的聲勢,更冇有人能壓製下所有道士的怨言。

人妖兩立數百年!

今日我殺妖,明日妖殺我。

今日我友被妖殺,明日我殺妖祭友。

真要是論起來,一氣道盟中,有哪一位道士的手裡冇有沾染過無辜妖怪的鮮血,又有哪一位妖怪手裡冇有沾染上無辜道士的鮮血?

都有。

隻不過或多或少的區分罷了。

立場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

站在人類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妖怪殺了我的友人,我殺妖怪替友人報仇,這有問題嗎?

冇有。

但...

若是站在妖怪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合著你們人類斬妖除魔,我作為妖怪就隻能乖乖等死?

反擊不是很正常的嗎?

有問題嗎?

也冇有!

同理。

往前推幾百年。

回溯到最初的時候。

妖怪為什麼要抓平民?

原因很多。

但歸根結底來講...

強者為尊,有錯嗎?

冇錯。

畢竟,妖怪自小到大所身處的環境就是弱肉強食,在這種環境中,產生出強者為尊的觀念非常正常。

但對於當時的人類來講,親朋好友被抓走了,報復回去有錯嗎?

也冇錯。

捱打不還手,隻會讓對方肆無忌憚。

更何況,這是一個冇有裁判的世界。

因此,就會有妖怪因為這種事死亡。

而妖怪的子孫,為父報仇,其實又是一個冇有錯誤的理由。

周而復始了幾百年,就造成了眼下這個極其僵硬的時局,無論是妖怪還是人類,往上推個幾輩,幾乎都能找到與妖怪結下血仇的例子。

眾所周知。

血仇非常難纏。

一但結下,幾輩子都不一定能解開。

除非是一方徹底被滅絕,或許可以。

而想要讓一位道士放棄血仇,轉身投入到人妖和平的大業中,別說一般人有冇有這個威望和理由,就算是拿著冤家宜解不宜結的道理,去勸說,也會被身負血仇的道士拒絕。

未嘗他人苦,莫笑他人哭。

一名勢單力薄的道士,自然是無法違抗道盟盟主的命令,但冇有人規定過,這名道士不可以脫離一氣道盟!

當然。

脫離一氣道盟肯定有阻力。

而且脫離一氣道盟後,自身的安危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誰也不敢保證血仇的另一方會不會召集一大群妖怪,採取以多打少的戰術瞭解這段血仇。

但不管怎麼說...

道士,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固然,有些加入了各個家族的道士,因為修煉了各個家族的法術,在脫離時會被廢去修為,可問題是,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少硬骨頭!

他們的血仇,不是因為身具修為,纔想著去報仇。

就像這一次的西域。

縱然明知是死,為了西域的顏麵,也為了更多妖怪的性命,一批批妖怪還是站了出來主動赴死。

這與善惡無關。

隻是單純的勇氣罷了。

而能在一個大劣勢中,硬生生的通過一代代人將劣勢慢慢扳平,人族中,硬骨頭的數量其實是遠超於妖怪的。

當然。

這也與人類的基礎數量有關。

人類的壽命確實不長。

但繁衍的速度也不是妖怪可以比的。

更何況,在繁衍上,妖怪有一個無法避免的缺點:父輩的實力越是強大,孕育出子嗣的概率越低!

雖說一但孕育出子嗣,子嗣的成就註定不會低於父母的平均值,但架不住數量上始終還是少了點。

而人族就不同了。

就拿眼前這一代來講,每個家族中都有年輕的天才,而且都是各個家族中的嫡係血脈。

在通婚嚴苛的大家族中,都能產生出如此數量的天才們,若是放眼整個人族,就算是百裡挑一扔一,人族與一氣道盟都能玩得起。

雖說...

也確實不會如此的暴殄天物就是了。

這也是為什麼冇人敢當眾反駁肖萬誠的根本原因。

人妖兩立的大勢。

冇有任何一個家族能扛下來。

即便是陸淵這位妖皇,也隻能通過扭轉輿論的手段進行還擊,而不能直來直去的和肖家撕破臉皮。

冇辦法。

肖家手裡的黑曜監察使,太重要了。

別的不說,就單說「監察」這兩個字,其實就不難看出,黑曜監察使在一氣道盟中究竟掌管著怎樣的權柄。

可惜...

這些,隻是肖萬誠預想的。

他覺得陸淵會跟他講道理,然後他趁著陸淵不背掀桌子,硬生生把陸淵這個妖皇砸死。

但問題是...

「我想怎麼做,用得著他安排?」

在將手中肖家遞給袁卯的請柬來來回回翻看了兩次之後,陸淵不由得笑罵道,心中雖然有所預料,但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難言的戲劇性,不由得吐槽道:

「這劇本寫的爛透了!」

「先不說你會不會背叛我。」

「就算是背叛了,難道他以為你可以擊殺我不成?

「好。」

「讓我們再退一步來講。」

「就算是成功擊殺我,難道他覺得龍影書局就是我的全部,在我死後就可以通過你全盤接管過來?」

「合著我就隻有北鬥七星?」

「陳安被他吃了?」

「還是說陳安提前退休了?」

「龍影書局的運行機製都不知道,就以為在我死了之後,就可以非常輕鬆的把人心大亂的龍影書局接過來...」

「雖然不知道是自信還是自大,但我很欣賞他的畫餅能力。」

「好。」

「實在不行,讓我們再退一步。」

「就算是接管了龍影書局,他開出的這個價碼也太低了些,一個道盟盟主的名頭就想換取到龍影書局...」

「空手套白狼我見過。」

「但像這樣空手套白狼的,說實話,我還真冇見過。」

「他是不是覺得肖家超越了王權家?」

「合著一位妖皇想要道盟盟主的位置,還需要肖家的鼎力支援才能坐上去?」

「這個位置...」

「難不成比南國國主的位置,亦或是西域之主的位置,具有更大的含金量?值得所有人擠破了頭皮都要去搶?」

陸淵無奈的扶著額頭,在一旁月啼暇憋笑的神色中,在另一旁袁卯哭笑不得的神情中,絲毫不留情麵的指出了這封請柬中所有明顯的漏洞。

至於不明顯的...

已經被忽略了。

畢竟...

讓一個連妖王都不是的屬下,在一位妖皇的眼皮子底下,給另一位妖皇送上策反的信件...

無論怎麼看,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操作!

合著就真以為妖王與妖皇之間,就差著那一個字唄?

若真按照這個邏輯,大妖王與大妖皇之間也差著一個字,難不成兩者也具有相提並論的可行性?

開什麼玩笑!

輕嘆一口氣,陸淵也失去了繼續尋找這封請柬裡漏洞的心思,心累的嘆了口氣,將手中的請柬順手一扔,伴隨著一道尖銳的破空聲,不遠處被打斷了雙腿跪在地上的送信人瞬間失去了生息。

見此,袁卯平靜的揮揮手,一位妖王就走了過來,將這具屍體拖走,然後就地掩埋在這片大漠中。

「主上,現在該怎麼辦?」

袁卯恭敬的問道。

話語脫口而出的同時,已是下意識的換位思考,若是自己是主上,該如何處理這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隻不過...

陸淵的回答,顯然出乎了她的預想。

「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讓對方繼續出招啊!」

「你手裡捏著四個二倆王,對方手裡捏著其餘的所有牌,對方剛出了一張小癟三,難不成你還打算拿倆王直接砸死他?」

「雖說也不是不可以...」

「但適當的裝一裝弱勢,並且讓對方信以為真的加大籌碼,然後合理的吃下籌碼,這難道不香嗎?」

看著袁卯愣頭愣腦的樣子,甚至還問出瞭如此愚蠢的問題,陸淵隻好把話說的再明瞭一點。

而當這番話說出來後,袁卯顯然理解到了其中的意思。

雖說這番話中還有一些代詞,但和之前毫無頭緒相比,這番話其實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

這個被派來的人,隻是試探。

若是袁卯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那自然是省下了不少利益,若袁卯不答應,肖家也絕不會與一位妖皇撕破臉皮!

肖家隻會許諾出更大的籌碼,儘最大能力拉攏袁卯,若是終究不成,其實也能憑藉著這些信件反咬袁卯一口,在陸淵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這點套路,都是陸淵玩剩下的。

因此自然可以一眼看穿。

畢竟...

當初他與胡列娜的相遇,以及到了最後的分開,其實和這個套路差不多,有些差異卻並不大。

肖家想在他心裡埋下懷疑的種子。

他當初則是在胡列娜心裡埋下感動的種子。

肖家利用的是信任。

他當初利用的也是信任。

隻不過他當初新增了反轉,不僅在胡列娜得意之時給了其一記重擊,將胡列娜的心理防線擊潰,而且還趁虛而入,塑造出了一個「我不傻,隻是遵守承諾」的形象。

反轉,再反轉。

這纔是這個套路真正的玩法!

若是肖家聰明,其實完全可以在一開始就恐嚇袁卯,利用兩者之間信任,表明已經將袁卯「背叛」陸淵的「證據」轉給了陸淵,把策反直接轉化為內鬥,其實計劃的成功率還能更高些。

可惜。

士為知己者死。

十年的時間,若是還無法把袁卯等人變成死忠,陸淵覺得,自己還是乾脆點,直接抹脖子算了。

活了兩輩子,丟不起那個人!

而當對手信任度足夠的時候,玩弄這種小手段試圖策反,隻會越陷越深,最後被看穿一切,不僅死無葬身之地,甚至連對手吞併自身的理由都提供上去了。

所以...

「您覺得,他們能付出多少?」

目光微動間,袁卯顯然是想好了後續的計劃,但由於她並不清楚肖家究竟能付出多大的代價,考慮到要價過高有可能得不償失的可能性,袁卯最終還是打算問一下陸淵的心理額度有多少。

在這個額度內,哪怕談砸了,其實也冇什麼,反正無論是她還是陸淵,都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若是冇有這個額度...

萬一談砸了,那就是真砸了。

根本不存在後悔的餘地。

到時候,肖家這塊兒骨頭肉,龍影書局雖然也能吃下,但恐怕得付出一定的代價硬啃了,比不上計劃成功後,肖家主動剃下來送上門的骨頭肉來的更為方便。

香不香是次要的。

填飽肚子纔是重要的。

而對於這個問題,陸淵在沉思片刻後也給出了一個準確的答覆。

「能付出多少,是他們的事。」

「我隻知道...」

「就算是他們不付出,我也一樣可以啃下這塊兒骨頭肉!」

「明白!」

袁卯乾脆利落的回答道,然後整理了一下略帶欣喜的表情,麵無表情的離開了這間酒樓。

放開手去做!

這就是她理解到的意思!

反正這塊兒骨頭肉的命運就是被吃,無非是換個吃法罷了,就算是換不成,最終也還是逃不掉的!

所以...

「那就往死裡要!」

「反正都是要死的。」

冷笑著從玉鐲中取出鋼筆,袁卯麵無表情的攤開信紙,筆走龍蛇間,已是嚴詞拒絕了肖家。

寸字未回,代表死忠。

隻要回信...

其實就意味著可以談談!

兩者之間的區別,袁卯能分清。

袁卯的回信,陸淵不清楚,不過他很相信袁卯處理事務的能力,尤其是當他展開大局後,袁卯處理事務的能力得到了進一步的體現,陸淵非常放心。

因此,此時此刻,他已經帶著月啼暇和黑驢阿柱來到了最初他們相遇的那片森林附近。

這是征南開辟出來的道路。

雖然每個坐標的位置距離不等,但在一些重要的節點上,陸淵還是特意留下了一桿征南旗。

三個月前,那個隻存在理論上的小村莊已經發展的相當不錯,雖然依舊談不上什麼繁華,但從每個村民臉上的笑容,以及肩膀上扛著沾染了泥土的農具上,並不難看出這些村民的日子過得很安詳。

平安是福。

最起碼,在這個時代,平安就是福。

飛天遁地,噴水吐火,斬妖除魔,甚至是長生不死,這些東西固然會受到眾人的追捧,但在生死麪前,這些東西卻忽然顯得不重要了。

長生不死固然可貴。

但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做到?

因此,對於這些平民來講,能平安的活到老死,其實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尤其是在這場亙古未有的大變局中,平安的活到老死,殊為不易。

想到這裡,陸淵輕嘆一口氣,摸了摸身前這杆被用柵欄圍起來的征南旗,在滿心感慨之餘,也是感到了一陣難言的好笑。

鬼知道為什麼征南旗會被圍起來...

像這種大凶之物,尤其還是鎮殺了一位妖王的大凶之物,就算是不被這些村民所畏懼,也不至於被當成什麼景觀特意用柵欄都圍起來吧?

這隻是一個坐標啊!

滿心無語的收回手,看著身側同樣麵帶感慨之色的黑驢阿柱與月啼暇,沉吟片刻之後,陸淵輕聲開口說道:

「走吧...」

「我還從冇去過你家。」

「這裡是距離我們相遇最近的地方,餘下的這點路途,就冇必要帶著你們進行空間遷躍了。」

「再者...」

「不知道方位,很容易跑錯門。」

聞言,月啼暇不由得深吸一口氣,似乎是通過這次的深呼吸鼓起了幾分勇氣,紅著臉,低低的迴應道:

「好。」

「跟我來。」

「我們相遇的那片森林...」

「與我家完全相反...」

......

一氣道盟。

肖家。

一間陰氣森森的房間內。

肖萬誠麵無表情的將手中的信扔到了麵前的桌子上,儘管冇有說什麼,但那種不悅的情緒還是顯而易見。

「父親,她也太囂張了!」

「閉嘴!」

肖萬誠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將自己眼中的憤怒收斂好,而後緩緩睜開眼,麵無表情的說道:

「她有囂張的資格!」

一旁的肥胖女子聽了這話,顯然不怎麼服氣,儘管知道自家父親的脾氣,但她還是皺著眉頭反駁道:

「可也不能這麼囂張啊!」

「先不說咱們已經給的夠多了,就算是她覺得不夠,那也冇必要動手啊!」

「三次送信!」

「死了三個送信人。」

「她的回信全都是通過咱們肖家的人手傳遞迴來的,一來一回,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非要殺那幾個信使啊?」

「她要是信不過咱們肖家也就算了...」

「來來回回依舊使用咱們的渠道...」

「這難道還不算囂張嗎?」

一口氣說完,肥胖的女子被氣的滿臉通紅,幸好旁邊的臭弟弟給她遞了一杯水,及時的緩解了她嗓子冒煙的尷尬情況。

鬼知道她這些天究竟被氣成了什麼樣!

目中無人也就罷了。

有求於人,自然要放低姿態。

這些基本的道理,她都懂。

但問題是...

也不能腆著臉上去求人打啊!

女子憤怒的神情,自然被肖萬誠看在眼中,力不從心之感湧上心頭之餘,肖萬誠已是淡淡的問道:

「說完了?」

「說完了。」

看著梗著脖子,依舊還冇意識到錯在哪裡的女兒,肖萬誠心累的嘆了口氣,對一旁的少年問道:

「昊兒,你怎麼看?」

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在女子眼巴巴的目光中,少年拄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這是在示威。」

「但正如父親所說,她有這個資格。」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很清楚,在目前的一氣道盟中,除了她以外,冇有任何人可以抗衡陸淵,真是她得天獨厚的優勢。」

「而她也很清楚,在目前的局勢中,無論她偏向哪一方,都會直接更改大局,所以示威其實冇毛病。」

「她的胃口,比想像中的更大。」

在姐姐委屈的目光中,肖天昊站在一個公平的角度開口說道,但還未等他的話音落下,就聽見父親肖萬誠繼續開口問道:

「那你覺得,現在該怎樣做?」

「當然是繼續展現出誠意!」

肖天昊毫不遲疑的回答道,旋即在肖萬誠讚許的目光中,不急不緩的開口給出了自己的分析:

「她的胃口就算是再大,也不可能在一時間內就消化掉我們付出的所有籌碼,我們的大部分籌碼,其實在短時間內,還是歸屬於我們肖家的。」

「所以,我覺得就算是給的再多,其實都無所謂,因為當她知道消化不了的時候,自然會給我們退回來。」

「至於說...」

「反悔,甚至是挑唆...」

「其實真冇這個必要。」

「挑唆好了,自然可行。」

「但挑唆壞了,很有可能讓這兩個剛剛產生隔閡的妖皇重新站到一起,甚至有可能聯手把我們肖家拖下水,當成...」

似乎是察覺到後麵的話很不禮貌,肖天昊自然猶豫了片刻,而後才迎著肖萬誠讚許的目光低聲說道:

「當成殺雞儆猴中的那隻雞。」

「說的不錯。」

肖萬誠長出一口氣,心頭的疲憊感多少得到了緩解,雖說肖天昊的想法在他看來還有些稚嫩,不過和他這個女兒相比,肖天昊無疑更適合成為肖家之主!

肖家,行事風格霸道。

因此,在以往的時候,其實還真看不出來肖家子弟中,究竟哪一個是人才,哪一個是蠢材。

肖家歷代家主,行事風格都很霸道。

但問題是...

即便如此霸道,即便如此受人記恨,肖家卻依舊冇被一氣道盟中的任何一個家族那捏住把柄!

這!

就是肖家家主的另一麵!

滴水不漏的做事風格!

肖天昊雖然還不夠霸道,但和他這個隻會橫行霸道的女兒相比,肖天昊無疑具備更高的可塑性。

霸道,是可以被培養的。

養尊處優,說一不二。

性格自然而然就會變得霸道起來。

但滴水不漏的心思...

是無法被培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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