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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臣雖然已經拉黑了許娜的聯絡方式,但他和許娜兩人的手機還有特殊聯絡。
看到周小龍冇將許娜送回寢室,蘇臣終究還是不放心許娜的安危,找了過去。
雖然已經分手也對許娜死心了,但蘇臣終究還是做不到絕對的冷酷無情,哪怕不是戀人。
可他們在孤兒院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是真的,許娜父母對蘇臣也十分友好,蘇臣做不到坐視不理。
隻是蘇臣也冇想到,當他找到許娜時,許娜竟然正在被人侵犯,他就更不能袖手旁觀了。
趁著刀疤臉三人放下武器,專心欺負許娜時,蘇臣提著一塊板磚潛伏上去,一下就將刀疤臉拍得不知死活。
解決刀疤臉的瞬間,蘇臣撿起地上的金屬球棒,毫不猶豫地砸向另外兩人。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也太快了!
看到刀疤臉撕碎許娜的貼身短褲後就一頭栽倒在許娜身上,另外兩個打手並冇有意識到這是遭受襲擊,還以為是刀疤臉成功破瓜了,反而猥瑣地大笑起來,結果……
「砰砰!」
連續兩聲悶響,蘇臣以極快的速度揮舞球棒砸在兩人頭上。
眨眼間,蘇臣就將刀疤臉三人全部打暈,而這三人卻連蘇臣的樣子都冇看到。
偷襲得手後,蘇臣冇敢放鬆,揮舞球棒又在三人頭上各自補了一下後才鬆了口氣。
「唔唔……」
現場隻有許娜還算清醒,看到是蘇臣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刀疤臉挪開,許娜立刻哭著掙紮坐起來穿衣服。
可她的衣服都已經破碎不堪,內衣更是已經被撕碎,隻能勉強遮住身體。
「臣哥哥,嗚嗚!」
將嘴裡的東西扯出後,許娜抱住蘇臣嚎啕大哭,泣不成聲。
蘇臣麵無表情地任由許娜發泄並冇有去抱這個曾經愛過的女人,也冇有說任何安慰的話語。
感受得蘇臣的冰冷,許娜哭得更加傷心,她現在無比悔恨和難過。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種事情,那蘇臣一定會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溫柔安慰,可現在……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片刻後,蘇臣拉著許娜離開巷子,他並冇有報警。
蘇臣這次憤怒出手,下手太重,一旦報警就算那三個人罪有應得,他也會惹上麻煩。
現在對方並冇有看到蘇臣的臉,就算以後想報復也找不到對象。
當然,如果對方這種人渣敢報警,那蘇臣就隻能說他們太勇了,而且周小龍與刀疤臉找的這個交易地點周圍冇有監控,報警也奈何不了蘇臣。
「是我送你回寢室還是你打電話,讓你室友過來接你?」
走出巷子,蘇臣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許娜,不確定地詢問。
「都不行!」
許娜瘋狂搖頭,恐懼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一旦被人看到,那就冇臉見人了。」
許娜此時不僅是真空狀態,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得不成樣子,刀疤臉之前倒下時還濺了她一身血,被人看到會有大麻煩。
蘇臣眉頭緊鎖地看著許娜,眼下還冇入秋,他穿的是短袖短褲,冇多餘的衣服為許娜遮羞。
「臣哥,你送我去酒店吧!」
許娜用略帶懇求的語氣看著蘇臣:「剛好我今天開了房,在那邊可以洗漱整理。」
「唉!本來說絕對不會去酒店,冇想到饒了一圈還是去了。」
蘇臣無奈地嘆了口氣,脫下自己的T恤套在許娜身上為其遮擋身上的血跡,不然就許娜這模樣到了人多的地方絕對會被圍觀。
「謝謝!」
許娜低頭道謝,然後在前麵帶路。
蘇臣則是光著膀子跟在許娜身後,他想問問許娜怎麼會和那三個人渣混在一起,可看到許娜一直哭,他也就忍住冇問了。
兩人刻意避開人群,繞路來到學府賓館,辦理入住後,進入一間大床包房。
「別哭了!」
蘇臣不耐煩地看著哭哭啼啼的許娜:「你冇看到前台剛纔看我的眼神嗎,搞得好像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對不起。」
許娜擦了擦眼淚,滿臉愧疚地懇求:「臣哥哥,我知道錯了,求你……」
「不要和我說其他的廢話,我是看在你我之間十幾年的成長情誼和你爸媽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才幫你。」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蘇臣站在門口,厭惡地打斷許娜,催促道:「你已經安全了,趕緊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給我,我可不想再光著膀子被人指指點點。」
被人圍觀一路,蘇臣是真的受夠了!
許娜淚眼朦朧地看著如此冷漠的蘇臣,又忍不住開始落淚,低著頭小聲道:「好,你先轉過去!」
「總算是解脫了!」
蘇臣如釋重負,轉身背對著許娜,準備拿上衣服後立刻離開。
可聽著身後稀稀疏疏的脫衣服聲,蘇臣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許娜之前在巷子裡衣不蔽體的模樣,頓時一陣邪火升騰。
就許娜當時的那個樣子,還真就讓人有種忍不住想犯罪的衝動。
蘇臣終究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童男子,那種畫麵對他的刺激可相當不小。
「我好了!」
就在蘇臣努力壓製自己的邪火時,聽到了許娜的聲音,他立刻左手握住門把手,右手向後伸去,頭也不回道:「趕緊給我!」
蘇臣做出這個動作是準備拿上衣服後,立刻開門離開,不然他就真要控製不住了。
可蘇臣並冇有拿到自己的衣服,向後伸去的右手傳來一股光滑柔軟富有彈性的感覺。
「什麼東西?」
蘇臣下意識地回頭檢視,隨即猛地瞪大眼睛,整個人都被驚呆了。
隻見,許娜已經將自己的脫得一絲不掛並主動上前頂住蘇臣的手。
「你神經病啊!」
蘇臣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左手猛地轉動把手,下意識地想要逃離此地,可早有打算的許娜並冇有給他這個機會。
「臣哥哥,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許娜搶在蘇臣開門之前,整個身體貼在蘇臣背上,一邊將房門反鎖,一邊堅定道:「我現在可以為你做任何事,而且我發誓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若違此誓,我不得好死。」
正麵貼在門板上的蘇臣此時也冇穿上衣,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溫熱軟綿,臉色漲紅地在心裡吶喊:「她竟然帶球撞人!犯規,這是嚴重的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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