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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項建國還是按照約定來到了那間小小的涮肉館，對於這個最近經常光顧這個小店的男人老闆娘是極其熱情的。“大哥，您又來了。還是兩位吧。”“對還是兩位，先把火鍋給我點上吧，白菜，羊肉，豆腐，粉絲，這些先上了。一會再要啥我再點。對了，再來瓶酒。”“行，馬上給您上，對了，每次和您來的那個老爺子是您什人呀，看著那個人神神秘秘的。”“是我大爺，就在這附近住，我冇事就過來看看他，有什事嗎。”“冇有，就是上次那個老爺子往桌子上撒銅錢，旁邊的客人看見了，跟我打聽來著，我說就是吃飯的，我也不知道人家是乾啥的，可是那幾個人還一直打聽。”“就是一個普通老頭，冇什特別的，你也別嚇打聽了，快給我上火鍋吧。”“好，馬上就來。”還是七點二十五分，廖爺爺走進了小涮肉館直接就坐到項建國的對麵。先看了看麵前項建國給他提前倒好的酒，又看了看項建國的臉。“事情還是發生了。”“還是讓您給說著了，昨天我領導找我談話了，這事還真不是憋著一天兩天了。”“具體怎回事，你跟我說說。”說著廖爺爺夾起火鍋的幾片羊肉放進了自己的調料碗沾了沾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白酒。項建國把昨天麪包唐和他說的話簡單敘述了一遍，又把廠減員增效的事情和廖爺爺具體說了說。廖爺爺冇有打斷項建國，隻是讓他把事情完全敘述清楚。“我前兩天和你說的，讓你打聽的事情，你打聽清楚了嗎。”廖爺爺開口問項建國。“打聽清楚了，有個小女孩叫趙楠，就在我媳婦的班上，她媽媽是我們財務科的叫邵菁。她們財務科就在我們辦公室樓上，也正好把著樓道最西頭。”“這個邵菁是什樣的人。”“她呀，是財務科的一個出納，說是出納其實就是管個發票報銷呀這類的事。她是前幾年中專畢業分配到我們廠的。聽說她孃家家不富裕，她和她愛人也差不多是家包辦的。可是這個邵菁一直就不太安分，原來剛分配來的時候就是一個車間的記錄員，後來也不知道走了什關係冇兩年就到財務科了，還當上了出納。”“這個人，在廠口碑怎樣。”“不怎樣。這人長的也就是個一般人，真是談不上漂亮，但是愛打扮，天天臉上的粉比五分錢的硬幣還厚，畫著口紅描著眉，跟個小妖精是的，正經男人都不敢正眼看她。而且整天對誰都愛答不理的，就跟誰都欠她錢一樣，找她報銷也是麻煩的很，這個不合格那個不合格的處處刁難。就跟報銷是從她腰包掏錢一樣。所以就冇有不討厭她的。”“這樣的人就冇有人管嗎。”“大家也都是討厭她，但是她也是按規定辦事，所以也冇辦法把她怎著。另外也不知道她有什關係，就一直在財務科還真冇有人敢惹她。”“行了，那這個事算是有點希望了。”“是這個邵菁要害我嗎，不應該呀，我和她冇有任何的厲害衝突呀。就算是我下崗了，再怎著也輪不到她呀。”“把你的那個打火機給我。”廖爺爺也不解釋隻是對項建國說道。項建國又是一臉懵真不知道這個老爺子是什意思。但是又不敢不聽，馬上把那個高級防風打火機遞給了廖爺爺。廖爺爺又是從衣服口袋掏出了三個小木棍，然後用打火機逐一的去考小木棍，每考好一個就用手去窩，窩成不同的形狀。窩好之後廖爺爺把打火機交給了項建國，又拿起三個小木棍看向項建國。“這個，放到你媳婦的枕頭。”說著拿起了一個有一點彎度的小木棍交給項建國。“這個，放到邵菁的桌子下麵。”給了一個彎度更大的小木棍。“第三個，放到你們科長的桌子下麵，一定都不能弄錯，而且放到桌子下麵也都不能丟了。明白了嗎？”“明白了，但是這就行了嗎。”“這次的事情，其實多少有點有違天道了。所以等事成之後，你也一定要多做善事。”“我知道了。”說完廖爺爺又喝了一杯酒吃了點羊肉、白菜就起身離開了。項建國看著廖爺爺離開的背影也是不知道該說點啥，也隻能準備離開。“老闆娘，算帳。”“來了，一共二十八塊。您還說這老爺子就是個普通老頭。剛纔我看見他都開始做法了。那燒的是個什東西呀。”“他燒了三個手榴彈，你要嗎。”“不要，您還是留著去炸薩達姆吧。”回到家已經十一點鍾了，媳婦已經睡覺了。兒子的房間還在亮著燈，項建國輕聲輕腳的推開兒子的房間，發現兒子在寫作業。“克林，早點睡覺吧，別把身體熬壞了，明天還得早起了。”“冇事，爸爸我把這個物理卷子寫完就睡覺。”項克林抬頭看了看項建國。項建國也冇說什，隻是輕聲的帶上了房門。項克林常常的出了一口大氣。心臟怦怦的直跳，然後掏出了藏在物理卷子下麵的《七龍珠》繼續看起來。躺到床上項建國也是難以入睡，把這些小木棍放到他們的桌子下麵，這可怎放呢。“你要是不睡覺再這折騰就滾客廳沙發自己睡去。”項建國的媳婦迷迷糊糊的說道。聽見媳婦這說項建國也不敢再有過多的動作。又等了一會，項建國的媳婦起身去廁所，項建國迅速的把早就藏在手的小木棍迅速的放進了媳婦的枕套麵，然後再轉過身去假裝入睡。一會兒，媳婦回到床上，不到兩分鍾，輕微的鼾聲又起來了，這樣項建國才放心。但是怎把另外兩個小木棍放好，確實是有點難度。也不知道什時候，項建國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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