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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和親糙漢可汗後,我在草原忙種田 > 276 隻要他足夠乖、足夠可憐(一更)

276 隻要他足夠乖、足夠可憐(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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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嫻韻貼著他堅實胸膛的唇瓣溫熱水潤,耶律焱止不住沉悶出聲,腰腹的肌肉緊繃了起來。

李嫻韻趕忙抬起頭來,仰頭便看到耶律焱那雙深邃明亮的虎眸。

他眸子裡跟著了火一般,灼灼地炙烤著她。

這樣的耶律焱,李嫻韻再熟悉不過了,他就像一頭野獸一般亮起了獠牙,要把她吃掉。

果不其然,下一刻,耶律焱將李嫻韻打橫抱了起來。

動作有些粗魯。

她是那般嬌柔可欺、溫軟動人,讓人總想欺負,想在她潔白無瑕的肌膚上留下斑駁的痕跡,落下他的影子。

李嫻韻怯生生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夫君,你能不能悠著點……”

久彆重逢的鏖戰是必然的,李嫻韻又怎會不知道?

但是那種腰要對摺的疼痛,還有腿使不上力的痠麻,她記憶猶新。

那種見了床就害怕,見了耶律焱就害怕的情愫又如波濤一般席捲了來。

小白兔又要落入虎口了,柔弱的小白兔隻希望大老虎吃的時候稍微仁慈一些,溫柔一些。

“好。”

耶律焱言罷,抱著李嫻韻走進屏風,將她徑直放在浴桶旁邊的椅子上,那椅子是卓瑪和幽蘭放在那裡給李嫻韻放換洗衣服用的。

耶律焱蹲了下來,仰頭看著李嫻韻,將她的鞋襪脫了,露出兩個白白嫩嫩的小腳丫。

她如雪一樣白,哪哪都是白花花的。

李嫻韻見他脫完,紅著臉去屐鞋子,卻被起身的耶律焱打橫抱了起來,低頭吻上她嬌紅的唇瓣,與她繞在一處。

李嫻韻張開唇瓣輕“唔”出聲,眼睫顫栗。

耶律焱難耐,徑直把她放在了浴桶裡。

李嫻韻還穿著衣服就這樣被放了進來,熱水瞬間縈繞周身,衣衫很快便被冒著嫋嫋熱氣的熱湯打濕了。

夏日的薄衫,浸濕之後變得軟塌塌的,白色的衣衫貼身水潤,說不出的欲。

在氤氳的水氣中,李嫻韻坐在浴桶裡含羞帶怯地看著耶律焱,“夫君,我還冇有脫衣服。”

下一刻,耶律焱便脫了外衫,跨進了浴桶,“為夫來幫你脫。”

他真的非常高大,入水的那一刻,水位明顯升高,還溢了一些出去。

李嫻韻本能地躲閃。

耶律焱卻不給她機會,剛坐穩,便把李嫻韻抱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從後麵緊緊擁住。

李嫻韻抬手放在他的大手上,他的大手很不合時宜地放著。

耶律焱一手作亂,一手輕輕地撥過她的小臉兒,一個急切的吻便落了下來……

……

許久之後,耶律焱將放在凳子上的寬大軟布拿了過來,將李嫻韻裹好,從浴桶裡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耶律焱低頭看懷裡的李嫻韻,她巴掌大的小臉兒帶著緋紅,粉粉嫩嫩地帶著香氣,好像出水的芙蓉一般,又嬌又嫩。

她垂著眼眸不看他,長長密密地睫毛輕輕地忽閃。

方纔他鬨得有些狠,把她弄哭了,到現在眼角還帶著猩紅。

看著李嫻韻委屈的小模樣,耶律焱很是愧疚,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都是為夫不好,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李嫻韻依舊垂著眼瞼不看他,也不說話。

耶律焱有些慌,他不應該放任自流的。

剛開始的時候,耶律焱照顧她的柔弱,處處收著力,想著來日方長,循序漸進。

這幾日不見,他想她想得不行,骨頭縫裡都是癢的。

日夜想了這幾日,終於得償所願,便放縱了些,暴露了他的真麵目。

而且他也抱著僥倖心理,想著這麼多天了,李嫻韻應該適應他了。

所以變得不管不顧起來。

見李嫻韻想躲,耶律焱還把她拉了回來。

幾次躲閃之後,李嫻韻便開始討饒,可是還是不管用,最後便被氣哭了。

“下次為夫都聽你的,好不好?”

李嫻韻咬著唇瓣不說話,睫毛便抖動得更厲害了。

耶律焱知道她哭了,眨巴眼睛不過是想要把眼淚忍回去。

耶律焱心疼壞了,真想把自己打一頓。

他向來剋製內斂,今日太過於興奮,行為上不受控製。

李嫻韻剛從水裡出來,頭髮還是濕的,啪嗒啪嗒往下滴著水。

耶律焱抱著她徑直來到床榻跟前,將她穩穩地放在床上,然後拿起屏風上麵的軟布給李嫻韻把她的頭髮包起來,以免髮絲上的水跡流到身上。

耶律焱走到衣櫃跟前,扯了個長衫給自己穿上,腰腹那裡稍稍繫了一下,胸膛露著,倒是能遮羞了。

他從櫃子裡拿出李嫻韻的小衣和睡覺的軟衫,折返到床前。

李嫻韻將身子裹還,提起玉臂擦頭髮,留給耶律焱一個再美不過的背影。

耶律焱喉結滾動,邪火亂竄,但是看到她臂膀上的痕跡,整個人冷靜了很多,深眸中滿是愧疚。

他不應該隻顧著自己快活的。

耶律焱走過去,將李嫻韻乾淨的衣物放在一邊,以商量的語氣對李嫻韻說話,“嫻兒,為夫給你把衣服換上,要不然你會著涼的,嗯?”

李嫻韻打算不理他的,但是渾身是濕的也是難受,“你轉過去。”

“好。”

耶律焱很聽話地轉過身去,靜靜地聽著身後的動靜,耐心地等待著。

李嫻韻站起來,將身上擦乾,然後穿上小衣和睡覺的衣衫。

穿著乾淨乾燥的衣服,身心都是舒適的,對耶律焱的嗔怨少了一些,但是還是不願意搭理他,自古擦頭髮。

耶律焱等了半晌,也冇有聽到李嫻韻讓他轉過去,遂張口問道:“嫻兒,為夫可以轉身了嗎?”

“……嗯。”

這次倒是聽話了,方纔不管她怎麼哀求他,都無濟於事,把她弄得七零八落,都要散架了。

耶律焱轉過身,見李嫻韻正在擦頭髮,便走過去從她素白的小手裡把汗巾接了過去。

“擦頭髮為什麼不叫為夫?”

每次李嫻韻沐浴時給她擦身、擦頭髮、梳頭髮的都是他,眼下李嫻韻生氣,便不讓他乾了,耶律焱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此時此刻的耶律焱開始嫌棄自己不會說好聽話,不會哄人了。

若是把自己的女人惹生氣了,彆的男人會怎麼做呢?哪種方法好呢?

看來他要好好地跟彆人取取經了。

李嫻韻是那種溫柔小意的性子,生氣的時候不會大吵大鬨,隻悶不做聲、不理人。

耶律焱不知道怎麼哄,所以很怕她生氣。

果不其然,李嫻韻在氣頭上,麵對耶律焱的問話並冇有理睬。

耶律焱自知理虧,哪敢抗議,隻默默地給她擦頭髮,像一個受氣卻不敢吭聲的怨夫一般。

好在,耶律焱很快便想到了應對之法,李嫻韻很是善良心軟,隻要他表現的足夠乖,足夠可憐,她的氣自然而然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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