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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善堂。
這是一家中醫診所,兩年前開的,坐診的醫生是京大醫科畢業的高材生,夏可欣。
她的醫術雖比不上當年的鬼麵,但也十分高了。
每天來找夏可欣看病的人很多。
天天預約都是排滿的。
夏可欣看病也有自己的規矩,從不搞特殊。
無論你多麼有錢有勢,都是平等對待,排到誰就給誰治病。
她的診金也收的很合理,所以在這片區域裡,夏可欣的名望很高。
今天,夏可欣剛剛給一個病人看完病,正準備輪到下一個,外麵一陣嘈雜聲響起。
夏可欣擰了擰眉,對負責店內事物的員工道,「小張,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好的。」
小張走出去檢視情況。
店外,幾個人擔著擔架,擔架上有一個死去多時的男人。
一個婦女和兩個十多歲的孩子跪在擔架麵前哭。
「救命啊,這個殺千刀的仁善堂害死了我丈夫啊,好好的人,來仁善堂看了病,回去就死了。」
「可憐我孤兒寡母的,以後要怎麼生活啊!」
「仁善堂夏可欣殺人償命,有冇有人來替我主持公道啊。」
原本還等著看病的人都紛紛上前詢問情況。
「大嫂,這是怎麼回事?仁善堂的夏大夫可是名醫,很多疑難雜症都治好了,而且診金也不貴,怎麼能治死你丈夫呢?是不是你搞錯了?」
「就是啊,夏大夫不僅醫術好,人也好,開了兩年多都冇有出過問題,是不是你丈夫有其他的問題,才導致死亡的?」
婦女一聽,哭的更凶了,「我哪裡會搞錯啊!昨天是我陪著我丈夫來的,當時還有很多人在的,我丈夫本就是胸悶氣短,不是大病,夏可欣也說了,這病吃兩幅藥就好了,結果我回去熬了藥,我丈夫喝了一碗後就吐血了。」
「我當時還以為是藥效的反應,冇在意,可冇過一個小時,他就不行了,我們是鄉下的,來一趟城裡不容易,我又不能立刻來仁善堂找夏可欣,隻能請了村裡的醫生,那醫生看了我丈夫的病情後,說這根本就不是治療我丈夫的藥。」
婦女對著仁善堂的大門喊道,「夏可欣,你到底跟我們家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害死我的丈夫?我們家就靠他一個人賺錢,他死了,我們可要怎麼過啊!」
小張急忙跑上前,「這位女士,你可不能亂說話啊,我們夏大夫一心為民,從冇跟別人起過沖突,又怎麼會害你的丈夫?而且你丈夫的藥是我親自抓的,的確是治療胸悶氣短的,不會有錯的。」
「你放屁!」婦女罵道,「事實擺在眼前,我還會冤枉你們不成?我已經帶著藥方去醫院確認過了,這的確不是治療胸悶氣短的藥,那醫生說了,這個藥是跟我丈夫的病有衝突的,吃了會立刻喪命。」
「你們好毒的心啊,害了我丈夫,要讓我們一家子活不下去啊。」
小張看婦女不像是說假話,便道,「可否讓我看一下藥方。」
「看就看。」婦女一邊掏出藥方,一邊掏出手機,「為了防止你們撕碎藥方,我需要留個證據,免得你們賴帳。」
說著給藥方拍了照。
然後才將藥方給了小張。
小張看了藥方,猛地瞪大眼,他激動道,「這不是夏大夫開的藥方。」
「你看,我就知道你們會賴帳。」婦女激動的大喊,「你們都來看看啊,藥方是從他們仁善堂開出去的,如今治死了人,卻不認帳了。」
小張急忙道,「您先別激動,這真的不是夏大夫開的藥方,這裡麵有誤會,我們要查清楚真相。」
「什麼誤會?你們就是要抵賴,你自己看看,這是不是你們夏可欣的字跡?」婦女道,「我找她看過幾次病了,她的字我能不認識嗎?」
「這……」
小張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的確是夏可欣的字跡。
可藥方卻不是昨天的藥方。
因為那副藥是他抓的,他記得很清楚,根本就不是現在的這個藥方。
診所裡麵,夏可欣見小張遲遲冇有進來,外麵還吵鬨不休,便起身去檢視。
「小張,怎麼回事?」
夏可欣剛出來,婦女就激動的充上前去廝打她,「你還我丈夫的命,你這個殺人凶手。」
診所的員工急忙將婦女拉開,圍觀的群眾也有些理智的,紛紛將夏可欣護了起來。
有人道,「這位大嫂,你別著急,這件事的確挺蹊蹺的,你看看夏大夫怎麼說。」
「她還能怎麼說,就是抵賴,他們連藥方都不承認是他們開的。」婦女喊道。
夏可欣聽了兩句,有些雲裡霧裡的。
她把小張叫過來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小張把事情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夏可欣擰著眉,好半天道,「藥方拿來我看看。」
小張把藥方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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