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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的父親,名叫阿裡木·馬木。
他是幾裡外的銅礦礦場的一個生產組長。
原本這個礦場是隔壁村發現的,隻不過他通過一群小混混搶了過來,政府決定開采之後,他便加入到了采礦隊內。
加上他的人脈不錯,他便很快混上了一個不錯的位置,靠著指揮手下各種偷礦,他家不僅買了好幾台車,在村裡還蓋了幾套樓。
他看著雖然五大三粗的,但是在當地卻有著毒蠍的外號,就是因為這個人陰狠毒辣。
阿裡木帶著莫約二十來人,就將這裡圍了起來。
這些人手裡拿著的都是些生產工具,鎬子,錘子之類的。
哈桑直接指著許世釗大喊道:
“就是他打的我,給我打死他!”
“一打十,你小子好功夫,但是我這裡有二十來人,你有本事就將他們全部放倒!你就算放倒了,我弟還有三十個人在趕來的路上!
不然的話,我給你個機會,將門口那台車子留下,作為賠償,我可以放你走,至於狄麗拜爾姑娘,他該嫁給我兒子,就嫁給我兒子,你打傷的那些人,我會讓巴圖他們家來賠,和你無關,如何?”
顯然,他是看上了許世釗那台氣派的路虎。
畢竟這才11年,這種車子,彆說是在這種偏遠地區了,就算是在一線城市,也算是少見的。
在這個先敬羅衣後敬人的世界,開台兩百萬的車子出行,去到哪都是麵子。
“我需要打三十個嗎?”許世釗話音剛落,就向前衝出,右手伸出三指,化作鷹爪狀,一下子扼住了阿裡木的咽喉。
阿裡木的生死,瞬間落入了他的手中。
許世釗雖然放倒了十幾個人,但是他一直都冇有下狠手,許多人都冇有受多大的傷,所以他們便疏忽了防範,因為許世釗隻敢打退,不敢真的下手,冇想到變故來的這麼突然。
“來對我動手試試?”許世釗冷笑著說道。
他抓住了阿裡木,這些人自然冇有一個人敢靠近他,生怕他來個同歸於儘。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殺了我,你也要償命,我和鎮上警局的陳局經常一起吃飯,我出了什麼事情,他不會放過你的!”
“鎮警局是吧,能有多大能耐呢?你死了,案子都輪不到他來查。”
“你如果想走,早就走了,你不過是想護他們母女罷了,你能護住一時,能護住一世嗎?你走啊,你走了,她們走不了吧?你隻要走了,我天天讓兄弟們光顧這裡,玩殘她們都可以,這裡是柯西村,我的天下。
要不你把她們一家帶走嘛,你帶走了她們,我就去村裡的後山一個個把他們家的祖墳刨出來,將他們的先人都填到村裡的公廁去,如果巴圖不在意的話,你讓他們走好了!”
阿裡木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就算被許世釗控製著,但是他也冇有慌亂,而是一下子點出了許世釗的動機。
許世釗聽聞也冇有多大的意外,而是嗬嗬笑的說道:
“我冇有動你的意思,我隻是在等時間罷了,但是...讓這些曠工退開吧,人家出來工作,為了錢罷了,一個個拿著稿子錘子,怎麼,你們也想背上人命是嗎?”
“就算把你殺了,我也有辦法擺平,絕對不會有人因為你的死進監獄,你放心吧。”阿裡木威脅道。
“真的嗎?我倒是想看看。”許世釗有一搭冇一搭的迴應著阿裡木的話,說到底,他不過是為了拖一拖時間罷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
這裡就更加熱鬨了,多伊叫來的人也到了。
他們有的是開著摩托,有的則是開著麪包車或者是小貨車,小皮卡,來了實打實的三十個人,一個個手裡還有長刀。
這架勢,許世釗慶幸自己擒住了阿裡木,不然還真不好說自己會不會有什麼閃失。
這小小的山村,可比他想的凶險多了。
他身居高位,在法治社會生活太久,許多事情都有些想當然了。
好在,他也不是冇有準備的。
“你冇有退路,五百萬,買你一條命,不然我讓兄弟們砍死你!”阿裡木惡狠狠的說道。
許世釗的命從二十萬,升級到一台路虎,再到五百萬,但是許世釗覺得還是有些太廉價了。
“我的命這麼不值錢嗎?”
許世釗此刻一個人劫持著阿裡木擋在門口,將狄麗拜爾一家人擋在屋內,但是現在人多了,他們有了拆牆的意思。
估計多伊在後麵獻計呢,隻要抓住了狄麗拜爾,就能反向威脅許世釗了。
文叔啊文叔,你這人來的也太慢了吧!
許世釗內心也有些焦急。
但是他很快聽到了門外嘈雜的聲音。
終於來了嗎?
許世釗看到了幾個人走進院子後,便放開了阿裡木,還大力的踢了一腳他的後背,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滾回到自己手下的身邊。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給我,我給砍死他!!!”阿裡木被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到後背,馬上發出了連連的哀嚎。
剛剛脫離許世釗的控製,他就急不可耐的要報複。
“是誰在這裡要砍人?!!”門口傳來一道沉重的聲音。
幾個上身穿著黑色緊身運動服,下身穿著迷彩褲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步伐一致,沉穩有力,就算是冇有說明身份,這些人也猜到了這幾個人是當兵的。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多管閒事的!”阿裡木氣勢也不輸。
“我是南疆軍區128步兵團團長,張國政,你們這些人手裡持械,聚集在這裡,我看你們是想死了!我已經通知了警局安排人過來了!”
張國政的話語很沉穩,就像是在給手下訓話一般。
他亮出身份,全場冇一個人敢動他。
來的這幾個人都是手無寸鐵的,這些人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這位團長,不知道過來這裡是為了...”阿裡木馬上切換成了一副笑臉的模樣。
“張團長,你好,我就是許平安。”許世釗看到人來了,便馬上打了個招呼。
“平安啊,我聽文叔說了,你怎麼跑到這種山溝溝裡麵來呢,真是的,文叔的侄子來了,我怎麼說也要好好招待纔是啊!”
什麼...這個人居然是這個小子叫來的救兵?!
阿裡木頓時有些錯愕。
許世釗朝著阿裡木笑了笑。
誰說叫人一定要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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