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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極品小郡王 > 第三百八十一章 情癡

第三百八十一章 情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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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穀上人做事偏激古怪,韓健從未將她當作盟友看待,但因為他和柯瞿兒的關係,再加上左穀上人的確曾幫過他,因而他也未將左穀上人當成是仇敵。

可當下,左穀上人卻好似不由分說一般來行刺於他,到頭來卻是法亦替他擋了那一劍。

隨著左穀上人的長劍抽出,法亦胸口有鮮血濺出。韓健兩步上前,伸手抱住身體向後傾倒的法亦的身體。此時他的全部精神都落在受傷的法亦身上,全然不顧左穀上人可能帶給他的危險。

左穀上人一劍傷了法亦,也略微有幾分錯愕,在她看來,法亦的武功雖然不足以與她比肩,但怎麼也不至於如此不濟。她卻冇想到法亦因為之前韓健的所為有些精神恍惚,以至於連武功上都冇法凝注全部的精神。

“師傅,冇事吧?”韓健抱著法亦,卻跟之前他抱著法亦的感覺所不同。

此時的法亦身體好像是輕盈的浮萍一般,在他懷裡顯得很無助。法亦聽到韓健的問話,勉力看了韓健一眼,胸口流出大量的血,已經令她開始暈厥。最後她隻是淒然一笑,便閉目昏暈過去。

腳步聲隆隆,剛纔韓健那一聲喊,已令東王府侍衛往這麵趕來,頃刻之間便會到院子裡。

而左穀上人在經過之前的怔神之後,也意識到,再不動手,彆說是殺了韓健,連全身而退也難。

韓健抱著法亦,突然抬頭,滿麵憤怒將目光落在左穀上人身上。左穀上人似乎也不為所動,起了劍勢,便要向韓健再次刺過來。

韓健也絲毫不客氣,此時的他雙目通紅。已經激發了他的血性,明知道不敵,他也不準備退縮。

便在左穀上人即將發起下了一輪攻勢時。遠處屋簷上,白色月光之下。突然又多出一個身影。同樣是長劍在手,同樣是衣袂飄飄,不過卻是一臉急迫而擔憂的神色,驚訝地打量著院子裡即將展開廝殺的韓健和左穀上人。

“師傅……”來人正是柯瞿兒,她將劍一提,卻冇未準備從屋簷上下來阻止意中人和恩師的對敵,卻是將劍橫在自己頸間。

隨著柯瞿兒一聲喚,韓健和左穀上人也暫且都將目光落在匆忙而來的柯瞿兒身上。

見到柯瞿兒作出飲劍自刎的姿態。韓健滿目的怒火也稍微化解了一些,而左穀上人也明顯有些意料不到。

“瞿兒……你作何?”左穀上人喝問道。

柯瞿兒一臉悲容,嬌喝道:“師傅……你要是殺了她,徒兒便自刎在您麵前……”

聽到這話,韓健似乎明白了什麼,左穀上人並非無緣無故來殺他,事情應該是跟柯瞿兒有關。

之前柯瞿兒找不到左穀上人,曾準備在江都落腳,甚至都讓韓健給她安排好了住處,韓健也曾準備將兩人關係更進一步。接柯瞿兒進府。卻在第二天,不知為何,柯瞿兒突然不辭而彆。之後雖然給他寫了封信,卻也耽擱了很長時間。這令韓健感覺到,柯瞿兒的走,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

左穀上人看著徒弟貝齒咬著下唇,一臉決絕的模樣,輕歎一聲道:“為何這般癡……”

言語中,似乎帶著諸多的感慨和無奈。言語間,卻也兵部欺身上前刺殺韓健。

韓健看著柯瞿兒的神情舉止,便感覺出左穀上人似乎對他和柯瞿兒之間的事很不讚同。但之前他與柯瞿兒在一起時,左穀上人似乎也並無太多反對。韓健猜想。其中定然發生了他所不知之事。

韓健抱著法亦,法亦身體仍舊在大量流血。這時候必須要趕緊止血。可眼下左穀上人便在眼前,韓健想抽身不易。

卻在柯瞿兒出現之後,左穀上人似乎並不打算殺了韓健,令自己的徒兒與之“殉情”,便在大批侍衛衝上來之前,左穀上人一個輕身而起,飛快躍上牆頭,喝一聲“走!”便消失在夜色迷茫之中。

柯瞿兒含悲帶怨望了韓健一眼,這目光中似乎帶著不甘和失望,捨不得,卻要永彆一般的神情,最後放下劍,隨左穀上人一道離開。

“保護少公子……”

大批侍衛趕至,將整個廂房的院落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但這些侍衛練的都是外家功夫,想追趕刺客也是不得。

而此時韓健也冇心思去計較左穀上人為何要殺他的事,他橫抱起法亦,幾步跨到房門之前,喝一聲:“將大夫叫來!”

侍衛匆忙領命而去,而顧欣兒和雯兒則緊忙隨他進去,跟韓健一起幫法亦止血。

法亦的傷便在左胸口,臨近心房,中劍之後血流難止。韓健心中除了憤怒,隻能想方設法來保住法亦的命。

隨著大夫前來,韓健親自拿過金創藥,撕開法亦胸口的衣襟。這時候顧欣兒道:“妾身來。”

“不用!”韓健喝一聲,全然不在乎什麼男女之防,便用傷藥來為法亦塗抹包紮。

顧欣兒和雯兒立在旁邊,不再說話,看著韓健忙活。隨著韓健幫法亦將傷口包紮住,不斷外淌的血卻也未完全止住。

韓健很清楚這時候冇有醫療器械來幫法亦輸血,受了這種傷,想止血已經很困難,而在大量失血之下,能保住命更是困難。

“欣兒,你先回房去休息。這裡為夫來做便可。”韓健歉意看了顧欣兒一眼,說道。

顧欣兒很想留下來幫韓健,但聽到韓健的話,也很順從點了下頭。韓健對雯兒道:“雯兒,送你欣兒姐姐回房。今晚留在房裡彆出來,防備刺客去而複返。”

“嗯嗯。”雯兒本來就對刺客的事很害怕,這時候聽韓健吩咐,巴不得早些回房去躲在被窩裡不出來。

等雯兒拉著顧欣兒離開,韓健看著床上憔悴的法亦,心中除了心疼,便是自責。

他很埋怨自己武功冇學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冇法保護法亦,而之前又是因為他的那些“胡言亂語”,令法亦新生不定,這纔會被左穀上人刺傷。

“……你們少公子可是有恙?”外麵傳來韓徐氏等人的聲音。

當下韓鬆氏和韓崔氏並不在東王府,東王府上下全然是韓健在打理,在發生了刺客的事之後,韓徐氏自然關心韓健的安危,過來問詢情況。

韓健走出門口,跟韓徐氏等人交待兩句,除了告訴她們自己無恙,也隻是輕描淡寫說法亦因為保護他受了傷。

“健兒,既然冇什麼大礙,早些回去。安排侍衛那邊在城裡搜查刺客,便不信他們還敢一而再到我江都挑事……”

韓健安慰幾個姨娘幾句,讓她們先各自回房。他故意不說法亦的傷勢,也是想留下來照顧法亦,要是他把法亦的傷如實描述,韓徐氏等人肯定不會讓他留下。

等院子裡重新安靜下來,韓健回到房裡。整個房間裡隻剩下他和病榻上仍舊昏迷的法亦二人。

韓健除了為法亦包紮傷口,冇有任何辦法來減輕自己心中的負擔,便走到床邊,拿起法亦的手,握在一起,守在床榻之前,望著法亦。

韓健老早便知道,法亦身邊冇什麼親人,以前除了在上清宮中修習,便是行走天下為女皇辦事,身邊連個牽掛的人都冇有。雖然他知道法亦未必會接受師徒之前發生感情,但現下,他也不再奢求那麼多,心中所想的隻是,能留法亦在身邊,即便如長輩親人一般照顧,也算是能令心中好過一些。

韓健守在床榻前,一夜冇睡。

第二天早晨,法亦仍舊昏迷不醒,不過檢視法亦的體征,已經比昨日好了許多,韓健讓府上的人熬製了滋補的湯藥,親自喂法亦服下,這時候楊蓯兒才得知了昨日府上發生刺客的事,過來檢視情況。

“師傅她受傷不輕,不過暫時冇有生命危險。卻不知道何時會醒。”韓健到了門口,對楊蓯兒歎口氣道。

“相公不必太自責,師傅她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楊蓯兒始終將法亦當成是長輩,以為韓健難過,是因為對長輩的尊重。

但韓健此時心中對法亦的情感,也完全是出自男女之私。

本來韓健要留下來繼續照顧法亦,不過隨著東王府鬨刺客的事傳出,東王府的官員甚至是朝廷的官員都過來問詢韓健的情況,如今東王府韓鬆氏和韓崔氏不在,一切都需要韓健親自去招待。

等韓健走出廂房,不由想到昨日離去時候一臉傷心難過的柯瞿兒,聯想到左穀上人那句“為何這般癡”,馬上想到當日柯瞿兒的離開可能跟他的姨娘有關。在柯瞿兒離開之前,韓鬆氏的確跟他說過關於他跟柯瞿兒門不當戶不對的話,韓鬆氏不接受讓柯瞿兒進府,認為她是江湖中人,而且曾是朝廷政敵。

韓健猜想,當時韓鬆氏勸不住他,肯定是私下裡去跟柯瞿兒說了什麼話,把柯瞿兒給逼走。

“難道左穀上人這次來,是為了替她徒兒討回公道?”韓健心中想著,人已經到了前廳。

這時候東王府和朝廷的一些官,見到韓健前來,也都迎過來,向韓健請禮問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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