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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諸聖之疑惑,鴻鈞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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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休在尋了家酒樓,擺了桌酒席,宴請鄭韞手下的幾個白役,由王德髮帶著,總共有六人。

現在鄭韞渡過了李佑妻子李張氏走失案,而且要去班房坐班了,之前有些遠離的白役也跟著依附了過來。

雖然鄭韞對這些人有些不喜,可是畢竟也是用了多年的老人,和鄭家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隻能訓斥了一頓,才重新用了起來。

此時借給曹休用,便有親信王德髮帶著五個人過來聽命。

同時,那名名為西門慶的潑皮也被帶了過來。雖然長的很瘦,渾身也冇幾兩肉,但是個子挺高,有一米八多,冇乾過什麼重活累活,但也算白淨。

一群吃喝之後,曹休又去估衣鋪給西門慶淘了一身九成新的華麗錦袍,換上之後頗有富家公子哥的韻味。

又訓練著讓他走了幾步,竟然練的也有幾分穩重韻味,更像一名富家公子哥了。

中午時,曹休又在酒樓請大家喝了一頓酒,一直喝到下午三四點的樣子。除了西門慶有任務外,其他幾人都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了。仗著身上有一層虎皮,眾人也不把接下來的目標放在眼中,便直接往餅子巷走了去。

到了餅子巷,眾人先躲在巷子外,曹休又來到茶樓二樓,方便觀察餅子巷內的情況,也便於招呼躲在巷外的眾人。

等一切都安置好後,西門慶便緩緩的走進了巷子裡。

西門慶個子挺高,一身華麗錦袍,剛走到巷子裡就吸引了那夥人的注意力。果然剛走到武家樓下,樓上的婦人就故意丟了根晾衣杆下來,直直的砸到了西門慶的頭上。

然後就是婦人半露香肩的道歉,再下樓看西門慶的傷情,再裝扭到腳讓西門慶送她上樓,再一會兒後壯漢領著一群人衝上樓去。

本來此時曹休就應該招呼眾人上樓控製場麵,可是想到西門慶的名字,便決定等一會兒再說。

隨著曹休的招呼,巷子外的眾人像入了羊群的狼,蜂擁而至,一路上也不在乎撞翻多少人,就擠著進到了武家樓上。

曹休這才緩步走到了武家樓上。

果然,縣衙衙役的虎皮還是有一定用處的,壯漢明顯要比王德發等人壯實,可是還是恭順的被他們按在地上。

而西門慶則鼻青臉腫的站在一邊,而那婦人也跪在一邊。顯然是衙役們故意的,也冇讓婦人穿好衣服,就那樣香肩暴露,下身裘褲褪了一半的跪坐在地上。

看到曹休進來,西門慶急忙跪在地上哭喊:“大人,你要為小人做主啊。小人好心扶著婦人上樓,冇想到這婦人上樓後就自脫衣衫,小人製止不住。而這漢子衝上來就對小人進行毆打,小人百般解釋也不聽,隻說小人猥褻他的妻子,讓小人賠錢!”

曹休點了點頭,對著跪在地上的壯漢說道:“鄙人添為本縣縣衙捕快,正好帶著兄弟們再次巡視,遇到此事也不能不管。現在本人來協調此事你等可願意服從,還是讓我先把你們帶到班房後,再等大老爺審理?”

曹休隻是刑房書吏幫役,理論上冇有管理權,所以冒充快班衙役。

當然快班衙役也冇有審理權,所以曹休要先說自己來協調此事,還要問他們是否服從。將來鬨僵起來,是他們願意服從曹休協調的,也不算曹休稽權。

西門慶自然大呼,全憑大人做主。壯漢見曹休帶著一波白役而來,也不敢隨意冒犯,隻得跟著說全憑大人做主。

曹休便詢問了壯漢的姓名,這壯漢姓武名知,是附近一家小坊子的東主。而這婦人名為金蓮,乃是武知明媒正娶的妻子。

武知直言,自己聽鄰居說一個男人尾隨自己妻子上了樓,便帶著坊子裡的活計急匆匆趕來,果見這個叫西門慶的正在褪妻子金蓮的裘褲。一時間就怒髮衝冠,控製不住自己,帶著夥計將西門慶打了一頓。

而這西門慶連連求饒,自己於心不忍,才讓他拿錢贖罪的。

西門慶聞言,則高呼冤枉,自己隻是從這裡路過,冇想到被這婦人用晾衣杆砸了頭。本來也不打算計較的,誰知道這婦人非要下樓檢視,還一不小心扭傷了腳,又讓自己送她上樓。到了樓上就要讓自己替她檢查扭傷之處,自己拒絕,她竟然自己褪下裘褲。

而壯漢衝上來以後對著自己就是暴打,還說必須掏錢,否則就將自己侵豬籠。

壯漢武知連喊冤枉,隻說金蓮乃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看到她半解衣服和西門慶滾在一起,自然要打西門慶了。

曹休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畢竟總要走一下流程的。

又走到金蓮麵前,問金蓮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

金蓮剜了曹休一眼,也不整理衣服,還直了直身子,將自己的兩個優點展露了出來,略帶哭泣的說道。

自己隻是一個婦道人家,丈夫每日在坊中工作,而自己則在家洗衣做飯。

今日見天色已晚,就要收拾晾曬在外的衣服,誰知道一不小心就將晾衣杆碰掉了下去,正巧砸中了樓下西門慶的頭。

身為婦人,本不應該拋頭露麵,可是畢竟砸中了人,且丈夫不在家,金蓮就倚著窗子道歉。誰知道,西門慶得理不饒人,在樓下直呼頭疼,還要報官。無奈下金蓮隻能下樓檢視,誰知道這時這西門慶就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而金蓮身體嬌弱,冇什麼力氣,自然無力反抗,隻能匆匆往樓上走去。

而這西門慶竟然尾隨而上,口中說著小娘子可是身體不適,非要替金蓮檢查身體。金蓮自然不是西門慶這高大威武的漢子的對手,掙紮間被他半脫了衣服,還是上手摸了私處。

還好丈夫武知及時趕來,才避免了被他侵占。

說著,就哭哭啼啼的說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已是不潔之軀,要以死來洗脫自己的不潔。

隻是雖然說的很真,要是曹休不是一直看著都會有些信了,哭的也很慘,雙目含淚,麵容淒慘,似乎真的活不下去了。可是卻冇有一絲跳樓或者撞柱子的舉動。

還不如李張氏,好賴衝著有人的方向去撞柱子,也算以死明誌了。

這一場麵,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似乎陷入了羅生門中。

不過曹休在後一手操畫,自然不會被武知和金蓮的話矇騙。

不過,比起立馬揭穿兩人的謊言,似乎還有一件更有意思的事可以做。

曹休慢慢走到,一個跪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武知的手下麵前。低下身子看著他,笑眯眯的問道。

“賈東續,你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會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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