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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 397.陸雪琪

397.陸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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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

「小師弟你在哪兒……」

「小師弟,師姐知錯了……」

「陸淵你趕緊給我出來!!!」

田靈兒喊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可即便她發飆,陸淵目前也回不來了。

因為此時此刻,陸淵正處於一個極其尷尬的環境中,被一柄冰藍色的仙劍,絲毫不留情的指著鼻尖。

陸淵側身,劍尖也隨之而動。

陸淵近前,劍尖就立刻後退。

陸淵後退,劍尖就立刻逼近。

所以說...

「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要刺的話,就利索點。」

「不刺的話,就放下劍。」

「來來回回拉扯有意思嗎?」

陸淵一臉無奈的反問道。

誰知,麵前的白衣少女卻很誠實的反問道:

「有意思。」

「這和你偷窺我一樣有意思。」

陸淵:???

陸淵頓時就有點急眼了。

「不是,這話可說講明白啊!」

「我怎麼就變成偷窺你了啊?」

「你我見麵,至今為止不到一分鐘。」

「就算是因為我的法術失誤,你也冇必要把我的這個錯誤當做是偷窺吧?」

「更何況,時間這麼短,頂多也就是多看你兩眼罷了,難不成任何人看你兩眼,你都覺得是偷窺?」

說著說著,陸淵不禁上前兩步。

手持冰藍色仙劍的少女,自然是後退兩步,未曾想到,卻撞在了身後的淚竹上,不禁微微皺眉,冷冷的反問道:

「你身為青雲道子,就是這個模樣?」

「冇弄清事實,就信口開河?」

「第一,這是小竹峰。」

「第二,這片林子除了師父,也就隻有我能進來,已經被師父借給我,當做我修行練劍的場所了。」

「第三,你真的是隻看了一眼就走?」

「第四,當時什麼情況,還用我說?」

說到這裡,陸雪琪頓時有些羞惱,回想起之前某個人在天上飛過的情況,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上前兩步,順手把天琊劍橫在了這個登徒子的脖子上,強忍著羞憤,咬牙切齒的低語道:「你要對我負責!」

陸淵的眼角不禁抽動了一下。

也是回想起了之前所見的美景。

不過...

「這真的是你自己的問題啊...」

「我真的隻是要去通天峰而已啊...」

陸淵欲哭無淚的辯駁道。

鬼知道小竹峰裡為什麼會有溫泉這種東西啊!

他隻想找個不會說人話且立場絕對公平的朋友,傾訴一下心裡的不快,於是,就把這個目光放在了碧水潭中的水麒麟身上,準備和這位老朋友傾訴一下自己的苦惱。

畢竟,對方的立場絕對公平。

天下獸族的立場都絕對公平。

而且,他和水麒麟還是近親。

他是人龍混血,算的上是半蛟龍。

水麒麟是上古異種,所屬麒麟一族。

兩族的老祖宗關係確實不怎麼好。

當然,這裡麵也要算上祖鳳。

這三者的關係確實不怎麼好,洪荒之時還曾掐過架,死在彼此手裡的龍子鳳女可謂是不計其數。

但這並不妨礙三族身份上的高階。

換成煉血堂柳鳶手下的那條黑水玄蛇來溝通,陸淵敢打賭,水麒麟絕對不會搭理這條蛇。

原因很簡單,身份不對等。

固然,我不是純血麒麟。

但你連個雜血蛟龍都算不上。

兩者溝通倒是可以溝通,但越溝通就感覺代溝越大,短時間還好,長時間下來感覺還不如不溝通。

而和陸淵溝通就不同了。

一方麵,兩者身份差不多。

掌握的傳承就算有所差距,也能起到觸類旁通的作用。

而陸淵見多識廣。

可以拿豐富的人族閱歷,以及幾個分身這些年的所見所聞,給幾千年都不出碧水潭的水麒麟開拓一下新視野。

而水麒麟也可以把很多古老的秘密告訴給陸淵,做到等價交換,讓雙方都能獲取到想要的知識或資訊。

陸淵和水麒麟在很早就結下了緣分。

因為陸淵曾在通天峰上待過一年,跟萬劍一學習斬鬼神這道真決,避免這道真決失傳。

不過,這隻是道玄的擔憂。

斬鬼神最終也不會失傳。

陸淵知道,林驚羽最後把這招從萬劍一手裡接了下來,因此,在萬劍一這一代,斬鬼神並不算失傳。

但道玄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陸淵表示理解。

所以,在學習斬鬼神之餘,陸淵也就和通天峰虹橋碧水潭下的水麒麟,認識並漸漸熟悉了起來。

隻不過這些年,陸淵很少去通天峰。

水麒麟本就是懶洋洋的,不愛出門。

況且,水麒麟一動的話,先不說陸淵能不能坐的住,就單說道玄,恐怕都會直接坐不住,甚至是放下手頭的一切事物出來尋找水麒麟。

畢竟,水麒麟是青雲門的鎮派神獸。

和如今煉血堂裡的黑水玄蛇一樣。

都讓人又怕又愛。

因此,陸淵相見水麒麟這位老朋友,隻能親自走一趟通天峰。

但過程太麻煩。

水麒麟還喜歡休眠。

碧水潭的環境也適合水麒麟休眠。

所以,說實話,陸淵很少去找這位老朋友,尤其是在很多時候,陸淵還並冇有什麼重要的事,經常去打攪水麒麟,陸淵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

畢竟,人和獸不同。

踏上修行路後...

人的壽命短,獸的壽命長!

一年去看一次水麒麟,用人類的演算法隻能算是每天開門打個招呼,不頻繁,但略感親切。

可若是一個月去看一次水麒麟,在人類的演算法裡,就是平均每個小時都要敲一遍水麒麟家的大門,跟水麒麟打招呼。

當然。

準確來講,這已經不算打招呼了。

這分明就是用語言進行日常騷擾。

但凡脾氣正常點,都會當場把這個敲門的話癆捶一頓,然後放下狠話,再敢敲門腦袋都給你打歪!

陸淵是想和水麒麟溝通。

不是想騷擾水麒麟。

所以,這些年,陸淵很少去通天峰。

但都有兩三年冇去通天峰了,這一次還碰見了田靈兒作妖,所以,陸淵就琢磨著上通天峰找水麒麟這個老朋友嘮嘮嗑,順帶交流一下一些修行上的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水麒麟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

包括誅仙劍的位置、持有誅仙劍大致的弊病、青雲門的修煉法決和四大真決、青葉道人的黑歷史……

零零散散,雖不完善,但彌足珍貴。

隻不過,四大真決,水麒麟也隻知道具體長什麼樣,能說出一些攻擊時的特點,具體怎麼使用,水麒麟並不知道。

陸淵表示理解。

畢竟人身和獸身的行功路線不同。

他化龍時,體內也是不存在法力。

取而代之的是妖力,一些法術,也根本不需要再通過運轉法力才能使出,好像完全融入了本能一樣,心神一動,體內的妖力頓時降低,然後法術就出來了。

就如同被模子壓出來的成品一樣。

因此,水麒麟記不住也是很正常的。

而在今天...

在陸淵想上通天峰前...

一個大麻煩,橫衝直撞,憑空飛來的就把陸淵砸倒了...

細緻的描述整件事情,很麻煩。

若是用最簡單的話來概括,就是說,陸淵從小竹峰上空飛過,一不小心,看見了正在沐浴的陸雪琪。

陸淵可以保證,他真的什麼都冇看到。

但陸淵也知道,他所謂的冇看到,隻是用後世眼光來看,所謂的「冇看到」,而對於這個世界的觀念來講...

看見手臂了!

看見鎖骨了!

看見後背了!

這還能算冇看到???

所以,站在這個世界常用觀唸的角度來看此事,陸雪琪現在還能保持冷靜,隻是把天琊劍橫在陸淵的脖子上,冇有追著陸淵喊打喊殺,已經是格外理智了!

畢竟,陸雪琪的「清白」都被陸淵壞了!

可問題並不在這個。

陸淵覺得,他真的很無辜。

若他真看見什麼了,負責也就負責。

一方麵,他又不吃虧。

另一方麵,他自己犯的錯,無論是不是因為他比較倒黴所導致的,他都應該擁有承擔責任的勇氣。

但他是真的什麼都冇看見!

而陸雪琪覺得,陸淵就應該負責!

說實話。

她不需要對方真的負責。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除此之外,誰也不知道。

隻要不說,就可以當冇事一樣揭過。

但陸淵必須要展現出良好的態度!

不能想現在一樣,滿臉無奈,言裡言外都表示「我冇錯」的理念,甚至還讓她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鬨!

兩者的觀念不同。

自然而然,就產生了分歧。

不過,陸淵也不著急。

他出來本就是散心的。

能和水麒麟嘮嗑自然更好,萬一找不到水麒麟的話,他也可以偷偷下山,去河陽城附近散散心。

正巧,順帶找一找三尾和六尾。

看在塗山紅紅的麵子上,對於這對苦命的鴛鴦,陸淵還是想幫一幫的;一方麵是能拿回玄火鑒,給自己留道底牌,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救小白。

畢竟,冇有玄火鑒,就冇法開鎖。

冇法開鎖,小白就隻能被壓在下麵。

有東方源這個分身,陸淵並不擔心進入焚香穀會遇到問題,甚至,東方源還可以合情合理的支開上官策,給自己創造一個合適的環境,和小白進行溝通,最後把小白釋放出來。

但這一切,也隻是陸淵的計劃。

就目前而言,陸淵還在小竹峰。

所以,就這個計劃而言,麵對羞憤欲絕的陸雪琪拔劍阻攔,陸淵並不驚惶,更不著急。

笑著抬起手,然後握住了天琊劍。

「你真的以為,憑它就能殺我?」

話音未落,陸雪琪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琊劍上傳來,即便她使用了玉清九層的法力來壓製陸淵,卻依舊在陸淵的手掌下,被一寸寸的抬起,最後一寸寸的架到了她自己的玉頸上。

眼前,那張令人討厭的臉,慢慢的貼了上來,和她保持了一寸有餘的距離,追著她的眼神,始終和她保持著對視的姿態。

這種場景,讓本就羞憤欲絕的陸雪琪更加羞惱,另一隻手並掌如刀,抬起手就準備朝陸淵劈去。

旋即,被陸淵反手握住,直接舉過陸雪琪的頭頂,壓在了陸雪琪身後的淚竹上,也把陸雪琪逼的背靠在了這根淚竹上。

「放手!」

陸雪琪冷冷的喝道。

本就冷清的麵容,陡然間更冷清了。

不過,陸淵卻冇感覺到害怕,更冇有聽陸雪琪的吩咐放手,反而是盯著身前這個外強中乾的女孩瞧了片刻,最終,才笑著打趣道:

「放手可以。」

「前提是,你需要承認你的無禮之舉。」

陸雪琪皺了皺眉,反嗆道:「這話難道不應該我說嗎?」

「難道你拔劍就有道理了?」

陸淵反問道。

陸雪琪再度反問道:「如果我拔劍都冇有道理的話,那你覺得,你先前的偷窺究竟有冇有道理?」

陸淵麵色一黑:「我那不是偷窺!」

「那你直說,你看見了冇有?」

陸雪琪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陸淵頓時啞口無言。

若說冇看見,那是昧著良心騙人。

若說他看見了,他倒是真的冇看見啊!

最起碼來講,冇看見足以匹配上偷窺這個罪名的東西,更冇看見需要他負責任的東西。

總而言之,虧了。

而且,若真是按第二個理論來講,在第一世第二世第三世中,需要他負責的女孩多了去了!

哪個女孩還不露個手臂了?

合著都需要他來負責?

先不說他能不能負責的過來,就單說這些女孩的男朋友,恐怕都輪不到他來負這個責任!

所以,肯定不能按第二個理論來算。

但按第一個理論來算的話...

「我是真無辜啊!」

嘆了口氣,陸淵誠懇的對麵前的陸雪琪說道,但卻並冇得到陸雪琪的回答,反而是收到了來自於陸雪琪的兩個恨恨的白眼,以及一道冷哼聲。

「那行。」

「那你說,怎麼辦?」

「我要是負責,你願意嗎?」

「我要是負責,你師父願意嗎?」

「你要知道,這可不是你空口白牙一句話應下,之後因為一些情況,想反悔就能隨意反悔的!」

「一時衝動才最初的決定,一百個裡麵保守估計都有九十五個以上,是錯的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

「而若是到了那時,你再後悔,再想讓我放手...」

聽到這裡,陸雪琪頓時掙紮了起來,直接打斷了陸淵的陳述,用類似於萬古寒冰般的口氣,冷冷的嗬斥道:

「住口!」

「無恥之徒!」

「說了這麼多,你還是在狡辯!」

「你有回答過我的問題嗎?」

「隻是在哪裡講一些大道理。」

「你冇被偷窺,說的自然輕巧!」

聽見這話,陸淵反倒是被逗笑了。

「說的我好像值得被偷窺一樣。」

「合著看了一眼你的後背就算偷窺,那若是按照這個理論來算的話,這件事其實也很好解決!」

說著,陸淵就放開了手,隨手搶過陸雪琪再度抬起的天琊劍,然後把天琊劍連鞘拿在了手裡,緊接著一轉身,把後背對準了麵帶疑惑的陸雪琪。

「你可看好了嗷!」

「我之前看了你的後背,算偷窺。」

「現在我讓你看回來,你也算偷窺。」

「咱們倆都偷窺了,就別揪著這件事不放了,好嗎?」

一邊說著,陸淵已是控製著自己背部的衣衫朝兩邊裂開,把肌肉輪廓分明的後背擺在了陸雪琪麵前。

旋即,就捱了陸雪琪全力轟出的一掌。

「你的實力,也就能給我鬨鬨癢。」

「如果不想激怒我,勸你最好不要繼續撩撥我,尤其還是用這種浮皮潦草的掌法,給我按摩後背。」

陸淵冇回身,淡淡的嘲諷道。

陸雪琪也確實停下了。

隻不過是紅著臉停下的。

「你...你...你這個登徒子!!!」

陸雪琪終於被氣破防了,磕巴了好幾次纔想起了自己想要罵的話,失去了表麵上的那層冷若冰霜的氣質,絕美的小臉不自覺的漲紅,拚儘全力的大喊道。

旋即,一把搶過陸淵手裡的天琊劍,直接控製著天琊劍出鞘,目露寒光,隻是簡簡單單的把天琊劍往天上一拋,就掐著決飛了起來。

天地間的雷元素頓時往此處匯集。

旋即,被陸淵反手驅散了。

看著飛到半空掐訣唸咒,卻始終冇等來天雷的陸雪琪,陸淵在下麵穿好衣服,極其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神劍禦雷真訣?」

「氣歸氣,冇必要拿這招來劈我吧?」

「再說了,你這不也是看回來了嗎?」

「更何況,誰告訴你了,我不會使用這一招的?」

「而且,就算我不會使,你以為就憑藉著你的實力和修為,引動的天雷,劈我就真的能讓我受傷嗎?」

「別傻了,小丫頭!」

「我不會被這種招數傷到。」

「而且,在我麵前,你也根本冇資格跟我搶奪天雷的控製權。」

陸淵無視掉陸雪琪憤怒的神色,站在半空中和陸雪琪持平的位置,然後伸出手捏了捏陸雪琪的小臉蛋,最後按住陸雪琪的香肩把陸雪琪壓回了地上。

而後,才放開了控製,彈了彈手指,淡淡的陳述道:

「從始至終,我都冇下死手。」

「所以,你就別掙紮了。」

「天琊劍砍不破我的絕緣之爪。」

「當然,也砍不破我皮糙肉厚的身軀。」

「在我的領域內,任何非物理攻擊外的攻擊全都會被無效化,區別隻是在於,我想接不想接而已。」

「我想接,你的攻擊就可以存在。」

「我不想接,你的攻擊就不存在。」

看著陸雪琪緊咬牙關不信的樣子,知道兩人觀念不同的陸淵,也隻好隨意的跺了跺腳,坐到了剛剛升起的石椅上,給陸雪琪耐心的講解道:

「我知道你很想讓我付出代價。」

「不過,很可惜。」

「目前的你並冇有這份能力。」

「對於我,相比你也會多多少少瞭解到一部分,所以,為了打消你愚蠢的念頭,我隻好詳細的給你講解一下,我最基本也是目前最強大的神通——領域。」

「領域,顧名思義,就是領土疆域。」

「最大的領域,就是這片天地。」

「普通一點的領域,就是王朝。」

「再普通一點的領域,就是場鎮。」

「天地擁有對這片天地內所有生靈生殺予奪的權利;皇帝擁有對王朝內所有生靈生殺予奪的權利;城主擁有對自己城池內所有生靈生殺予奪的權利。」

「因此,我擁有對領域內所有生靈生殺予奪的權利。」

「當然。」

「一切都要看力量。」

「對於我的領域來講,任何進入我領域的外來者,都註定會陷入到孤軍奮戰的局麵當中,被我一點點吞噬掉。」

「其中,法術尤為脆弱。」

「舉個例子,我可以把土變成水。」

陸淵一邊說著,抬手,地上的一塊泥土就飛到了他的手裡,旋即,就在陸雪琪眼前化作了一攤清水,順著陸淵指尖的縫隙緩緩流下。

「再比如,我可以把水變成冰。」

話音未落,一串冰淩就瞬間替換了滴落下來的水珠,從陸淵指尖的縫隙裡穿過,化作固體,被陸淵握在手中。

陸雪琪不禁瞪大了雙眼。

這等神通,是她從未見過的。

運用法術,她都不一定能做到。

但眼前的這個登徒子,卻在瞬息間完成了兩種變化,直接把一塊土,變成了目前的一塊冰!

而且,還冇有掐訣唸咒!

而陸淵還在演示。

「再比如,我可以把冰變成火。」

冰棱頓時燃起了火焰,從陸淵手指的縫隙處掉在了地麵上,一股灼氣撲麵而來的同時,淡淡的白煙也突然升起。

「再比如,我可以把火變成花。」

抬手,陸淵拍了拍身下的石椅,石椅頓時壓入了地裡,而後,被泥土推著,帶著陸淵來到了陸雪琪身前。

陸淵掌中的火焰彷彿被什麼東西吞噬了一般,飛速的衰減了下去,一條條淡綠色的藤蔓蔓延開來,朝上竄去,在達到了一個高度後,在藤蔓的頂頭,幾個花骨朵頓時綻放開來。

紅彤彤的玫瑰花,被陸淵舉起,塞到了陸雪琪手裡,任由麵色呆滯的陸雪琪不敢置信的撫摸著。

而這時,陸淵已經被石椅帶著,重新回到了遠處,望著不遠處陸雪琪,攤開手,交叉立於身前,淡淡的補充道:

「現在你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這,還隻是初級運用。」

「隻要我想,完全可以把你引下的天雷化作任何同級別的攻擊,或是直接截留,用來還給你。」

「這也是我這麼確信,你冇有能力對我造成任何威脅的原因。」

「畢竟,你所使用的任何法術,全都是用法力強行凝聚出來的元素攻擊,就好像是一個土匪一樣,驅趕著一群流民。」

「而我,掌握著所有,除非是我拒絕這些流民的投靠,要不然,無論你驅趕了多少流民來攻擊我,都會在我這片絕對安全的王道之師麵前,跪地祈降。」

「必要時刻,甚至可以為我起刀兵,反抗你這位壓迫過它們的土匪。」

「這,就是我的領域。」

「也是我橫行天下的資本。」

「而你...」

「連魔子路元都比不上。」

「他們敗給我,是因為弱。」

「你敗給我,是因為很弱。」

「所以,你距離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此時此刻對我出手,雖然是因為惱羞成怒,但從事情的本質來看,並不可取。」

說到這裡,陸淵攤了攤手。

「從始至終,我都在留手。」

「足以證明,這真是誤會。」

「不服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我把我的領域能力都告訴給你了。」

「七脈會武,不日就要舉行。」

「擊敗我,一切就都聽你的。」

「怎麼樣?」

在陸雪琪恨恨的目光中,陸淵笑眯眯的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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