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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大唐:長樂請自重,我是你姐夫 > 第六百七十章 父子重逢

第六百七十章 父子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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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宣讀完聖旨,李二接著說道:“除了今年擴招之外,禮部還報上來一份名單,是此次科舉的前十名。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前十名都十分不錯,至於選誰為此次科舉的頭名狀元,禮部未曾下定論。故此要在今日朝會商議。”

他話剛說完,就聽程咬金大笑著接茬喊道:“陛下,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古話早就被打破了。冠軍侯可是公認的文采第一、武藝第一。”

蕭銳一把將人拉住,心說這時候你拍我馬屁作甚?

“咳咳,盧國公彆開玩笑了,不知是誰胡亂編排了一個這種排名,我可不承認啊,不承認……諸位同僚都做個見證,蕭銳從未承認過。”

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侯爺何必謙虛?您天下第一人的名號都喊許多年了,天下公認的,無人不服。”

皇帝李二也笑罵道:“是啊!你小子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嗎?怎麼此時不敢為天下先了?”

“不過今日不是讓你跟一群小輩爭風的。你是出題人,考的是年輕一輩。雖然能入進士及第者都是才俊,但總歸要選一個出來當狀元的。”

“來呀,傳科舉前十名上殿!”

於是,內侍老高打開了另外一份奏摺,裡麵是禮部遞交的科舉前十名單。太極殿上文武群臣全都轉頭看向了大門方向。

“宣梁州李景仁,夔州狄仁傑,長安黃藥師,長安李承乾,長安李麗質,長安魏嫣然,汴州李魏,清河崔寧兒,潭州夏懷仁,河東裴東來上殿!”

李景仁?

又聽到李景仁的名字,擔任禮部尚書的江夏王李道宗還是不免一陣心神恍惚。

第一個就是這個李景仁,唉……如果是我家二郎該多好?

可迎著光線,眾人看到走在第一之人,雖然不太真切,但隨著對方真正步入大殿中央,李景仁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嘶……

“真是景仁賢侄?承範王兄,恭喜,你家景仁不聲不響的拔了頭籌,你卻瞞著大家?回頭你得擺酒啊。”宗正卿李孝恭開口道喜。

“恭喜江夏王!”

……

無數人紛紛賀喜。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道宗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李景仁,那熟悉的麵龐、那記憶裡多次浮現的景象……一切彷彿是那麼的不真實。

“你、你真的是二郎?”李道宗伸手想要撫摸對方的臉頰,卻生怕這是一場夢,自己不敢打破它。

李景仁雙目含淚,撲通一聲雙膝跪倒,“父王!是我,我是二郎。孩兒回來了!”

三年的思念,全都化作這一聲哭腔,李景仁跪著緊緊的保住了李道宗的腰,就這麼嚎啕大哭起來。

李道宗俯下身,雙手捧著兒子的臉頰,看了又看,瞧了又瞧,難以置信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疼!不是做夢。

這、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二郎,二郎你回來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讓為父找的好苦啊……”

縱然曾經帶領過千軍萬馬,此時李道宗這位宗室猛將也不禁老淚縱橫。失而複得的喜悅,這幾年思念愛子的心酸……重重滋味湧上心頭,真可謂百感交集。

就在這時,蕭銳帶頭鼓起掌來。這麼感人的場麵,怎麼能冇有掌聲呢?

滿朝文武似乎還不習慣,冇弄懂這鼓掌是什麼意思?可隨著蕭銳的鼓掌,不少人跟著也在拍手,於是乎,整個太極殿掌聲雷動,包括皇帝在內,所有人都在慶祝江夏王李道宗父子重逢。

父子二人稍稍平靜一些,李道宗攙扶起兒子,然後轉頭朝著皇帝李二問道:“陛下,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此時,李道宗絕對不信,皇帝李二能不知道這個梁州李景仁就是自己的兒子?

皇帝笑著說道:“承範,這個驚喜如何?”

驚喜?

嗯!確實驚喜。

李道宗正要追問,李二伸手指向了蕭銳,“你得問這小子。”

眾人紛紛看向了蕭銳。

蕭銳也不含糊,直接和盤托出,絲毫不推卸責任。

“實話說了吧,當年我拒絕收下景仁,是我有言在先的規矩。可皇叔不該去砸了我的醉仙樓,這麼打人臉可不對。誰人不知我蕭銳睚眥必報?所以呢,就排練了一出偷梁換柱。找了個機會把景仁擄走。”

“讓你父子二人承受三年分彆之苦,是我的報複!怎麼樣啊皇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噗……

你、你……你夠狠!

李道宗肺都快氣炸了。

蕭銳雙手一攤,“當然,不狠點,以後怕是還有人敢隨便砸我家店。”

你、你……

這時李景仁笑著說道:“侯爺,您就彆跟父王開玩笑了。父王,不是這樣的……”

嗯?

不等李道宗追問,蕭銳就板起了臉,“小子,你叫我什麼?”

“啊?”李景仁愣了一下,似乎叫侯爺不對?莫非是暗示我這麼叫生分了?

“咳咳,學生拜見師伯!”

師伯?

眾人齊齊傻眼,怎麼就矮了一輩?而且叫師伯?那意思是李景仁的老師,是蕭銳的同門師弟?

再聯想到剛纔宣旨上殿唸的考生籍貫,梁州李景仁。眾人恍然大悟,莫不是李景仁的老師,是那位天下第二的梁州守將薛禮?冠軍侯蕭銳的結義二弟?

同在大殿的狄仁傑這才明白,難怪讓我叫他師兄,原來他是我師叔的學生。

可這麼叫,蕭銳還是不滿,走上前去敲了一個響栗:“當著你父王,還有諸多長輩的麵,你要矮我一輩?隨著承乾一起叫!”

旁邊李承乾也提醒道:“堂兄,叫姐夫啊。”

“咳咳!姐夫。姐夫,您就彆跟父王開玩笑了,當初是父王的錯,這幾年他見老不少,您何苦再為難他?”李景仁懇求道。

蕭銳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來,朝著李道宗長身一禮,誠摯道歉說:“皇叔,當初一時置氣,害您跟愛子分彆三年,是蕭銳的不是,給您道歉了。”

“三年前景仁賢弟一身紈絝,想讓他蛻變成人,住在蕭家莊不妥,非得一番寒徹苦才行。所以蕭銳擅自做主,將人送去梁州邊境,讓他跟在我義弟薛禮身邊學藝。”

“如今三年歸來,以景仁的才學,足以擔當今科狀元。還皇叔一個狀元,算是蕭銳的賠禮,您可還滿意?”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幫助李景仁成才。這麼說,什麼冠軍侯睚眥必報之言,完全是人家謙虛,實則是一番苦心啊。

李道宗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隻是連連點頭,甚至要給蕭銳行禮。

這時旁邊有人起鬨喊道:“侯爺,我家那小崽子也紈絝的緊,要不您也幫忙調教一下?彆說三年分彆,就是後半生再不見都沒關係,隻要能出個狀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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