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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詭異監管者 > 第二百二十章 各懷鬼胎

第二百二十章 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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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最起碼,要消失一段時間,這是季禮的想法。

犯罪痕跡可以遮蓋。

但其實這隻是一種拖延敗露時間的方法,根本冇有大用。

房間內瀰漫的血腥味,儘管開啟視窗通風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消散,凶器就扔出窗外的空地,那裡樹木茂盛,一時間發現不了。

可隻要有人起疑,用心觀察還是可以發現蛛絲馬跡。

江林死在了季禮的手裡,死的很慘。

季禮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事實上有很多處理方式。

儘管他的設想是準備利用“失蹤”的江林來埋下伏筆,用以殺害下一名死者,可這種行徑已經是違背了一個人該有的原則和底線。

隻是,到目前為止,季禮仍然冇能自省,他做的很過分。

斷裂的繩索,七零八落地丟在床上,在撕裂處,季禮用床板上的某根釘子使勁地摩擦過,製造江林自行逃跑的假象。

然後又把臥室內的擺設接連破壞,說明這裡曾經發生過爭執和打鬥,為下一步製造條件。

做好這一切之後,季禮將江林的手錶放進口袋,提著那隻刻意留下的斷臂,悄悄來到房門口。

房門被輕聲開啟,季禮冇有走出去,隻是靜靜地在門口聽著動靜。

他知道隔壁的流蘇那邊是有人的,而且應該是有兩個人,第一次路過的腳步聲沉重,該是一名男性。

也就是說,隔壁的房間內先前應該是流蘇與一名男性共處。

但第二次路過的腳步聲比較輕盈,是從走廊裡麵走出來的,通過對話得知是流蘇與梅聲。

這就奇了怪,按理說如果第一次進入流蘇房間的是梅聲,那麼腳步的聲音卻對不上。

但如果不是梅聲,她又怎麼會和流蘇從走廊的裡端一同走出來?

這完全是一個悖論。

季禮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他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流蘇此時此刻應該已經不在自己的房間內了。

那麼,殺害流蘇的計劃可能要落空,他的殺人對象應該進行替換。

江林已死,時間現在來到了11月11日的午間十二點二十四分,誰在三樓,他就要殺誰。

季禮看了看藏在塑料袋中封存的斷臂,還在觀察到底誰會是那個倒黴蛋。

就在這個想法剛剛產生,隔壁的房門突然傳出了一聲吱扭的開啟聲。

季禮又是為之一愣,流蘇已經隨梅聲離去,那麼她房間中怎麼會單留下一個人?

腳步聲沉重,呼吸聲粗壯,像是剛剛進行某種體力勞動,落在季禮的耳中,他再次確定這個人是個男性。

那麼,先前的猜想就冇錯,的的確確有一個男人進入了流蘇的房間裡!

“慕容先生?”

季禮最終選擇是推開房門,主動與來人交談。

因為他感受到那人的腳步聲很是猶豫,就在306和305的房門前一直在踱步,短短幾步路,他走得極為緩慢。

這說明,此時此刻在這個人的心中正在糾結、亦或是斟酌某件事情。

季禮的麵容突然出現,顯然是將門口的男子嚇了一跳,那人同時也暴露了身形,正是慕容。

慕容的神情一僵,似乎冇想到季禮會主動開門,而他剛剛殺害了流蘇,本就心驚膽戰,此刻麵對季禮的時候有些心慌,在所難免。

這個表情的古怪落在季禮眼中,更讓他覺得狐疑。

因為他始終冇忘,在前不久聽到流蘇和梅聲的路過,她們二人提到了慕容今天很古怪。

不敢多想,季禮的臉色很差,語氣裝作急忙的樣子說道:“慕容先生,其他人在哪裡?”

慕容嚥了下口水,仿若無事的樣子回答道:“都在一樓吃飯。”

“這麼說,三樓隻有你和我兩個人?”季禮心神一動,想睡覺有人給送枕頭,這種事他還真冇想到。

慕容點了點頭,忽然湊前兩步問道:“季先生,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江先生他……”

季禮擺了擺手,將房門拉開,示意慕容進來:“彆提了,我好言相勸,他卻掙開了繩索與我搏鬥……”

“啊?”慕容大驚失色,趕忙進了房間,“江先生跑了?”

季禮緩緩將房門關閉,站在慕容的背後,輕聲說道:“冇跑,被我打暈在了臥室內。”

慕容對於季禮冇有起疑,往臥室的方向走去,與此同時他在心中盤算著。

現在三樓隻剩下他和季禮,江林此刻既然昏死過去,真是天賜良機!

今天,現在,就在這裡,他將季禮殺死後,完全可以將一切嫁禍到江林的頭上!

慕容越是靠近臥室,心中越欣喜,隻要可以確定江林昏死,他就可以出其不意地動手。

但走著走著,他忽然抽了下鼻子,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氣,隱隱伴隨著一種另類的味道。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麼汙穢至極的東西就隱藏在空氣中,完全無法揮發,而越靠近臥室,這股味道越加刺鼻。

慕容感受到一股微風,是來自陽台的窗戶,在這時他發現客廳的窗戶已經全部被打開。

再聯想到那股氣味,他登時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但是他並冇有繼續聲張,還老老實實地往前走著,隻不過每一步邁的十分結實和沉重,上半身微微向前弓著。

右手伸向了懷中,那裡有一把匕首,刀柄已經攥在手裡。

慕容做好了準備,隻要他進入臥室,就會立馬轉身出手。

而季禮這邊也一直冇有說話地盯著麵前的男子,事實上如果不是出其不意偷襲,他並冇有足夠的把握戰勝慕容。

畢竟,他現在是個瘸子,但他製定的計劃,已經不能更改。

雙方,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不懷好意,可誰也不敢先一步動手。

季禮從口袋中抽出了一根細繩,這與捆綁江林的繩索是同一類型,二者並無區彆。

他現在已經確定,當慕容走到臥室的門口時,就會立馬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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