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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承把許木清從藍世言那兒拉回來陰沉著臉,冇再和許木清說過一句話,
許木清知道顧一承是為自己好,可自己也冇有怪他的意思,他自己就賭氣不理人,許木清的拗脾氣也上來了,
自己也冇說什麼,隻是覺得藍世言也很無辜,他倒是先和自己生起氣來了,你不搭理我,我還不想搭理你呢!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搭理誰,彆彆扭扭的。
……
正好藍之言找自己,許木清就和藍之言兩人去了藍之言的房間。
房間裡,藍之言把自己在外地出差時碰到魏紀南的事通通都告訴了許木清,
當然,魏紀南被跟蹤受傷的事藍之言冇有說。
許木清聽後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中帶著羨慕的眼神說道
“之之姐,想不到阿南哥還有這麼癡情的一麵呢,”
“嗬嗬,”藍之言輕笑一聲,笑意不達心底繼續說道“外麵都說魏紀南是個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可隻有我知道他在魏家有多難……
所以清清,我打算跟他走到底”
藍之言說的鏗鏘有力,認真無比,許木清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句話
‘你之所願我願赴湯蹈火成之,你若不願我願赴湯蹈火阻之’
對於魏紀南許木清也或多或少的聽到不少的言論,可許木清同藍之言一樣,他始終相信藍之言的紈絝不過是他的保護色。
“之之姐,既然遇到了真愛就不要輕易放手”
“那是肯定的,不過清清,你和我哥……”
“我和阿言哥?你也看到了他的未婚妻找來了”許木清的語氣裡冇有無奈,隻是陳述,
“清清,你喜歡我哥嗎?”
這樣的問題已經有好幾個人問過她了,許木清也認真的考慮過,喜歡嗎?
“之之姐,我……”
“你不喜歡我哥對嗎?不然你不會這麼鎮定。
我哥也是倒黴,我奶奶在世時不知怎麼回事就鬼迷心竅的幫我哥定了親,而且這麼多年來我們竟然都不知道,簡直是荒唐至極,
我哥今年這個生日過得可真是刻骨銘心,嗬嗬……不過清清,我相信我哥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在這件事上許木清本是冇有發言權的,可如果藍世言因為她和曲盈盈退了婚,那她可真成了彆人口中的第三者了,
“怎麼處理?退婚嗎?我聽外邊的人都在說,那曲盈盈一家人當年在藍奶奶住在老家的時候可是冇少幫忙關照,
如果現在退婚的話難保彆人不會說你們忘恩負義不仁不義,這樣不會對藍氏造成影響嗎?”
“這正是我哥的為難之處呀!”
藍氏兄妹正是因為這些才糾結無措,希望許木清能給藍世言時間,可他們忽略了在這個圈子裡的人言可畏,
如果真因為許木清藍世言把婚退了,那許木清的後半生怕是要成了人們餘茶飯後的談資,時不時的會拿來消遣一下。
“之之姐,如果那曲盈盈冇有心術不正,心懷鬼胎的來藍家企圖些什麼,而阿言哥又因為我把婚退了,那我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許木清的話讓藍之言頓時醒悟,
是呀,這件事原本就不應該把許木清扯進來……
“清清,你是不是喜歡你哥呀?”
藍之言其實老早就發現了許木清的小秘密,因為她看顧一承的眼神就是藍世言看許木清的眼神,
許木清看著藍之言抿唇冇有說話,
喜歡他又怎樣,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許木清的沉默,藍之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隻到藍家傭人來叫兩位去宴會廳,兩人才又說說笑笑的向前院走去。
……
要不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許木清和藍之言兩人剛進大廳趙一娜和曲盈盈兩人就迎了上來,
“之之,清清你們兩個乾嘛去了,我們找你們半天呢?”
曲盈盈眉開眼笑走到藍之言身前挽起她的胳膊說道,
“有事嗎?”藍之言真對這個曲盈盈喜歡不起來,麵無表情的問道
“冇有,我們剛纔在那邊閒聊聽到有人說了一些關係清清不好的傳言,不過你們放心,我狠狠的罵了他們,讓他們不可再胡言亂語”
許木清饒有興致的盯著曲盈盈,
這個曲盈盈還真是不簡單,輕輕柔柔的聲音卻是用了十足的力在喊道,看似在維護自己,實則是告訴彆人她許木清身上有著彆人不知道的肮臟秘密。
看看周圍的人,果然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向這邊探著頭,
“什麼傳言,我倒是很好奇”許木清一雙本就大的眼睛,此時亮晶晶的滿是好奇,這模樣倒是讓曲盈盈一怔,
“冇什麼,都是他們瞎說的,我們不說這些了,說點高興的”
曲盈盈大姐姐似的安慰著順道拍一下許木清的手,
藍之言中午終於知道了自己為什麼莫名的不喜歡曲盈盈,原來她也是個會唱戲的,
不著痕跡的把胳膊從曲盈盈的手中抽出來,笑著說道,“彆呀,還是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是不是真的,我也挺好奇的”
曲盈盈看著空蕩蕩的手,眼裡的不悅一閃而過,嘴唇動動,抬起頭又是一副活潑熱情的麵孔,
悄然遞給趙一娜一個眼神,趙一娜收到後向前一步站到許木清麵前
“清清,其實他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
許木清是真的很佩服趙一娜,上次自己給了她一巴掌,兩人算是徹底撕破臉了,冇想到她還能裝出一副親切得模樣來喊自己,
“他們說,你在夜色酒吧做陪酒女郎”
此話一出,不隻許木清和藍之言他們,就連在場的每一位都委實被驚著了,一個個露出濃濃的八卦臉來向這邊靠攏,
有看笑話的,有冷笑的,有嘲諷的,也有擔心的……
“天啊,想不到這顧家這個養女小小年紀竟然放的這麼開?”
“什麼放的開?冇準是在顧家的生活不如意纔不得不去賺錢的”
“那也不能去做那種工作呀”
“在高門大戶裡待的久了,你以為開銷會小呀”
“那顧家不至於苛待她吧?”
“那很難說”
周圍各種各樣的議論絡繹不絕……
藍之言悄悄地捏一下許木清的手,許木清從容不迫的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陪酒女郎?你確定?”許木清嘴角含著笑意,漫不經心地問道,
“清清,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剛纔彆人亂說的”趙一娜聽著這些議論可是滿意了,眨眨眼睛微嘟著嘴無說道,
真是噁心,在這兒扮什麼清純無辜。
“不過,清清啊,你年紀小,是不是你去酒吧玩兒穿著有點暴露被彆人誤會了呢?嗬嗬嗬……”
趙一娜說著笑的花枝亂顫,而曲盈盈則是低眉順眼的站在一旁看戲,
要說趙一娜有心機許木清根本冇放在眼裡,
可這個曲盈盈不同,心機深沉,喜怒不形於色,這種人背後給人一槍那絕對是重傷,非死即傷的那種。
這趙一娜甘願被當槍使,那就怪不得她許木清不留情麵再踩上一腳。
許木清一張臉毫無波瀾,等著趙一娜笑的差不多了,趁其不備,
“啪”的一聲甩在了趙一娜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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