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雪夜的夜晚,數道人影從玄天劍莊禦劍飛出,不久便抵達了數百裡外的鍛隕村,幾人落在一戶庭院之中,其中一名身穿藍色衣服的中年男人隨手一揮便把一個老人變到身前,老人見到男人後跪在地上磕頭,一聲聲,一下下,聲音如雷貫耳,老人顧不得頭部的傷口,自顧自的磕頭。
“交代你辦的事咋樣了?”
藍衣男子問道。
“仙人不知,這隕鐵乃天外來物,堅硬無比,凡火難融,村中的柳鐵匠己經連續燒製三天三夜才融下半個,還望仙人贖罪。”
老人顫抖著說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給你最後兩天,兩天之後我若見不到我想要的東西,後果你懂的。”
話畢,藍衣男子和身後幾人化作幾道劍光消失在天空。
老人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平複,過了許久,老人站起身來,走出庭院,向著村西走去,走到一戶人家門口停下,老人敲了敲門,一個男子打開門,看見老人驚訝的問道:“吳縣令,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您頭上咋回事?
要不要緊?”
“柳泉,我吳某此生冇求過幾個人,今日我有一事相求。
希望你一定要答應我。”
說著老人跪了下來。
“吳縣令你起來說,隻要是我柳泉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全力相助。”
柳泉上前扶起老人。
“玄天劍莊剛纔來人了,他們來要劍的,說兩日之後冇看到想要的東西就要屠村。”
老人哭喪著臉說道。
“縣令莫慌,出事有我柳泉擔著,劍我會鑄,但我鑄的劍隻給我看上的人,像玄天劍莊這種小人,我是不會把劍給他們的。”
柳泉嚴肅的說“你拿什麼負責,全村人的性命在你眼中難道就一文不值嗎?”
吳縣令怒斥道“我有我自己的行事準則,如果要我背離自己的準則不如讓我赴死。”
柳泉回道“既然你心意己決,我想我說再多也是徒勞。”
說著吳縣令轉身離開。
留下柳泉站在原地愣神。
兩日之期己過,夜裡飄起雪花,數道劍光從天而降,落在縣令府內,轉頭走向院內的吳縣令,吳縣令一看自知不妙,立刻跪下磕頭。
“吳縣令,給你的時間到了,我要的東西呢?”
兩日前的藍衣男子問道。
“仙人,那鑄劍師柳泉說自己的劍隻贈有緣人,你們玄天劍莊的人恐怕不是他所說的有緣人。”
吳縣令磕頭答道。
“哦?
我玄天劍莊乃如今南豐國第一劍莊,各大名流門派也得對我們客客氣氣,就他區區一個鑄劍師哪來的這麼大臉麵?”
藍衣男子怒喝道,隨之一揮手帶著吳縣令到了鑄劍鋪,柳泉看到他們冇有絲毫慌張,似乎己經早就料到一樣,他停下手上的鐵錘,對著藍衣男子說:“我的劍隻給我看上的人,你們若是來求劍,那便請回吧。”
吳縣令聽了臉色大變,心想這柳泉哪來的膽子敢這麼跟玄天劍莊的人這麼說話。
“哦?
那就莫怪我不客氣了。
隻是可惜這隕鐵劍就要這樣失傳了。”
說著一道白光飛向柳泉,霎那間穿透了柳泉的腹部。
“柳泉可有親人在世?”
藍衣男子轉身問道。
“回仙人,家中還有一懷孕的妻子。”
吳縣令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
此時的柳家,幾聲嬰兒的啼哭打破了黑夜的寂靜,一個新的生命降臨了。
接生婆抱著剛出生的嬰兒對婦人說:“是個男孩,你們柳家有福了”躺在床上的婦人露出笑臉輕輕撫摸著嬰兒的臉龐。
院子裡的幾聲悶響打破了這安詳的畫麵。
接生婆剛想打開門檢視,不料一把飛劍己經洞穿她的胸口,床上的女人見此情景大驚,突然幾道人影出現在她眼前,一劍奪了她的性命,藍衣男子一手負後,一手化指,操縱飛劍向嬰兒掠去,劍將觸及嬰兒之時一道劍影閃過將飛劍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