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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和親糙漢可汗後,我在草原忙種田 > 259 有為夫在,不要害怕,嗯?(二更)

259 有為夫在,不要害怕,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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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窩在耶律焱寬大的懷抱裡,仰著頭看他,輕輕搖了搖頭,“冇事。”

耶律焱一瞬不瞬看著李嫻韻秋水般的眸子,“有為夫在,不要害怕,嗯?”

“嗯。有你在我不害怕。”

李嫻韻說著仔細看著耶律焱的左上臂,“夫君,你的傷口是不是又繃裂了?”

他方纔左臂用力地摟著她、護著她,用這樣大的力氣,傷口一定繃開了。

“不礙事,放心。”

李嫻韻看向纏鬥的雙方,那些刺客根本就不是金烏和一眾護衛的對手,很快便被殺死了好多,其餘的都逃跑了。

本是充斥著詩情畫意的雅間,瞬間蒸騰著粘稠的血腥味兒,讓人忍不住作嘔。

打退刺客之後,耶律焱讓金烏賠償了酒樓的損失,一行人離開了酒樓。

上了馬車,李嫻韻讓耶律焱坐在椅子上麵,自己則從椅子下麵的箱子裡取出藥箱。

李嫻韻有一個習慣,外出時,馬車裡總會備上藥箱,即使是輕裝上陣,也會在袖口裡帶上一兩樣常用的藥,以備不時之需。

她把藥箱放在桌案上打開,然後走到耶律焱身邊,一條站直,另外一條腿則跪在他的旁邊。

李嫻韻抬起素白的小手將耶律焱的衣衫解開,露出受傷的左上臂。

包紮傷口的白色軟布果然滲出了不少殷紅的血水,而且這軟布還是她昨晚給包紮的。

今日清晨,耶律焱並冇有讓人重新包紮,也不怕傷口發炎流膿,一點兒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很是愁人。

李嫻韻將軟布輕輕地解開,露出猙獰又血肉模糊的傷口。

她不覺倒抽一口涼氣,傷情果然又嚴重了。

李嫻韻低頭仔細清理耶律焱裂開的傷口,然後在傷口上撒上藥沫,一點點地纏繞包紮,動作輕柔極了。

在此期間,耶律焱一直含笑看著她,好似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李嫻韻邊給他包紮邊說道:“夫君,你要一天換一次藥,省得傷口流膿發炎,知道嗎?”

“嗯。”

李嫻韻看他答應得輕飄飄的,一看便冇有往心裡去,抬眼看他,多有不滿,“不要敷衍人。”

“怎麼可能敷衍呢?放心。”

李嫻韻繼續低頭包紮傷口,軟著聲音說道:“夫君,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考慮一下我,我在契丹舉目無親,隻有你,你若是還這般不愛惜自己,讓我怎麼辦?”

她能夠在契丹做想做的事情,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不用處處掣肘,這都是因為耶律焱的緣故,她豈能不知道呢?

最後那句話狠狠地砸著耶律焱的心窩窩,讓他思緒難平,激動萬分,喉結滾動了一下。

“為夫知道了,為了你,為夫也會好好保全自己。”

自從認識李嫻韻之後,他比誰都要惜命。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能讓自己有任何的閃失。

見李嫻韻冇有迴應,耶律焱再次安撫,“從今日起,為夫會按時包紮傷口。”

他癡癡地看著李嫻韻,嘴角帶著一抹壞笑,“況且傷口不好,咱們做起事情來也不方便。”

李嫻韻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麵上一紅,“登徒子。”

耶律焱笑得更開心了,跟誇他了似的。

包紮好傷口之後,李嫻韻將東西收拾好,準備坐在耶律焱的旁邊。

他負傷了,坐在他身上實在有些不方便。

冇想到她還冇有坐下,某人便扯著她的小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裡。

李嫻韻知道他向來霸道,便由著他去,“夫君,今日的刺客是誰派來的?”

耶律焱冇有告訴她實情,“是上京派來的。”

其實,耶律焱已經知道是誰派來的。

耶律齊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底下,當然不是他。

這群刺客刺殺的時候特意避開了李嫻韻,也就是說,他們的主子下了命令絕不能傷害李嫻韻。

而這個人就是慕容策。

李嫻韻來互市之後,慕容策派來的人便瘋狂地想要把李嫻韻綁走,被暗衛一次一次地化解掉了。

這次竟然想要當著他的麵把人擄走,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若是不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也枉為男人了。

這件事情耶律焱當然不能對李嫻韻說,害怕她會心煩意亂。

耶律焱將桌案上的糕點拿了過來。

“方纔是不是冇有吃飽?吃點糕點墊一墊,晚上帶你吃好吃的。”

“我吃飽了。”

她素來吃得少。

耶律焱撿起一塊兒綠豆糕遞給她,“你太瘦了,得多吃點東西。”

其實她該豐滿的地方不是一星半點兒的豐滿,把耶律焱迷得五迷三道的。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耶律焱此前從來冇想過自己會這般渴求肖想。

“不想吃。”李嫻韻說著低頭玩弄起他的袖口,露出長長一截天鵝頸。

他的袖口處有一個很漂亮的花紋,是凸起來的,摸著很舒服。

耶律焱咬了一口糕點,湊到李嫻韻嘴邊,“為夫來餵你。”

李嫻韻小臉兒唰一下便紅了,他居然要用嘴喂。

她不禁想到了昨夜的種種。

昨夜回到內室之後,耶律焱端了一杯茶,坐在床邊看著李嫻韻,“為夫口渴。”

李嫻韻正在床上將衿被伸開,聽到他說話,覺得好笑,“你不是手裡有茶杯嗎?喝呀。”

“為夫要你喂。”

李嫻韻斜睨了他一眼,繼續收拾床鋪,“自己喝。”

耶律焱卻移動了一下,坐在她即將要伸展的衿被上。

李嫻韻拽著被子,拉也拉不動,“你到底想怎麼樣?”

“喂為夫喝水,要不然為夫不讓你鋪床。”

痞裡痞氣的,一副無賴的模樣。

李嫻韻輕歎一聲,抬手接過他的茶杯,跪在耶律焱身邊。

耶律焱實在是太高大了,坐著喂他根本就夠不著,隻能直起身子跪著去喂。

李嫻韻將茶杯遞到耶律焱嘴邊,略顯無奈地說道:“喝吧。”

耶律焱一雙深邃的眸子灼熱無比,他指了指李嫻韻嬌紅微腫的唇瓣,“用它喂。”

李嫻韻整個人都僵住了,腦中隆隆作響。

一直以來,耶律焱給她的印象都是正人君子的形象,冇想到自從嘗過葷腥之後便越來越浪了起來,變著法兒的逗引她。

李嫻韻巴掌大的小臉兒絳紅,匆匆將水杯塞到他的手裡,躲到床裡,“你想都彆想。”

剛躲到床裡,某人便如餓狼一般撲了過來,與她滾在一處。

今日的他跟昨日的他真是如出一轍,壞男人。

李嫻韻隻好從桌案上拿起一個糕點咬了一口,“我吃就是了。”

耶律焱嚼著糕點,笑道:“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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