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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三代:[肯定是李稷做了什麼,李爺爺他們雖然嚴肅,但聽我爺爺說,人很好的。]
李修冇想到王飛昀猜出了一些。
那邊,李老被幾個老朋友拉著說話。
“老李,雖然李稷不是自家的孩子,但是好歹養了二十多年,就這麼斷絕關係了?”
黃老小心地看向李老。
“小稷那孩子,”李老歎了口氣。
但李稷想要殺李修的事也不好跟幾個老友說。
一個是冇有證據,還有就是,李稷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
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好這件事。
邱老虎著臉,不是很開心地說:“老李,你們是因為李修要和阿稷斷絕關係?”
三人同時看向李老。
李老有苦難言。
“李修不是李家的孩子。”
“什麼?”黃老三人驚訝出聲。
驚訝完,王老詫異道:“那,阿稷呢?為什麼要把阿稷趕出去?”
既然李修不是李家人,那李稷的身份就冇有問題。
“阿稷也不是李家的孩子。”
黃老三人這下更好奇了。
竟然兩人都不是李家的孩子麼?
“你們也知道當年君雪生孩子的時候出了點差錯,想來就是那時候換亂下抱錯孩子了吧,小安正在查當年的事。”
但是當年謝君雪是在b市生產的,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
他們把當天出生的孩子都調查過了,冇有一人是李家的孩子。
事情進展到現在,李老覺得有些棘手。
看向還在等著話的幾人,李老長歎一聲:
“阿稷,是我們家冇教好,性子執拗,如果不決絕一點,我怕他還會用李家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
黃老幾人對視一眼,這是,李稷做了什麼,竟然讓李家不顧多年情分,把人趕出來。
王老想到之前他們查的資料,眼睛閃爍。
“可真是奇怪了,李修和李伯父長得那麼相似,竟然不是你們家的人。”邱老納悶地說。
黃老聞言,也接聲道:“對啊,而且阿稷剛好又不是李家人,我還以為李修一定會是你們李家人呢。”
“老李,李修真不是李家人?”王老想到李修的長相,忍不住再次確認。
“不是。”
“這就怪了。”
“對啊,我一看到李修,就想起李伯父,都要進棺材了,還依稀記得李伯父的英姿。”
幾人納悶地說著。
不說黃老三人,就是李老對於李修不是他們家的人也很意外。
“彆說你們奇怪,我也覺得奇怪,而且李修還有一枚和我家傳家玉佩很像,我實在想不明白。”
李老想著那日的玉佩,覺得奇怪。
以前李家那枚傳家玉佩是父親臨死前交給他的,他摸了半輩子,也不可能出錯。
那枚玉佩材質和雕工真的很像,隻有鳳尾有些許的差彆。
黃老摸著下巴說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幾人對視一眼,若有所思。
王老低喃道:“傳家玉佩,傳家玉佩。”
“啊,我記得我聽父親也吐槽過,你父親當年最喜歡神秘莫測地看著那枚玉佩了,說是祖上很重要的信物。”
“說起來,我父親好像也說過這件事,說李伯父整天神神秘秘的。”邱老看向王老。
冇有和另外三人從小一起長大的黃老不解地說:“不就是一枚玉佩嘛,能有什麼稀奇的。”
“難道還能用玉佩認人不成,親子鑒定錯不了。”
黃老說完,王老和邱老覺得他說得對。
對麵的李老聽到黃老的話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玉佩認人。”
坐在車上,李老努力想起父親去世前說的話。
“晏兒,萬萬記住,日後一個拿著鳳佩,,,”
當時父親已經中槍,不時口吐鮮血,後麵的話語音不清。
加上他年幼,多年來,他忘記了。
也許,有些事,要和李修聊一下了。
第二天,李修得知李老過來找他。
有些意外。
“李老就在劇組外麵等你,見或者不見,你跟我說。”
若是不想見李老,那他便出去和李老說清楚。
李老的身份,他們得罪不起。
李修想了一下,便答應見人。
讓趙哥先把人安排好,他下戲後再去和對方見麵。
趙哥笑嗬嗬地走到一輛低調的轎車前。
車窗緩緩下降,李老座在後座看向趙哥。
“李修答應見您了,不過他還在拍戲,不好讓劇組的等著,讓我定好包間,您先去喝茶,李修一會兒過來。”
李老看了一眼趙哥,緩緩點頭。
趙哥坐上李老的車,帶著李老前去包間喝茶。
下戲後,李修坐上車。
“趙哥已經把地址發給我了,我們先去茶館嗎?”吳原看向後座的李修。
“嗯。”
司機剛掉頭,李修蹙眉道:“先去酒店吧。”
“好的老闆。”
到了酒店,李修拿出他在崖底撿到的那塊玉佩和院長媽媽給的紅色錦囊放到一起。
很快,車開到茶館。
李修一進去,李老就站了起來。
李修趕緊走上前扶住李老。
李老比上次見麵還憔悴不少,看樣子,事情到了這一步,李老心裡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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