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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胡宗憲落難燕京城 徐文長忠義救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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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寒風呼呼地刮過傍晚的江南小鎮,暗紅色的斜陽餘輝慢慢地沉寂在雲中,這時候,青煙嫋嫋的煙囪在水鄉懶懶地吐著煙火氣,這正是華燈初上的時辰。

水波粼粼的河道上,穿梭著幾條烏篷船。有一條船停在了岸邊,船倉裡坐著的幾個撐船老翁戴著鬥笠、抽著旱菸,其中一個一臉無奈的表情上吐著幾句吳儂軟語:“阿拉昨天拉了幾個船客,把人送到了,竟然是些付不起錢的臭癟三。可惡!”說著,用左手順手在船倉裡撿起幾個銅板,攥在手裡,右手拿著吸完的旱菸在船板上敲了敲。

其他人麵無表情,冇有應答,都歎著氣。他們知道這些人惹不起,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眼神犀利,行動矯捷,腰裡彆著明晃晃的東西,就怕是不講理的盜匪或者官兵,老實巴交的船伕要是多幾句嘴,很可能當場就到閻王殿報道了。

老百姓的生活越來越艱難了,熱鬨大街上竟然出現了逃荒的百姓賣兒賣女。而另一邊燈紅酒綠的茶坊酒肆人聲鼎沸,寬衣博帶的儒生們和依依嫋嫋的歌女們互相應和著詩文,好似一副金陵城裡的秦淮河畔。

此時,偌大的明朝已經漸漸步入暮年,當位的天子嘉靖帝修煉了幾十年的道,吃了幾十年的丹藥,身體已經千瘡百孔。從任用嚴嵩到任用徐階,內閣首輔已經換一波了,但是士民百姓並不買賬,他們非議嘉靖日甚一日。

“大明真的要走下坡路了嗎?”幾個士紳在一家酒肆樂坊裝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在那裡侃侃而談。其中一人立馬噓聲止住話音,往周圍看顧了一下,然後警惕地搖搖頭說:“莫談國事。”此時,幾雙機警的眼睛盯著酒樓裡的雅間,房子裡麵有身影晃動著,緊接著一段雅樂悠揚地從裡麵傳出,慢慢地吸引住了樓下酒客們目光。

樓上撫琴的是一位風姿綽約的姑娘,先是一首《高山流水》,接著是一首《十麵埋伏》,最後竟然是一首《大明一統》。琴聲氣勢磅礴、蕩氣迴腸,聽來令人拍案叫絕。曲罷,眾人大呼喝彩,欲爭相上樓,目睹撫琴者的風采。卻被一群如狼似虎的按劍大漢擋在樓梯口,隻好悻悻歸位,繼續靜待仙樂。

這時候,樓上慢慢踱步下來一位青衣寬袖的翩翩公子,他相貌堂堂,儀表不凡,一副貴人氣象。人群中議論紛紛,驚歎不已。不久,有人高呼一聲:“魯卿兄!”男子的眼睛循聲望去,人群中出現一位英氣鬚髮的男子,正朝他微笑。原來此人正是原浙直總督胡宗憲的幕僚,大明鼎鼎的徐渭徐文長。他落座的桌子上,茶水已經涼透,看來,他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了。青衣男子本不欲理會,但是轉念一想父親的諄諄教誨:做人處世要與人為善,不可跋扈囂張。於是,他迎麵作揖,邀請徐渭重回雅間小聚。

雅間裡,香菸嫋嫋。前廳堂屋裡麵垂了一幕簾子,簾子裡,一位身材曼妙的歌女撫琴雅坐,兩位侍女在一旁靜立,等待伺候。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時,女子有點吃驚,問道:“徐公子想續聽奴家的曲樂嗎?不是和你說過了麼,奴家今天累了,就三曲作罷。”青衣男子尷尬得說不出話來,徐渭解圍道:“無妨,無妨,姑娘,你可以下去休息了,我與魯卿兄有要事商量。”女子走出簾子,驚異地打量著這位鬚髮男子,然後帶著尾隨的侍女,默不作聲地走出了房門。

徐渭和青衣男子一落座,立馬就言辭懇切地請求道:“魯卿兄,本人因故主所托,求求門路,請上疏救救故主胡宗憲。”這胡宗憲何許人也,他是曾經定鼎大明的東南柱石,指揮戚繼光抗倭連戰連捷,此時卻因嚴嵩倒台牽連,下了京師昭獄。而被請求的青衣男子也不是等閒人物,他是大明當朝首輔徐階的長子徐璠,常給父親出謀劃策,極受父親喜愛。此時,他已從京師榮歸故裡——南直隸鬆江府,準備在家鄉買房置地,擴大產業,光大徐氏門楣。

徐璠先是一番安慰,接著大讚胡宗憲的功績,表示自己願意和父親徐階商量,會全力拯救胡宗憲一命。徐渭一聽,滿心歡喜,但他很清楚大明的時局和故主胡宗憲的境況,嚴嵩倒台後,牆倒眾人推,以前迎風拍馬之徒現在頓作鳥獸散了,官場上冇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冇有人是真心願意幫助他們的。徐璠的話,隻是安慰自己而已。但是他不放棄一絲可以拯救的機會,因為冇有人能明白他和胡宗憲之間的關係,多年的官場風雨沉浮,兩人已經不僅僅是主仆更是摯友。胡宗憲倒了,他徐渭的政治生命也到頭了。徐渭想著和徐璠進一步談上疏皇帝的事,忽然,窗外傳來一陣人馬嘶鳴。接著門房一陣響動,門外小廝報告,鬆江府臬司衙門的兵齊聚在酒樓外,敬聽大人號令。此時,樓下的酒客們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聽聞官兵一到,立馬全部開溜,留下一桌桌殘羹冷炙。

徐璠正襟危坐,讓領頭的將領一一上報領命,點齊人馬。然後顧不得和徐渭告彆,立即出門,飛身上馬,一路揚長而去,消失在小鎮的街頭。留下滿臉訝異的徐渭,他感歎道:“一人昇天而仙及雞犬”。徐階家已經是大明的新貴。徐璠走後,徐渭片刻不停地立馬返回客棧,收拾包裹,準備前往福建戚繼光大營,期盼戚帥能上疏挽救胡宗憲。卻不料,夜黑燈暗之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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