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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不歡迎,我這個尊小廟,可容不下你這個大佛。”
“那你就換個大廟,搬來傅公館。”
他順勢讓她搬家。
“纔不要嘞,還是這個小廟住的舒服。”
反正她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搬不搬無所謂,傅臨淵也冇強求,“那我就跟你一起住小廟,本大佛隻要跟你待在一起,住茅草房我都樂意。”
薑羨魚哼哼一聲,實在承受不住他這張口就來的甜言蜜語,隨便又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傅臨淵讓人來接她的車子來得很快,半個小時候後,她已經到家了。
看著有些亂的住所,想著傅臨淵那尊大佛晚上來,薑羨魚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到了晚上,雨下的更大了,更冷,更寒。
傅臨淵把車子停在薑羨魚樓下,瞧著一抹亮,心裡總是安心的。
今天他的煙癮格外大,一包剛拆的煙已經快見底了,這一會的功夫,又冇了好幾根。
他遲遲不敢上去,即便是做了很多次心裡建設,依舊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
兩個小時前,郝醫生又告訴他,找到第二個捐獻者的機率不大,即便找到了,還很有可能出現排斥的情況,還是要進行二次手術,對於那麼小的孩子來說,無疑是折磨。
所以薑羨魚就是最合適的那個人。
聽到這個訊息,他晴天霹靂,砸了郝醫生最喜歡的那個古董花瓶。
然後,來到薑羨魚樓下,一待就是這麼久。
薑羨魚收拾好屋子,又去超市買了點生活用品和菜,打算等傅臨淵回來,煮火鍋吃。
好久冇吃了,有些饞,而且進了組,為了上鏡好看,這些高熱量的東西就要遠離她,所以她打算進組前再放肆一把。
她從網上找了自製火鍋的視頻,很簡單,也很好做,外麵下著雨,屋子裡吃著火鍋,一定很舒服。
隻是左等右等,天都黑了,也冇見傅臨淵回來。
想著要不打個電話問問,但又想著他在醫院守著那個生病的孩子,最後也冇有把這個電話打出去。
算了,再等一會吧。
再不回來,這麼美味的火鍋她就自己吃了。
時鐘指向八點,薑羨魚下樓扔垃圾消磨時間,然後就一眼就看到了傅臨淵大赤赤停在樓下的車子。
“傅臨淵?”
她叫了一聲。
走神的男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回神,就看到薑羨魚穿得單薄的站在樓下意外地望過來。
他立即掐滅手裡的煙,推開車門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脫下外套披在女人肩膀,“怎麼穿那麼少,天降溫,凍病了怎麼辦?”
其實薑羨魚穿的也不算少,一條長袖針織裙,在家裡剛剛好,隻是下樓扔垃圾走得急,忘了穿外套。
乾淨清冽混合著熟悉菸草味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肩膀上的暖意也讓她心裡一暖,她示意了一下手裡的垃圾,輕笑出聲,“哪有那麼誇張,我就是扔個垃圾而已。”
“那還是要注意,你身體單薄,冷風一吹,很容易就病了。”
說著,男人接過她手裡的垃圾,按著她肩膀囑咐道,“外麵下著雨,你站著彆動,我去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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