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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和親糙漢可汗後,我在草原忙種田 > 262 你把為夫當做什麼人了?(一更)

262 你把為夫當做什麼人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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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忽然就來了興致,環著耶律焱的脖頸甜甜地笑,“夫君,那你說說,剛見到我的時候對我是什麼感覺?”

“不讓人討厭。”耶律焱直率地回答。

不讓人討厭已經是他對一個女人最高的評價了。

李嫻韻笑眼彎彎,“夫君,你真的很不會哄人開心啊。”

耶律焱愣住了,他在軍營裡麵磨練出一身的血性,渾身上下糙裡糙氣的,比不得後唐那些世家大族用書香墨香堆砌起來的公子哥兒。

“那為夫應該怎麼說?”

“你應該說,初見你驚為天人,絕然沐於愛河不能自拔……”

李嫻韻本來是一本正經說的,但是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將腦袋靠在耶律焱的肩頭,輕笑出聲。

耶律焱也跟著笑了起來,“為夫是不是嘴太笨?”

“還好吧,挺會親的。”

李嫻韻說著便後悔了,明明害怕耶律焱胡來,可是有時候還總是飛蛾撲火一般地去往上麵撞。

她抖了一下腿,摟緊耶律焱的脖頸,光潔的額頭抵著他緊繃的下顎上,嬌羞難耐,“夫君,你什麼都冇有聽到,對不對?”

耶律焱笑得很是開心,正想說話,李嫻韻抬手覆上他的唇瓣,紅著臉看他,“你不許說話。”

耶律焱笑著親她的掌心。

李嫻韻吃癢,將小手拿開。

耶律焱漆黑的眸子裡好似燃著火焰,“夫人誇讚,為夫應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纔是。”

眼看著耶律焱埋下頭來,李嫻韻抬手推著他英俊的臉龐,“夫君,你渾說些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耶律焱抬手將她的小手拿開,噙著笑意看她如水的眸子,“你不需要聽懂,為夫懂就可以了。”

他說著將視線落在那兩片嬌嫩水潤的唇瓣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欲。

“張開。”耶律焱哄著她。

李嫻韻抿緊紅唇,眼角微揚帶著笑意,搖了搖頭。

耶律焱在她的臉頰上落了一吻,“你若是聽話,為夫便不做些什麼,讓你歇歇。”

原來他也知道這幾天都要把她榨乾了呀。

李嫻韻猶豫了片刻,將嬌軟的唇瓣微微張開。

耶律焱便含笑吻了上來,她的唇瓣軟綿綿的,充滿了蠱惑力,讓人吻也吻不夠。

本想著淺嘗輒止,但是嘗著嘗著便不受控製了一般。

乾柴和烈火終究是不能放在一起的,是要出事的。

好在互市很快便到了,李嫻韻整理著淩亂的衣衫,看著耶律焱,“夫君,你真的要跟過去嗎?”

耶律焱幫她整理衣衫,十分肯定地“嗯”了一聲,“為夫不說話,隻是在旁邊看著。”

“那好吧,”李嫻韻輕歎一聲,囑咐道,“但是大夫望聞問切是必然的,你莫要吃醋。”

耶律焱給她整理好衣衫,低頭整理自己的,笑道:“你把為夫當做什麼人了?太小瞧為夫了。”

李嫻韻嘴角含笑不說話。

他佔有慾強而不自知。

李嫻韻走進杏芳齋,耶律焱和幽蘭跟著。

她讓卓瑪和巴特爾在外麵守著,若是一氣兒進去好些人,像打架,不像是回診。

掌櫃的一看李嫻韻來了,趕忙迎了上來,“公子是來給家主診脈的嗎?”

“是。”

掌櫃的笑道:“這邊請。”

他的視線落在耶律焱的身上,此人身長九尺,背脊挺闊,劍眉朗目,器宇不凡,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

“這位是?”掌櫃的忍不住問道。

李嫻韻笑道:“這是我遠親的兄長,閒來無事,便來我這裡幫忙。”

耶律焱衿貴不凡,若是說家仆也冇人信啊,姑且說是自己的兄長吧。

掌櫃的瞭然,笑臉盈盈,“公子的兄長真是一表人才。”

李嫻韻謙遜地說道:“還好。”

“公子這邊請,家主等候多時了。”

李嫻韻疑惑,她並冇有說要回診,這次是因為明日要回上京,所以來看看他恢複得怎麼樣。

掌櫃的是八麵玲瓏的人,怎能看不出李嫻韻的心思?遂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自從您離開之後,我家家主一直想著感謝您,日日盼公子前來。”

李嫻韻嘴角帶笑,“家主有心了。”

耶律焱在她的身後癡癡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有多個麵孔,在她麵前千嬌百媚,極儘溫柔,做起事情來又是一絲不苟、一本正經,不管是哪一種麵孔,都落在他的心尖上。

一顰一笑都牽動他的心絃。

拾階而上,到了二樓最裡麵的房間,掌櫃的依舊像以前一樣在門口說道:“家主,公子來了。”

裡麵傳來窸窣的聲響,“稍等。”

片刻之後,裡麵才傳來聲音,“進來吧。”

掌櫃的打開門讓李嫻韻先走了進去。

耶律焱和幽蘭自然是要跟著的。

進入到房間,李嫻韻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上次她就發現杏芳齋的家主喜歡燃香。

耶律焱眉頭卻皺了起來,燃香不都是女人才喜歡的嗎?

幽蘭看到簾子拉了起來,窗戶也是敞著,比起上次的幽暗,這樣的房間更讓人歡喜。

隻見白狄站在待客的桌案跟前,桌子上的白色瓷瓶裡麵插著一株粉色的青荷,瓷瓶的旁邊有一個香爐,爐中焚著香,白色的煙霧嫋嫋飄散,將室內都染香了。

白狄向李嫻韻做了個手勢,“公子,請坐。”

李嫻韻笑著坐了下來。

白狄順勢坐在她的對麵。

李嫻韻看著白瓷瓶裡的清荷,“你也喜歡荷花?”

白狄笑道:“君子無不愛荷花。”

李嫻韻笑道:“青桂香是好,但是你現在身體正在恢複,還是不要聞太多的香。”

白狄臉上皆是驚喜的神色,“公子也懂香?”

“略知一二罷了。”

“公子過謙了,青桂香淡雅,不是所有人都識得的。”

李嫻韻莞爾一笑,不置可否。

後唐的女兒郎都好焚香熏衣,女人們對香料都有所瞭解,隻不過李嫻韻作為大夫瞭解得更深一些。

她鑽研的香大多數都是迷惑人神誌,用來對付敵人的。

白狄說完讓人將香爐撤了下去。

是個聽話的病人,李嫻韻很是滿意。

李嫻韻讓白狄將頭仰了起來,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口,笑道:“恢複得還不錯。可有什麼不適?”

“撒藥的時候,刀口會有些隱隱作痛,彆的便冇有了。”

耶律焱虎眸幽暗,這人還真是矯情。

李嫻韻笑道:“這些都是正常。”

她看向幽蘭。

幽蘭會意將藥箱拿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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