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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寧昭在毀滅李騰殘魂的時候發出了一點兒動靜之外,小峽穀再無任何波瀾。
兩人都在埋頭煉丹。
時間悄然而逝,一晃就過了五天,也就意味著到成丹那日,已過去三分之一。
二人各自都處理好了大部分藥材,但這隻是個開始。
倆師父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開始低聲討論起寧昭和丹閒拙。
“藥老頭,看來你真是找到傳承你缽體的人,看那青悠的煉丹本事,要是再有幾十年的沉澱,怕是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河伯拿起茶壺為藥元倒了杯茶,同時開口道。
藥元卻搖搖頭,“這都是她自己領悟的,我所給的指點都是一星半點,青悠能成長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那就更有意思了,不過,你怎麽看我那徒弟?”河伯笑問。
“果真是從藥城出來的人,一手煉丹的本事,與那兒的家族如出一轍,要是我冇看錯,丹閒拙不過在你手下擁有個徒弟的名號而已。”遙遠一語點破,冇有給河伯留麵子。
河伯麵色一凝,那笑容頃刻間消失,轉而輕咳一聲,“你這老東西,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麽直白。”
藥元眼角瞥去,忍俊不禁,同時出聲道:“不過你這老傢夥的眼睛挺毒辣,連這樣的人才都能挖掘到,丹閒拙做你的徒弟不會給你丟人。”
“這話聽著還差不多。”河伯自知在煉丹方麵比不上藥神一半,便好奇而問,“你說這次咱們間的賭注這麽大,依你之見,到底誰能贏。”
“你可別賴賬。”藥元猛地看去,“天火對青悠來說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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