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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路了冀北,卻在一站該下的地點刹住了腳,
我記起一個人的名字,帶著酸甜,
嚼起來可哭可笑,
隻怕是下車也難免要留意那些街角,
尋覓那個過客在她的家鄉留下的些許記號,
同樣,尋覓記號裡是否還殘留著我與她最專屬的味道。——峰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