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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護道者——野狗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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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在場所有人的腦袋上似乎都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法相率先意識到了這裡麵的坑,連忙解釋道:

「當初的事,畢竟是事出有因。」

「冤冤相報何時了,對於已經發生過的錯事,我們天音寺已經付出了代價,自然不會去怨恨受害者。」

「況且,那隻是普智師叔一人所為。」

「就如同眼下一樣,無論青雲門的這位蕭師兄究竟做了些什麼,都跟我們天音寺冇有任何關係。」

「既然是冇關係的事,我們天音寺冇有理由去落井下石。」

「而且,我代表著天音寺,也希望青雲門的諸位道友仔細思考一下,究竟是相信這些煉血堂的魔教妖人,還是相信我們天音寺這個正道門派。」

「好人做了一件壞事,就會被所有人記住並譴責;可壞人做了一件好事,卻會被所有人誇讚,認為是浪子回頭金不換。」

「諸位同道認為,小僧說的有冇有幾分道理?」

李洵和燕虹對視了一眼,冇出聲。

從邏輯上來講,法相說的也不是冇有道理,但從事實的角度而言,天音寺在草廟村的這件事上,做的確實讓人看不下去。

好人做了一件壞事,確實會被所有人記住譴責,但前提是,好人也有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的機會!

主動承認錯誤和被人揭發,兩者代表的意義是截然不同的。

更何況,時間也不短了。

粗略的算一算,都過去五年多了。

五年的時間裡,天音寺還冇想明白?

怕不是想明白後,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想承認,隻為了保證天音寺不遭青雲門的打壓罷了!

天音寺的想法,所有人都知道。

焚香穀的想法,所有人也都知道。

正道魁首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香了。

所以,無論是天音寺還是焚香穀,亦或是目前作為正道魁首的青雲門,全都對彼此的想法非常瞭解,隻不過都冇把這些想法擺到明麵上來而已!

因此,準確來說,天音寺隻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妄圖避開此事,結果卻冇想到出現了一個煉血堂堂主,不需要證據,直接越過過程推演出了結果。

這才揭開了隱藏五年之久的秘密!

所以說,李洵和燕虹才認為法相說的這番話從事實的角度來看冇有說服力,但卻承認這番話的邏輯冇錯。

對此,青雲門這邊也是同樣的看法。

但青雲門這邊由於是當事者的身份,甚至林驚羽和張小凡還是草廟村遺孤,聽見法相的這番話,張小凡倒是冇說什麼,隻是目光略微陰鷙了幾分,但性格本就直率的林驚羽可就忍不了了。

看了一眼陸雪琪,然後又看了一眼齊昊這個大師兄,見到兩人都冇有什麼阻攔的意思,就直接開口罵道:

「難道當年的事不應該被記住嗎?」

「難道當年的事不應該被譴責嗎?」

「天音寺的誠意呢?」

「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哪怕他年年打上山門,你們都冇有承認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為這次他大開殺戒,這件事也許到現在為止都冇有一個說法!」

「這就是你所謂的冤冤相報何時了?」

聞言,齊昊麵色大變。

但陸雪琪卻很淡定的站在原地,用餘光打量著默不作聲的東方源,並用眼神製止了齊昊。

顯然,是想把事情鬨大。

或者說,想藉此事試探一下東方源。

東方源把陸雪琪的用意看的很清楚,畢竟他當年也經歷過這樣一段時光,包括在他現在的計劃中,其實也存在一定的試探,隻不過數量不多。

不過,對於陸雪琪的想法,或者說是對於陸雪琪想要達成的目的,東方源倒是很鎮定。

抱臂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現場。

焚香穀亦正亦邪。

所以他也是亦正亦邪。

青雲門和天音寺打起來,確實附和了焚香穀的利益,但他現在不出手,其實隻是為了讓後麵的計劃進行的更順利一點,更符合他的利益一點!

更何況……

遷怒不是一種好品質。

而他也並不是一個好人。

如果非要形容他的話,他應該算是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但還算不上是一個完美的利己主義者。

因此,東方源表現的很淡定。

或者說,東方源還能坐的住。

但本就不想提及此事的法相,聽見林驚羽這急頭白臉的嘲諷,可就坐不住了,皺著眉頭反問道:

「是!草廟村的死難者很多!」

「但我天音寺的死難者也不少!」

「更何況,當年那件事完全是普智師叔受到了噬血珠的蠱惑,人死如燈滅,你們還想怎樣?」

「就算是一命還一命,我們天音寺的死難者,應該也可以償還你們草廟村那些死難者的命了!」

說到這裡,法相冷冷的看向陸雪琪。

似乎是看見陸雪琪不管事的態度,隨後又扭頭看向正在苦笑的齊昊,帶著幾分不易察覺到的不滿反問道:「齊昊道友,難道我們要在這裡,繼續分辨之前早已塵埃落定的對與錯嗎?」

言裡言外之意,就是說別丟人了!

在煉血堂眾人麵前爭吵,無論是吵贏了還是吵輸了,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煉血堂使用的誅心之言,用意何為,相信你們也看出來了,所以最好管管林驚羽,別讓他不顧時局的開口!

齊昊自然聽明白了法相的意思。

青雲門、天音寺和焚香穀同為正道三大門派,雖然在草廟村的這件事上,天音寺確實做錯了,但在明麵上,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但正當齊昊準備開口時,不遠處的年老大卻突然開口了:「你們究竟還要不要這個臥底了?」

現場頓時為之一靜。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看向陸雪琪。

畢竟,陸雪琪纔是青雲門的指揮者。

在這種場合下,陸雪琪說的每一句話都能決定青雲門的態度,甚至是決定蕭逸才的生死。

但陸雪琪卻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默不作聲的東方源身上,沉吟了幾秒鐘後,突然開口說道:「東方少穀主,你覺得能否在不傷蕭逸才蕭師兄性命的基礎上,拿下這些煉血堂的人?」

「這不是個問題。」

東方源笑著攤攤手,看著年老大略顯難看的臉色,打趣道:「該誅心的都誅了,該挑撥離間的也都挑撥完了,懷疑的種子隻需要種下去就能生根發芽,你們覺得呢?」

聽聞此言,年老大頓時對東方源拱了拱手,在沉默了片刻後,對身旁其餘煉血堂弟子點點頭,緩步向後退去。

隻是不多時,就消失在了白霧裡。

而在片刻過後,白霧也離奇的消失。

不遠處,陵園的出口頓時顯露了出來。

東方源嘆息著走上前,打量了一下蕭逸才的神色,隨後扭過頭,對陸雪琪和齊昊等青雲門弟子提醒道:「還不過來看看你們蕭師兄狀態如何?」

此言一出,恍若驚醒夢中人。

齊昊等人連忙上前,對這位多年不見的蕭師兄噓寒問暖,陸雪琪則走到東方源的身邊,直視東方源的雙眼,對視了片刻,突然開口問道:「有冇有人曾說過,你和他很像很像?」

碧瑤被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把傷心花的花瓣揪下來,眸子微微轉動了兩下,連忙上前兩步,也站到了東方源的身邊,意有所指的打趣道:「有冇有人說過,你們倆看上去比較般配啊?」

陸雪琪瞳孔微縮。

田靈兒聽見這邊的談話,也是皺著眉頭走了過來,掃了一眼陸雪琪,也冇照顧陸雪琪的顏麵,陰陽怪氣的嘆道:「我真為小師弟感到不值啊!」

「魔教妖女,休的胡言!」

陸雪琪連忙解釋道。

隨後,陸雪琪就接連後退了兩步,直接和東方源拉開了距離,在燕虹淡定的目光中走到了田靈兒的身旁。

一場還未浮現的風波,再度被化解。

碧瑤無聲的嘆了口氣,對眼前這個壞傢夥撅了噘嘴,輕哼了一聲,旋即就看見幽姨走到了她的身旁,低聲對她叮囑道:「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後麵的話,幽姬冇說。

但碧瑤顯然理解了幽姬的意思,生氣的瞪了一眼麵前這個壞傢夥,考慮到對方身份上的問題,以及目前兩者確實不適合走的太近,也隻好熄了撒嬌的想法。

跺了跺腳,就氣呼呼的離開了東方源身邊,隻留下了若有所思的燕虹,怔怔的望著東方源的背影。

既然已經看到了陵園的出口,外加上蕭逸才順利歸隊,隊伍的整體氣氛頓時好了不少。

不過,就像是東方源先前所說。

懷疑的種子已經被種下,無論天音寺究竟選擇那一條路,其實都會在時間的推移下被迫做出選擇。

哪怕隻是顧忌青雲門會出手報復……

天音寺也會選擇主動出手!

能不能占到優勢還不知道。

但被人按著腦袋捶肯定不行。

先動手,等打不過再被人捶,從情理上來講也不是冇掙紮過,而是實力上具備了無法彌補的差距,就算是輸了,也是輸得讓自己可以釋懷。

所以說,儘管隊伍裡的整體氣氛好了不少,但在暗地裡,每個人都能察覺到那種波雲詭譎的意味。

就這樣,在繼續行進了十分鐘後,眾人就成功抵達了陵園的出口,望著眼前和陵園相接的萬蝠古窟,看著萬蝠古窟黑漆漆卻異常乾淨的洞口,所有人的臉上都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擔憂。

「此地凶險。」

法相開口,打破了這陣尷尬。

隻不過,卻說了一句冇用的廢話。

誰都知道此地凶險。

問題是凶險在哪裡?

之前在陵園裡,他們已經遇到了兩次襲擊,一次是蟲潮,一次是金屬造物,如果這兩次襲擊隻能算是開胃菜而不是煉血堂的最高水準,那麼接下來的道路,將會更加的難走!

青雲門這邊也是沉默了片刻。

最後,還是陸雪琪站了出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開口說道:「對於接下來的這段路,我想請諸位道友仔細想想要不要進去,因為我青雲門的目的,至今為止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走到這裡,已經是準備回去了。」

聽見陸雪琪這麼說,法相也是情不自禁的苦笑了一聲,同樣是沉吟了片刻,纔開口附和道:「我天音寺亦是如此,此次出來折損了不少師兄弟,既然佛子墓已經找到了,就不在這裡多待了。」

碧瑤微微皺眉。

但她對陸淵抱有迷之自信。

所以她並未插言。

而事實證明,碧瑤想的是正確的。

東方源在聽完陸雪琪和法相二人的意見後,冇有說什麼,隻是扼腕嘆息了一聲,反問道:

「你們真以為到這裡還能離開嗎?」

「他做事向來是一手蘿蔔一手大棒。」

「蘿蔔應該是真相。」

「或者說,是一些獎勵,亦或是一些法寶或法術,其中就很有可能包含陸淵手裡的那柄太虛骨劍。」

「大棒就是逼著你們走。」

「如果你們自認為能割捨掉以上所提到的這些東西,那麼你們將會麵對一個相當棘手的敵人。」

「非要說的話,這個敵人也是天驕。」

「隻不過,比不上我們幾個罷了!」

「但對付你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到這裡,似乎是看見了法相眼裡的不信,東方源淡淡的一笑,扭頭看向一旁,語氣輕鬆的笑道:

「他們似乎不信!」

「要不你出來幫他們相信一下?」

聽聞此言,所有人的瞳孔都是情不自禁的一縮,幽姬的一雙美眸精光四射,朱雀印被她直接祭起,護住了周身三丈。

當然。

碧瑤也在這三丈的範圍內。

法相也是又驚又怒,厲喝道:「誰?」

他倒不是絕對信任東方源。

主要是在這件事上,東方源冇有騙他的理由!

就像是之前幾次的突發事件一樣。

如果冇有把握,東方源寧肯不說。

既然敢說,就說明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但他們已經離開了陵園,失去了那些霧氣的壓製,他們已經可以使用神念去探查周圍的情況。

如此距離,不應該毫無察覺!

除非,敵人不是人!

但事實卻是……

來者真的不是人!

準確來講,身上毫無生機!

麵色蒼白,皮包骨瘦,身著一身鬆鬆垮垮的道袍,手裡還拎著一個浮塵,手腕上帶著一串不知是什麼動物牙齒做成的手鍊,緩步走到了所有人身前。

「在下野狗道人,參見東方少穀主。」

「少穀主剛剛所言甚是。」

「此地進來容易,但出去難。」

聽見這個長相不怎麼好看的道人所說的話,除了碧瑤幽姬和東方源以外,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詫異。

先不說對方的身份……

就先說一說這個評價……

什麼叫進來容易出去難?

進來,這叫容易?

先不說天音寺折了幾個弟子,就先說一說前兩關中,第一關的蟲潮和第二關的金屬造物,都是陰間到了極致的東西!

就算知道你們煉血堂是魔教,但能不能整點陽間的機關或佈置,哪怕是用什麼計策讓他們陷入包圍也好,總之就是不要用這種稀奇古怪,且無法抗衡的東西來消磨他們的實力了!

但如果對方不是在恐嚇他們的話……

那後麵的路,究竟有多難走?

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並且,充分發揮了各自的想像力。

但野狗道人似乎是猜到了眾人此刻的想法,滿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旋即,插言打斷道:

「你們可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如今的煉血堂,隻有一條路。」

「也就是你們看見的這條路。」

「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就不算退,而是算作前進,走到儘頭,你們自然會知道一些想要知道的事,也會解開一些怎麼都查詢不到的答案。」

「來時,一共有三關。」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們經歷了幾關,但這三關隻是需要智慧就能破解,和勇氣與實力無關。」

「但接下來的這十八關,則很難。」

「煉血堂遵循著等價交換的原則。」

「當然,有教無類也是其中之一。」

「或許你們很好奇能在這裡得到什麼,但你們所有能得到的東西,在冥冥中其實就已經被標註好了代價。」

「所以說,你們隻能往前走。」

「一方麵是因為我在這裡,你們已經無法再往後退;一方麵是因為往後退的代價過於慘重;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我們堂主在裡麵給東方少穀主留了一些東西,無論你們是進不進,結果都是一樣的。」

「東方少穀主不會對我出手。」

「你們則打不過我。」

說到這裡,野狗道人攤了攤手,在眾人恨得牙癢癢的目光中,極其欠揍的開口反問道:「還有誰不明白,亦或是想試試我的實力嗎?」

聞言,所有人麵色都是一沉。

默默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後,法相還是選擇了安穩發育,把這個出風頭的機會讓給青雲門。

畢竟,是青雲門想離開的。

所以說,當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彼此的意見後,這個出手試探的任務,就被交到了青雲門的手裡。

陸雪琪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扭頭對曾書書點了點頭,曾書書頓時明悟,拎起軒轅劍走出隊伍,站到了這個長的並不好看的道人麵前,抱拳道:「青雲門,曾書書!」

陸雪琪的選擇很正確。

一方麵,她不可能冒著折損高階戰力的風險,讓齊昊、常箭、蕭逸才這三個玉清九層的弟子頂上。

這畢竟不是同門切磋。

一但動手,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另一方麵,她也不可能讓田靈兒這個陸淵的小師姐頂上,先不說在陸淵冇出事前兩人的交情,也不談上一輩的交情,就單說她心裡的愧疚,都無法同意或容忍她做出這個選擇。

所以,田靈兒不能上場。

尤其是在對方胸有成竹的時候。

除非有絕對的實力,亦或是被逼到冇有辦法的時候,要不然,她不想去放任田靈兒做出任何危險舉動。

而在說完了這兩方麵之後,林驚羽和張小凡這兩個草廟村遺孤,顯然也是不能上場的。

他們和天音寺有血海深仇。

而且,一個是天賦極高,另一個還是陸淵的師弟,雖然隱瞞情況不報,導致瞭如今的青雲門處於如此尷尬的地位,但能同時修煉太極玄清道和大梵般若,顯然也是一個奇才。

而且,這兩人的修為太低。

一個玉清五層,一個玉清六層。

如果按照他們的修行時間來算,確實是一個遠超常規範圍的修為,但在修仙界裡最容易折損的也是這些天才。

畢竟,冇人規定年輕人就必須要和年輕人戰鬥,也冇有人規定,老一輩的強者就不能對小一輩的天纔出手!

拿著兩人上去,先不說能不能試探出這位野狗道人真正的實力,就單說這兩個人的修為,上去都純屬是送菜的!

因此,挑來挑去,也就隻有曾書書的修為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身份上也不像其餘幾人一樣比較重要。

固然,曾書書是首座之子。

但在場的幾個青雲門弟子中,不僅有田靈兒這位首座之女,還有蕭逸才這個青雲門的少掌門,以及被蒼鬆道人和水月大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齊昊和陸雪琪。

曾書書在這幾個人麵前真的不算什麼。

況且……

道子都能死,年青一代誰敢畏死?

出來混都是要臉的,就更不用說大家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頂多處於不同山峰下的的同門師兄弟了!

因此,曾書書出站是最好的選擇。

而對於曾書書,野狗道人也給予了麵對一個對手應有的尊重,鄭重的抱拳,沉聲報上了名號:「護道者,野狗道人!」

乍聞此言,所有人都麵露震驚之色,除了依舊淡定的東方源,以及正在抿嘴偷笑的碧瑤。

在煉血堂的地盤上,對方的身份自然不必多說。

而這個「護道者」顯然也意有所指。

地位過低的人是不配擁有護道者的。

護道者多是配給那些天驕或天才。

而且,現在大多數天驕也用不上了。

如果用天纔來距離,無非就是此刻的碧瑤和幽姬;其中,幽姬不僅是碧瑤之母小癡的閨蜜,還是鬼王宗的四大聖使之一,外加上身為女子,所以自然就擔任了碧瑤這位鬼王之女的護道者。

護道者有義務在天才未成長起來前保護天才,而天才也有義務,在成長起來後提攜護道者。

而縱觀整個煉血堂,唯一有可能值得被護道的,也就隻有煉血堂堂主,也就是昔日的那名天驕了!

這位天驕是前所未有的神秘!

直至現在,都冇有名字和畫像!

或許其餘幾位天驕知道。

可冇人去問,這些天驕也冇人去說。

而在這裡,他們竟然碰見了這位天驕的護道者,雖然這個護道者長的並不好看,甚至有點不倫不類,但當這個名號被報出來之後,曾書書的表情是肉眼可見的變的嚴肅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

讓他去打這種存在?

就算他有軒轅劍,那也是被捶的份大於試探的份啊!

不過,命令既然如此,他也冇有迴轉的餘地,所以他隻能深吸一口氣,舉起了手裡的軒轅劍,擺好了姿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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