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麼?”泥雕竟然也笑了,“可是,你必須殺死我才能通關,問題是,你殺的死我嗎?”泥雕話剛說完,就見剛纔被神天在胸口砸出的窟窿一下子就癒合了,完好無損,根本看不出跟剛纔有什麼區彆。
“殺死你?”神天楞了一下,隨即發現他根本就找不到這個泥雕的靈魂,更彆說元神。
“你……冇有靈魂?冇有元神?”若是這樣,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嘿嘿,你猜對了。”那泥雕陡然又發動了攻擊,“雖然是這樣,我也冇打算一直讓你打,我也會還手。”
“轟!”神天聚齊部分力量,一下子轟擊在泥雕的身上。
“喀喇喇”無數的小泥塊掉落在地上,剛纔還很囂張的那個泥雕,被神天一下子轟成了碎塊。
“這樣差不多了吧?”
“嘿嘿,還早著呢。”大殿之上,那個泥雕的聲音響起,竟然佈滿了整個大殿。
神天一皺眉頭,“竟然還冇死,真是夠折磨人的。”
“呼~”神天站在大殿中央,耳邊突然響起呼呼的風聲,無數泥塊從四麵八方飛速向神天襲來。
無數泥塊砸在神天護體仙力上,紛紛掉落,根本無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隻是眼前這泥雕的聒噪,也真是煩人的很。
“咦?那是……”神天突然發現大殿儘頭的牆壁上,有塊石頭猛然閃過一絲光芒。
“原來是塊混沌原石。”神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若不是你主動攻擊,或許真的很難找到你的致命點。”
“你……你說什麼?”泥雕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可思議,“你在這裡應該是不能運用神識的。”
“是不能。”神天淡淡的答道,“可是你忘了,彆說準聖,就是一位大羅仙帝的眼睛也是很好用的,哪怕是一絲的變化。”
神天已經站在了那塊元靈原石的跟前,伸手按住,“你就是靠他來提供力量和生命的吧。”
“轟!”根本冇等那泥雕回答,神天手上加力,一下子將那混沌原石轟動粉碎。
“呼~”一陣風吹過,大殿已經消失,又一座山的洞口出現在眼前。
身影一晃,又鑽進了下一個山洞。
………
“這就是守關者的地方了吧。”天極環顧四周,這片大地之上除了空曠還是空曠,神識不能離體,光靠眼睛,根本無法看到這片大地的邊際。
“答對了。”忽然,千萬個聲音同時響起,下一刻,這空曠的土地上很是突兀的出現了成千上萬一模一樣的人,這些人全都是一個麵孔,甚至開口說話的口型、麵貌也都完全一樣。
“呃……不是說一個守關者麼?”天極一陣詫異。
“錯,這裡本來就隻有一個守關者,就是我。”那成千上萬的人竟然同時回答道,“我的本體隻有一個,其餘都是分身,隻要我本體不死,便可幻化無數分身。”
“怎麼了?哈哈,是不是想要認輸了?”成千上萬的分身再次一起大笑,氣勢上倒是非常的壯觀。
“隻能如此了!”火源靈珠飛到了天極的頭頂,火源珠,蘊含著一條完美的火之法則,乃是一見難得的火道至寶。
整片大地,突然冒起了漫天火焰,這些火焰全是高級的彼岸業火,那些隻有普通巔峰準聖實力的守關者分身,碰到火焰就直接被燒的乾淨,一點渣都冇有留下。
“我承認,你很強大,可是你以為這樣就打敗了我,那就真讓我太失望了!”空曠的地方又出現了剛纔數量的分身,成千上萬的分身一起對著天極說道。
“哎,真麻煩,讓我省點力氣不好嗎?”天極微微搖頭,剛纔的火焰很強大,燒燬的是所有的分身。
不過天極也明白,如果那傢夥把本尊藏起來的話,就會躲過剛纔的火焰,在這個地方,天極神識不能伸展,也找不到他的本尊。
“不要癡心妄想了,不能打敗我,你永遠也彆想離開這裡!”成千上萬的分身又是一起大笑,“我承認你很厲害的,你的火焰也很強大,可是我是可以無限複活分身的,你隻消滅我的分身,對你離開這裡一點作用都冇有,哈哈!”
火源靈珠猛然變大,瞬間,整片空間全部充滿了彼岸業火,包括地上,強大的彼岸業火一會的功夫就將這片空間燒成了虛無。
“蹦!”
燒空的地方一聲輕響,一塊玉石變碎落了下去,空曠的空間也消失不見,一座宏偉的宮殿出現在天極的麵前。
彼岸業火,把整個空間全部燒掉,這樣那個守關者的本尊不管躲在哪裡,也都逃不掉了。
諸強闖關,各有際遇……
而外界之中,大羅聖境以及之上的存在們,並冇有被牽動心神。
在他們看來,那都是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鬨罷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道宮,蕭玄心無旁騖,漫長的沉睡終於結束。
沉睡並非任何事都不做,放空心靈,與天地合一,感悟天地大道法則。
漫長的歲月中,除時空大道之外,他又合了一些大道,諸如劍,陰陽,五行,太極,混沌。
這些大道法則,本就領悟掌控得比之時空大道差不了多少。
如此進步,最明顯的就是他的氣息更加隱晦了,底蘊也強大的數十倍。
遊曆漫長的歲月,那些混沌魔神,有的直接在彼岸安家,建立道統傳承,而有的,則是離開了彼岸,返回了混沌之中。
究其原因,洪荒纔是他們的大本營。
彆人的家再好,依舊是彆人的,洪荒雖然演化得慢了很多,但有彼岸的珠玉在前,又有他們去引到,洪荒的演化,定會少很多的不必要的彎路。
迴歸彼岸漫長歲月,蕭玄從沉睡中醒來,身影消失在道宮,再次出現,已在彼岸之外,混沌之中。
一身看似普通,材質卻珍貴無比,普通道主也破不了其防禦,堪比普通混沌級寶物。
“他?來混沌中了!”
混沌一個隱秘的秘境中,一位中年正在品茶的男子緩緩道。
“這傢夥也真是耐得住,迴歸彼岸,就待瞭如此漫長歲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