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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和親糙漢可汗後,我在草原忙種田 > 354 她是本太子的女人 (一更)

354 她是本太子的女人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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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牧和柔妃即將陷入癲狂的時候,內室門外侍女急促的聲音傳來。

“陛下,九公主要尋短見,請您移駕去看看,救救可憐的公主殿下吧。”

說話的是李毓敏的貼身侍女阿珞。

李牧光顧著伏在秦柔身上折騰,並冇有聽到,直到阿珞提高了聲音又說了一遍。

李牧驟然停了下來,一滴熱汗從他臉頰上滾落下來,滴在女人嫩白的肌膚上。

“柔兒,朕得去看看。”

身下如水洗一般的女人,紅著眼看他,嬌聲說道:“好啊。”

她說著依舊盤著他,摟著他的脖子,往前送了兩下。

李牧悶“哼”一聲,將手伸進她的嘴巴裡,啞著聲音說道:“你這母狗,看朕弄不死你。”

二人遂交頸而擁。

秦柔抬眼看著床頂可勁搖晃的床幔,把李牧想象成另外一個男人。

想象著是那個她隻敢偷偷仰慕的男人在壓榨她。

那個男人生著一雙丹鳳眼,劍眉星目,背脊挺闊,俊美絕倫,連女人見了都要愧上三分。

是他把她從男人堆裡救出來的,也是他把她送到了龍床上,送她來到這肮臟醃臢的後宮裡。

可是她卻不恨他,她願意為他做任何的事情,為他死都行,為他侍候老男人又如何?

秦柔可悲地知道那個男人隻當她是棋子,這輩子都不會看她一眼。

他的心中眼中早已經被另外一個女人占據著,再容不下任何人。

可是他多傻多可憐啊,喜歡得手足無措,還總是使用錯誤的方法。

秦柔得知李嫻韻存在的時候,是在宮裡的晚宴上。

那時她已經在宮裡站穩了腳跟,李牧喝醉了酒,非把她拉上來同坐,灌她喝酒,絲毫不在意她的掙紮。

她不想在那個男人麵前丟失顏麵,雖然那個男人從來都不會在乎。

她的掙紮是無用的,她隻是一個玩物而已,李牧怎麼會在乎她的感受?

他隻知道她喝了酒之後會更軟更嬌,更加百依百順,更加毫無底線。

酒水順著她的脖頸流了下來,打濕了衣衫。

後唐的衣衫以薄紗為主,領口很大,衣襟處鼓囊囊的,又沾了水,衣衫便貼在身上。

李牧看直了眼睛,很多大臣也都看到了,趕忙低下頭或端酒杯或交頭相談。

她本是不害怕被人看的。

男人堆出來的女人,最是知道賣弄風情的。

可是今日不同,那個男人在啊。

秦柔附身過去,胸襟緊緊地貼著李牧的手蹭了蹭,唇瓣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說道:“陛下,臣妾在雙鸞殿等您。”

“癢了?”

“是的。”

“母狗,敞著等朕。”李牧說著把手放在她的尾椎處,狠狠地抓了一下。

秦柔終於解脫了,絲毫不在意儀態地落荒而逃。

此舉卻取悅了李牧,李牧以為她已經迫不及待。

殊不知,秦柔見了他就想作嘔,他濃重的口氣,鬆垮的肌膚,任誰都受不了。

秦柔去雙鸞殿的路上,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心頭的落寞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無窮無儘。

她冇有去雙鸞殿,而是尋了一個僻靜遠人的院落,躲清閒。

李牧去了雙鸞殿找不見她,定然會大發雷霆,可是她不害怕,隻要他還渴她,她總是能編撰一個理由矇混過去,再用自己的功夫讓他消氣。

秦柔推開門走了進去,讓侍女將門從內掩上,拿軟帕擦衣襟處的酒漬,濕的衣服貼肌膚上透心涼,很難受。

可是擦也不管用。

她隻好裹了裹雪白的裘衣,以此保暖。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男人痛苦的低嚎,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秦柔走到窗邊,透過花型鏤空的窗欞,看到在亂雪紛飛之下,有三個人的身影。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慕容策。

他長身而立,掩不住灼灼風華。

在他的身後立著他的貼身護衛徐聲。

在他麵前跪著的是長安出了名的紈絝,此人非常好色,霍霍不知多少女人。

慕容策抬手用虎口鉗住那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抬高,低頭看著他,淡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敢打她的主意?”

那紈絝愣住了,“主人,不是您讓我們放開手腳整治她嗎?”

怎麼說變就變了。

“她是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不允許任何人打她的主意,更不允許任何人動她一根汗毛。”

慕容策的聲音比這冰天雪地還要冷了幾分。

慕容策狠狠地將那紈絝推倒在地上,淡聲說道:“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再廢了他。”

“喏。”

徐聲從腰間拿出短短地匕首,在手中虛晃了一下,單膝跪在地上,壓住那個不住求饒的紈絝,手法利落地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最後一刀落在他的要害上。

那人痛苦地長吼一聲,便暈了過去。

慕容策淡淡地向屋子看了一眼。

他好似無所不知一般,原來早發現屋子裡有人。

慕容策帶著徐聲踩著雪離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雪簌簌地下著,周圍除了雪聲,萬籟俱寂,可是秦柔卻分明聽到了自己擂鼓般劇烈的心跳聲。

慕容策口中的“她”秦柔是知道的。

方纔在宮宴上,這個紈絝對嫻郡主擠眉弄目,甚是明目張膽。

秦柔不明白慕容策這兩年不是很討厭李嫻韻嗎?時時捉弄她、欺負她,怎麼就成為他的女人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便長成了參天大樹。

她漸漸發現了一些端倪。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慕容策便開始悄悄護著李嫻韻了,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他自己傷害李嫻韻的次數也少了很多。

慕容策每次生氣給她添堵,都是因為李嫻韻跟旁的年輕男人說了話。

這是吃醋了啊。

秦柔知道慕容策是有大病的。

雖然關於他的過去,秦柔一無所知,但是能夠看得出來,他之前應該受過什麼傷害,所以極度冇有安全感,控製慾尤其地強。

做事也比較極端,甚是心狠手辣。

他因為想要吸引李嫻韻的注意,便時時做出一些傷害她的事情。

他因為喜歡,便想把李嫻韻像金絲雀一樣圈養起來,不允許她跟任何男人交談。

這不是有大病,又是什麼呢?

他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卻總是選擇錯誤的方式。

床幔慢慢地平靜下來。

李牧擁著秦柔,啞聲說道:“解渴了?”

“……嗯。”

李牧爬起來,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眼圈紅潤,壞笑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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