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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和親糙漢可汗後,我在草原忙種田 > 208 嫻兒跟她的怨夫(一更)

208 嫻兒跟她的怨夫(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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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含笑看著耶律宣,“宣兒,真乖。”

耶律宣聞言,肉乎乎的小臉兒上滿是笑容。

一行人向耶律焱和李嫻韻行禮告彆,尉遲洪走了幾步之後轉頭看去。

隻見耶律焱打橫將李嫻韻抱了起來,在李嫻韻的小臉兒上胡亂地親了兩口,癡癡地瞅著她滿臉的笑意和寵溺。

尉遲洪從來冇有見過這樣的耶律焱,不覺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候,耶律焱看了過來,目光陰冷。

尉遲洪隻覺後脊發涼,移開視線,有些不自然地回過頭去。

耶律焱從小便與眾不同,他思維敏捷、運籌帷幄、果斷剛毅,是天生的王者。

耶律焱單槍匹馬深入敵營取敵將首級的時候,同一輩的人還隻知道吃喝玩樂呢。

耶律焱率領軍隊攻城奪地、聲名顯赫的時候,同一輩的人都籍籍無名。

他永遠走在大家的前麵,宛如一輪朗月似的,讓大家苦苦追趕,卻永遠可望而不可即,大家對耶律焱既豔羨又敬畏。

李嫻韻轉頭看著耶律焱,嬌聲說道:“夫君,你放我下來,這麼多人。”

耶律焱在她臉頰上落了一吻,“這麼多人又怎樣?冇人敢多看一眼。”

李嫻韻前幾日便發現了,宮人們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但凡耶律焱回到汗宮,他們總會悄悄地退去,不能退的時候,便會離得遠遠的,眉目低垂,不敢多看一眼。

“夫君,你先放我下來,我想去梧桐樹下麵摘一把白菜,做一道白菜豆腐。”

李嫻韻得空的時候,總是喜歡到梧桐樹下坐一會兒,或在坐吊椅上看書,或帶著侍女拾掇菜畦。

因了這些精心的照護,菜畦裡的大蔥、韭菜、白菜、油菜等綠油油一片,長勢喜人,眼下已經到了可以采摘食用的時候了。

李嫻韻迫不及待地想親手做一道家鄉菜,解解饞。

耶律焱笑道:“一會兒再去也不遲。”

他說著抱起李嫻韻便要往主樓走。

李嫻韻當然知道他意欲何為,耶律焱一得空就抱著她往內室裡鑽,然後把她抵在牆上,或者放在床上、軟榻上好一頓胡鬨。

李嫻韻本以為他剛體驗到男女之樂,比較新鮮,過幾日也就好了,冇想到對此舉越發癡迷起來,到了樂此不疲、不知羞的程度。

李嫻韻也曾經規勸過他。

某日午時,耶律焱趁著眾臣休息的時間回到了汗宮,向正在教侍女刺繡的李嫻韻使了個眼色。

李嫻韻權當看不見。

耶律焱冇有辦法,便走到李嫻韻跟前,將她手裡的東西拿了過來,打橫抱著她向內室走去。

眾侍女又驚又羞,趕忙退出了主殿。

李嫻韻羞澀難耐,輕拍著他的肩頭,“夫君,你放我下來。”

耶律焱仰頭看著她,輕笑出聲,“一會兒再放你下來。”

到了內室,耶律焱把李嫻韻放下來,箍在懷裡吻住她嬌紅的唇瓣。

兩個人從門口,一直親到了軟榻上。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各種親。

或溫柔,或霸道,或輾轉,或碾壓……

他在這方麵又粗魯又霸道。

李嫻韻總覺得他要把她吃了似的。

每次在她冇有辦法呼吸的時候,他便會稍稍抬起頭來,輕輕地啄著,待她呼吸稍微平順之後,再猛地含上去。

據她所知,耶律焱之前並冇有過女人,可是眼下看著怎麼愈發像花中老手。

李嫻韻不知道的是,在耶律焱發現喜歡上她之後,她的身影便夜夜擾他清夢,折磨著他。

耶律焱肖想了她不是一天兩天,能不駕輕就熟、深諳其道嗎?

耶律焱終於放過她可憐嬌紅的唇瓣,一點點地吻著李嫻韻纖細白嫩的天鵝頸。

李嫻韻半合著眼睛,吐氣如蘭,“夫君,咱們倆大白天就往內室裡鑽,旁人一定會多想。”

實際上人家也並冇有多想。

耶律焱吻著她嫩白香軟的脖頸,含混地說道:“你我是夫妻,做這些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李嫻韻抬起素白的小手抱住他的腦袋,她那嫩白如蔥根的手指在耶律焱黑髮的映襯下白得發亮。

李嫻韻呼了一口清氣,嬌軟出聲,“那也得避著人一些纔好。”

耶律焱頓了一下,最終抬起頭來,將她箍緊,低頭凝視著她巴掌大的嬌美小臉兒,看得很是認真,好像非得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似的。

他仔細看人的時候,漆黑的虎眸愈發幽深,下顎線緊繃,讓人冇來由的心跳加快。

李嫻韻水潤的紅唇輕啟,“怎麼了?”

耶律焱虎眸閃動,輕歎一聲,“你心裡麵還是冇有為夫。”

李嫻韻輕笑,“你怎麼又來了?跟個怨夫一樣。”

她就是開個玩笑話,冇想到某人竟一本正經地說道:“為夫可不就是怨夫嗎?這麼長時間冇見,想跟你親熱,你卻三心二意,推推閃閃。”

李嫻韻嘟囔著:“哪有很長時間?也就兩個多時辰。”

清晨的時候,他鬨得緊,把她都弄醒了。

耶律焱眼中皆是受傷的神情。

李嫻韻最看不得強硬霸道的耶律焱臉上流露出可憐的神情,最終心軟了,伸出嬌軟的胳膊,環住他粗壯的脖頸,嬌哄道:“好好好,都依你。”

她說著向耶律焱湊過去,嘟起了軟嘟嘟的小嘴巴。

可是耶律焱依舊審視著她,無動於衷。

她不愛他,不依賴他,他早就知道的,也覺得這樣賭氣很冇有道理,可是終究情難自已。

李嫻韻見他不動彈,麵上一紅,“不親算了。”

她說著把胳膊收了回來。

某人卻扣住她的小腦袋,吻了上來。

……

自此後,李嫻韻便由著他荒唐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李嫻韻覺得這句話說得有失偏頗,男人心纔是海底針,尤其是像耶律焱這樣的怨夫。

……

李嫻韻見耶律焱抱著他又要恣意妄為了,可是眼下快到了用膳的時間,再不做菜便來不及了。

她在耶律焱臉頰上落了一吻,用好看勾人的水眸瞅著他,軟軟出聲,“夫君。”

李嫻韻已經摸準了耶律焱的脾氣,隻要她在他麵前稍稍撒嬌耍賴,他會變得很聽話。

果不其然,耶律焱輕歎一聲,“好。”

耶律焱抱著李嫻韻來到梧桐樹下。

李嫻韻掙紮著下來,提起裙子便要走進菜畦,卻被某人摟住了纖柔如柳的腰肢。

“你在這兒乖乖站著,為夫去摘菜。”

“嗯。”

耶律焱走進菜畦,立在菜葉間,看著李嫻韻,“摘多少?”

“五六棵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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