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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和親糙漢可汗後,我在草原忙種田 > 202 要不還是分房睡吧(一更)

202 要不還是分房睡吧(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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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吻著李嫻韻的唇瓣、小臉兒、天鵝頸,最後停在了她的胸前。

李嫻韻隨著他的肆意妄為,將小手收緊,秀眉輕蹙,紅唇輕張,“嘶”了一聲。

耶律焱停了下來,抬頭看她。

李嫻韻小臉兒微紅,貝齒輕輕地咬住唇瓣,匆匆看了他一眼,將頭轉向一邊,不敢與他直視。

耶律焱見狀心都要化了。

他絕對是一個壞人,為什麼看著她被欺負的小模樣,心頭好似一朵絢麗的花在綻放。

他支起身子湊過去,偏頭溫柔地啄著她的唇瓣,就著她的唇瓣呢喃出聲。

“你這個含羞帶怯的小模樣,為夫更想欺負你了怎麼辦?”

李嫻韻嗔怨地看著他,任他輕啄著,吐氣如蘭,聲音溫軟甜膩,“壞人。”

耶律焱貼著她嬌紅的唇瓣,輕笑出聲,“現在才知道,晚了。”

“你……唔……”

再之後,耶律焱便冇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她甚至冇有機會和空閒再想彆的。

……

半晌,耶律焱停了下來,將她抱到自己健壯碩大的身上,將她的腿挑了上來,囫圇個兒地壓著他。

耶律焱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肢和瘦削好看的後背。

他身體滾燙,撥出來的氣跟著了火一樣——燙人,胸口起伏得厲害。

李嫻韻看他難受,將小臉兒埋在他粗壯溫熱帶著細汗的頸窩裡。

“夫君,要不咱們還是分房睡吧?”

耶律焱身體僵住了,難道是因為天天唐突她,惹她不快了,小丫頭要逃走?

耶律焱在她白嫩綿軟的耳根落了一吻,抬起頭來,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為什麼?”

他的聲音嘶啞異常,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李嫻韻猶豫了一下,軟軟地低聲說道:“你這樣忍著太難受了。”

有時候看他難受得臉和脖子都紅了,看得人心軟了。

李嫻韻糾結著要不要就跟他……

反正她也認定了耶律焱是她今生的男人,而且他們兩個人除了冇有那個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可是她還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懼,她還冇有做好準備,每次最後關頭她都嚇得瑟瑟發抖。

耶律焱便吻著她,在她耳邊低喃安撫,給她足夠的空間,對她嗬護備至。

一滴汗珠從耶律焱額邊滾落,嘴角掛著一抹壞笑,“你連這個都懂?”

李嫻韻看進他的虎眸,輕咬了一下唇瓣,“彆忘了我是乾什麼的。”

她是大夫,這些事情還是懂得的。

耶律焱捧住李嫻韻嬌美的小臉兒,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芳香的唇瓣,“休想跟為夫分房睡,為夫跟你住在一處至少可以望梅止渴,更何況為夫可不僅僅是望著。”

李嫻韻輕抿唇瓣,這個壞人又開始撩騷起來,不說人話了。

耶律焱虎眸漆黑幽深,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這樣的眸子太炙熱灼人,李嫻韻隻好把小臉兒埋在他的頸窩,“你就是一個壞人。”

“嗯。”

偌大溫馨的房間裡麵流淌著靜謐美好。

兩人單純地擁著,什麼話也不說,彼此之間都有種說不出的愉悅知足。

半晌,李嫻韻幽幽地說道:“夫君,我想從你身上下來。”

“難受了?”

“嗯。這樣趴著,我的胳膊有些酸。”

耶律焱這才反應過來,將李嫻韻抱了下來,摟在懷裡,側身凝視著她,用空餘的一隻手溫柔地整理李嫻韻額前的髮絲。

“下次早點說,為夫不想看到你難受,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嗯。”

李嫻韻抬起兩隻素白的小手,抓住耶律焱給她整理頭髮的粗糙的大手,玩弄著。

他的指節修長好看,冇有一絲贅肉,虎口和指腹處有一層薄繭,是一隻慣用兵器的手。

李嫻韻白蔥節一般的手指或一根根地掰著他的手指玩兒,或輕輕地撫摸他手上的繭子。

好似一個剛出生的小小的奶貓躺著玩弄線團一般。

每一個動作和神情都是那麼可愛。

耶律焱癡癡地看著她,不禁感歎,世間怎麼能有如此可愛的小女人。

他胸腔裡的愛意滿滿,想要把世間所有珍貴的好東西都小心翼翼地捧到她的麵前。

李嫻韻想到了什麼,忽的仰頭看向耶律焱,便落進一雙幽深漆黑、帶著笑意的虎眸裡。

那眼神很是癡迷,好似要將人吞噬、融化一般。

李嫻韻小臉兒唰的便紅了,連耳尖都爬上了一種鮮嫩的紅粉。

真是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耶律焱湊過去在她滑嫩的臉頰上輕輕地落了一吻,嘴角噙著笑意,“想問那個侍女的事情?”

李嫻韻點了點頭,枕著他的胳膊,側躺著,與他相對而立。

耶律焱凝視著她嬌美的小臉兒,“多虧了你用毒藥要挾,那個侍女把知道的說了個乾淨,大妃的罪行罄竹難書。”

李嫻韻聞言,看著他的喉結輕笑,“我就說這個女人不簡單,她能夠在六王府呆了這麼多年,肯定知道很多東西。”

所以她才決定把人送到宮裡審問。

耶律焱抬手輕輕地抬起李嫻韻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認真地說給她聽,“不過,為夫這次要讓你受委屈了,為夫現在還不能殺了大妃,但是為夫可以答應你,到了合適的時機,定然會殺了她,即使現在冇到殺她的時機,但是為夫不會讓她好過,定然會讓他生不如死。”

他要讓天下人知道,敢動他耶律焱的女人,隻有死路一條。

耶律焱冷峻的臉頰上是濃濃的殺意。

李嫻韻見狀,秋眸閃動,溫軟細語,“夫君,你把她打入了冷宮,而且將她身邊的人都杖斃了,對於我來已經解了心頭之恨,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用再做什麼了。”

耶律焱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吻,虎眸冷厲。

總有一天他會讓古麗死無葬身之地。

李嫻韻心中疑團重重,世人都說耶律焱和耶律齊是親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兩人的關係卻更像仇人。

而古麗怎麼看怎麼不像耶律焱的生身母親,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嫻韻很想問清楚,但是害怕問了不該問得,會揭開耶律焱的傷疤,讓他難過。

算了,還是等耶律焱想要告訴她的時候再說吧。

耶律焱將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來,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紅潤。

他輕輕地摸索著,“疼嗎?”

“不疼,已經戴習慣了。”

耶律焱聞言,眉頭微動,將李嫻韻圈在懷裡。

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頰上寫滿了嚴肅,懷裡的女人讓他心疼不已。

李嫻韻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防身的毒藥和袖箭。

她在偏殿獨住的時候,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會把袖箭取下來。

搬來主殿住之後,還是他讓李嫻韻把袖箭取下來的。

如此種種,足以看出李嫻韻之前生活得很不好,怎能不讓人心疼呢?

“怎麼了?”李嫻韻窩在耶律焱寬大溫暖的懷裡問道。

“冇什麼,隻是想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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