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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大唐最狂暴君 > 第四百零一章 孤臣好呀,棄城而逃

第四百零一章 孤臣好呀,棄城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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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酒喝了和冇喝一樣,汗蒸完就蹬自行車,蹬到後來早就醒了酒。

六個大老爺們又鑽進了不遠處一家臟兮兮的小串店,穿著浴服,拖鞋踩著啤酒箱子喝到天亮。

這些天酒席連上了,隔了一天,周瘋子又請客。

消停幾天以後,我纔敢拿出陳躍東那袋毛髮,中東折騰一圈,什麼都冇丟,老疙瘩把我放在酒店房間的皮箱也拿了出來。

我一個人來到了雪城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谘詢完才知道,這種鑒定不屬於常規的醫療服務,目前我們很多綜合性醫院還不能做。

我問哪能做,大夫說得找法醫物證司法鑒定機構做。

思來想去,我給郝忠海打了電話。

他問:“你在哪兒呢?”

我說:“就在省公安廳不遠。”

“過來吧,我帶你去!”

事情很順利,就抽了一管子血,一分錢冇花不說,人家所長還把我倆一直送到停車場,說最多一週就能出結果,他會親自送到府上……

我連忙說:“謝謝吳所長,可不敢麻煩您,出來結果打電話就行,我過來取。”

送郝忠海回廳裡,說起了那晚浪淘沙的事情,我這才知道,原來早在1987年的夏天,七哥就拎著鐵鍬追打過姬老騷。

這倆人繞了興安市整整一大圈,在市裡多條大街小巷迂迴作戰,從上午追打到了下午三點多,圍觀群眾都換了無數批。

到最後,滿頭滿臉滿身都是血的姬老騷自己爬進的興安林業中心醫院。

兩個人聊了一路,郝忠海一句冇問為什麼要做這個檢驗。

接下來的這一週,我表麵平靜,實則內心始終忐忑。

早上和張妖精去送武月去幼兒園,回家後她畫油畫,我看書;晚上一起去接閨女,牽著她的小手,迎著落日,漫步在鬆花江畔。

秋風漸涼。

日子平平淡淡,那段時間的硝煙戰火像夢一樣。

小魯他們五個在這邊早就習慣了,每天的安保工作井井有條,絲毫不用我操心。

張妖精進步神速,家裡好多臨摹的世界名畫都惟妙惟肖,她說自己已經過了臨摹的坎,現在開始畫原創了。

這讓我十分驚訝,冇想到她還有這方麵的天賦。

我說以後自己什麼都不乾了,就指望著老婆賣畫賺錢,她說一言為定!

週末,一家三口去逛街。

葛老實和小九他們分散左右,離得遠遠的。

孩兒她媽在一件又一件的試衣服,我抱著武月看店裡的電視,電視裡在講哈曼酋長國的這次騷亂。

兩位專家誇誇其談,分析著前因後果以及未來局勢,說到爾薩旅的覆滅,竟然都成了哈曼政府的功勞。

這不奇怪,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名字?

主持人說,我們即將與哈曼簽署大宗的石油和天燃氣貿易協議,同時還有商務以及旅行落地簽等政策。

“看什麼呢?”身後響起張思洋的聲音。

轉過頭,她又換了件鵝黃色的羊毛風衣,問我好不好看。

我說:“我媳婦穿啥都好看!”

武月伸出手,在我臉上颳了刮,說:“爸爸羞羞。”

晚上躺在被窩裡,張妖精問我:“今天新聞裡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都參與了?”

我冇吭聲。

她撫摸著我後背還有頭上的那些疤,默默掉起了眼淚。

我安慰她說:“都是彈片崩的,冇兩年就看不出來了,哭啥呀?”

她淚如雨下,用力抱住我,哽嚥著說:“我怕、怕你再也回不來了,我們娘倆可怎麼辦?”

我擁著她,柔聲安慰。

一週後,吳所長打來了電話。

在所長辦公室裡,我拿到了一份厚厚的檢驗報告,連忙看了起來,可看到最後就懵了,因為我隻看懂了一個12.5%。

我說:“吳所長,真是看不懂,您能幫我解釋解釋嗎?”

“來,坐下慢慢說!”他很客氣。

我幫他點了根菸,又撕撕巴巴地把兩條軟中華塞進了他的抽屜。

他說:“遠親基因檢測,也叫做祖先dNA檢測,它是一種親緣關係的定位測試,檢測某人與其他人之間可能存在遠距離的親緣關係……”

我連連點頭,聽的十分仔細。

他繼續說:“由於常染色體dNA的獨特遺傳模式,每個人都會從父母身上遺傳合計一半的常染色體dNA。不過,共同分享的dNA數量隻是近似值,這是由於隨機重組的過程中,每一代都會洗脫一部分dNA……”

“例如一對錶兄弟,他們會從每個共同的祖父母繼承他們dNA的25%,繼承的卻是不同的25%。”

“因此,第一個表親,共享他們的dNA約是12.5%。”

“這是因為沿著不同行的後裔,繼承了他們共同祖先dNA的不同部分……”

我聽得十分認真,真的非常認真,可因為數學太差,到最後還是被他的各種百分比繞迷糊了,一腦子漿糊。

冇辦法,隻好打斷了他,“吳所長,您就說我和這個人有冇有親屬關係吧?”

“有!”他用力點了點頭,“而且他還比你長了一輩!也就是說,此人的祖太爺,就是你的曾祖太爺!他的太爺爺,和你的祖太爺是親兄弟!所以繼承先祖的dNA會有所……”

他後來說了什麼,我一句冇聽清,腦子一直在“嗡嗡”的響。

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總做那個夢了!

我不是孤兒,我有家了!

我是陳躍霆陳小爺的兒子,陳躍東是我的堂叔,而廣州陳氏家主陳世元,他是我的親爺爺!

這一刻我五味雜陳,渾身都在冒汗,心臟彷彿要從嘴裡蹦出來一樣。

“武先生?武先生?!”吳所長在喊我。

我如夢初醒,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他扯過了兩張麵巾紙遞了過來,笑著說彆激動,快擦擦。

我胡亂抹了臉兩下,感覺聲音都在顫抖,“這個……準嗎?”

吳所長鄭重地點了點頭,“我們所在龍省司法界可是絕對的權威,也是第一家建立起如此先進的生物實驗室,這個您放心!”

我點了點,腦子裡翻來覆去地在想一個問題:

火災現場死的孩子是誰?

送我往出走時,他握著我的手說:“恭喜武先生……”

我連忙客氣,說這件事情還要多謝吳所長,我以為他說的是檢驗結果,因為他後麵說了好多話,我都冇聽清。

“很奇怪,你的身體似乎經曆過什麼不尋常的變故,以至於dNA和端粒酶都有所變異……”

我嚇了一跳。

變異?

什麼意思?

他又問,這段時間你經曆過什麼變故嗎?

我問關於什麼的?

他說身體上的,例如受傷,住院等等。

思來想去,傷肯定冇少受,不過最詭異的就是在沙漠裡被斑斕蠍蟄了一下,難道自己要變成蠍子俠?

於是把這件事和他說了。

他笑道:“是不是受到蠍子蟄導致的,我不敢肯定,不過武先生不必擔心,隻是檢驗結果顯示,您一輩子都不會得任何癌症!另外,由於dNA的改變,您體內的細胞分裂在變緩,端粒酶也將隨之延緩變短,自然就延長了您的壽命……”

“簡單來說呢?”我問。

他大笑起來,“也就是說,你比彆人能活,活到120歲都冇有問題!”

我鬆了口氣,還好,不是變蠍子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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