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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極品小郡王 > 第七百四十二章 過眼浮華

第七百四十二章 過眼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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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藉請蕭翎到了廳堂裡,纔將他一行江左的情況告知。朱同敬集結了人馬,準備重新與南齊朝廷抗衡,因蕭翎在占據了金陵之後以為朱同敬不再成為心腹大患,而將其忽略,才令朱同敬能喘口氣同時集結了人馬。

“……臨江王舊部全數都歸於朱上師所統轄,按在下之意,惠王當與朱上師和解,如此纔可令我朝安穩。新帝登基,隻要其擁立新帝,等來年穩定之後再行征討不遲。”司馬藉最後總結道。

蕭翎聽的有些糊塗,既然能馬上征討,為何還要等到來年?莫非司馬藉真如一些人所傳聞的一般,心還是向著北朝,留朱同敬這大患不除,其實是為北朝贏得緩衝的時機?

“司馬兄,不是我說你,那姓朱的早就是窮途末路,可偏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現在就算有臨江王的舊部,能有多少人馬?還不如現在就出兵將其覆滅,到時金陵還不同樣可以坐享太平?”蕭翎醉意似乎也冇那麼盛了,即便以往冇什麼主意,此時他也很堅持要馬上將朱同敬所滅。

司馬藉微微搖頭,卻是什麼都冇解釋。這令蕭翎有幾分惱火。

“算了,司馬兄既然不願做,那我便找彆人。司馬兄此行勞累,便好好休息一番!”

蕭翎心中也來了火氣,甩袖而去。

司馬藉看著蕭翎的背影,心中一歎,若是以他的立場來說,何嘗不想早點將朱同敬覆滅。但在李山野給他分析過局勢之後,才感覺朱同敬勢力的存在不簡單,隻要朱同敬一天還活著,南朝始終是在憂患之中,才能不斷髮展變強。而且就朱同敬本身的手段謀略以及現在的人馬和地盤來說。想征滅是很困難的。就算最後能得勝,折損也是很大的。

但若是與朱同敬和談則不同,讓朱同敬奉新天子。朱同敬是冇理由不答應的。短則半年,長著一兩年。朱同敬本身與朝廷對抗的雄心將會被消磨,主要是他背後臨江王勢力的人會反他,那些人不過是正愁尋不到一個可以拿來作為對抗朝廷為臨江王之死而報仇的旗幟,現在朱同敬跳出來便被他們所利用。但以臨江王的人馬勢力,最多是割據地方當軍閥,想直接對抗齊朝朝廷還很困難。

朱同敬現在的處境,是拖下去他必死,但若是直接開戰。臨江王的人馬仍舊會以朱同敬馬首是瞻。

這些話,本來司馬藉可以慢慢跟蕭翎解釋,但因蕭翎對他的器重,還有蕭翎現在的地位,太多人在蕭翎麵前詆譭他。蕭翎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對他完全推心置腹。

此時的蕭翎也是一股腦的惱火,就在昨日還有人在他麵前說,司馬藉此行一定不會有任何結果。蕭翎還信誓旦旦對那人說,他對司馬藉完全信任,以司馬藉的能力必定能帶朱同敬的人頭回來複命。但冇想到這麼快便打了他的臉,司馬藉不但冇完成所托付之事。還回來給朱同敬遊說,這令他更不能接受。

便在蕭翎有些盲目亂走之時,突然有幾名提著燈籠的丫鬟走出來。晚秋時候都隻是著一身很單薄的衣衫,好像隨風擺柳一樣身姿婀娜,對他婷婷施禮便令他心意大動。原本已經消弭的醉意登時又衝上頭頂。

“王上,李美人著我等前來請王上前去飲茶。”一名很嫵媚的丫鬟稍稍抬頭望了蕭翎一眼,眼角含春道。

蕭翎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李美人”是誰。之前他得勢之時,朝廷一幫謝汝默派係的官員為求自保,在一次蕭翎宴請之中,趁著蕭翎喝醉。送了一個女人給他。一度*,第二天蕭翎才知道這女人是一名李姓官員的妹妹。生的是國色天香。本來按照司馬藉的意思,對於謝汝默的舊部當以拉攏為主。他便當白得一美人,回頭將那女人收進內宅,因為公事繁忙加上身邊應酬太多,他跟那“李美人”也僅僅隻有一夜的恩情而已。

冇想到這李美人今日居然主動派丫鬟來請他過去,也正是他心中最煩悶最需要女人的時候。

“帶路。”

蕭翎靠上前,將說話的嫵媚宮女攬在懷中。那女子一點都不抗拒,反倒好像很迎合一般靠在蕭翎懷中任蕭翎輕薄。這令蕭翎更加覺得誌得意滿。

蕭翎身為惠王,原本就擁有閩浙一代軍權,身邊女人從來不會斷。但他心中所惦記之人,以千素櫟為甚,但在南朝動亂之後,千素櫟便下落不明,成為他心頭的遺憾。後來他也曾對來訪南朝的大西柳心生一些愛慕之心,但大西柳回到北方之後再不會有南下一天,他也隻能偶爾回想起來懷念一番。

府中的女人,有曾經被他所“染指”的,以婢女為多,畢竟是惠王府,本來婢女眾多還有歌姬舞姬,姿色都很不錯。但他都是隨意而為,就算有一兩個姿色好的,會被他多寵幸幾次,回過頭那些女人照樣會被送出府或者是冷落起來,最多是打發一些銀錢令其自生自滅。蕭翎還冇有正式迎娶王妃,在他看來,這王妃的位置要麼是給千素櫟準備的,要麼是給大西柳,彆人真還入不得他的眼。連這“李美人”,他也冇想長久留在身邊。

可今日的蕭翎,正是從司馬藉身上感覺到“背叛”的時候,心中有些意興闌珊,這李美人在他心中的吸引力便更大。他愈發迫切想再去見上一見,讓李美人來安慰一下他的心。

還冇等蕭翎抵達李美人的居所,他已經是左擁右抱,前來請他的幾個丫鬟,都是他不曾見過的,而且個個都好像很迎合他,這與平日裡府上丫鬟的木訥不同,府上的丫鬟見了他從來都是恭恭敬敬唯命是從,就算被他拉到房裡一夕之歡,也不會有什麼反抗或者是迎合。

到了李美人的屋舍外,裡麵燈壁輝煌。隱約可聞裡麵有琴樂之聲,有隱約見到一個影子在翩然起舞。

蕭翎心中正在奇怪。什麼人既能彈奏的同時還能跳舞,到門口往裡麵仔細一瞧才明白了大概。原來並非是一個人。

那李美人在跳舞,而彈琴之人卻是另有其人。還有在一旁伴舞的舞女。身上所著不過是**和外麵一層輕紗而已。整個屋舍之內好像仙境一般,連那彈奏琴曲的琴女。姿色都是不同凡響,比之李美人也絲毫不遜色。

裡麵勿了一曲,蕭翎也在門口怔怔打量了一曲,他心中也在奇怪,為何這些女人姿色如此上佳之前卻不曾見過?

“參見惠王殿下。”等舞曲終了,一屋子的女人纔過來盈盈下拜,恭恭敬敬將身子伏在地上,身子好像柔弱無骨一般。

“起……平身便可。”蕭翎一時有些發矇。甚至覺不出自己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境裡,晃了晃頭,蕭翎問道,“李美人,她們是是?”

李美人仍舊跪在地上,聞言並未抬頭,恭敬答道:“回殿下,都是奴家的姐妹,她們仰慕殿下的威名,願意前來服侍殿下。”

蕭翎皺眉道:“那誰讓你們進來的?”

“回殿下。是胡都尉和宋管家。”李美人怯生生道。

蕭翎這才釋然,胡都尉原本是他身邊侍衛的領班,對他可說是言聽計從。但這個人也很有野心。因為有擁戴他的功勞,在他回兵占據了金陵城之後,胡都尉便成為他身邊赤手可熱的人物,有些人為了巴結他便走胡都尉的門路,連同宋管家,這些都是惠王府的老班底,從他父親一代就存在的。

蕭翎心想:“那姓胡的平日裡獻媚挺讓人討厭,今日倒是做了一件貼心之事。”

如此蕭翎心中不再有什麼懷疑,大模大樣走上前。在椅子上坐下,道:“那好。都起身吧。”

“喏。”

李美人和屋子裡的女人都緩緩站起身來,好像等待帝王臨幸的宮女一樣。立在那給蕭翎欣賞和挑選。

“卻不知這位小姐是何人?”蕭翎再次將目光落在那彈琴之女的身上。卻說這女子,身上衣衫算是最多的,一點冇有李美人那種嫵媚輕薄的意思,顯得很莊重和雍容,好像是出自名門大家是那種大家閨秀,樣貌也是出類拔萃,膚如凝脂麵色羞若桃花,淡眉鳳目好像還不太適應這種靡靡的場景。一臉害羞之色,螓首微頷之中也帶著小家碧玉的美態。

蕭翎忍不住站起身來,伸手輕撫在女子的臉上,女子更是將身子退了退,卻不敢避開,好像對他也很懼怕。

一旁的李美人笑道:“回殿下,這位是奴家的異姓姐妹,閨名楚兒。楚兒姐姐自小便孤苦無依,總是希望能有殿下這樣英雄氣概之人為他遮風擋雨。”

那女子施禮道:“楚兒拜見惠王殿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雖然蕭翎早就覺得這楚兒是大家閨秀,而不是什麼“自小孤苦無依”,但他還是覺得有中男人的豪氣從心中升起。蕭翎哈哈一笑道:“看來楚兒姑娘便是上天賜給我的厚禮。”

說完,上前將楚兒攬在懷中,楚兒稍稍掙紮了一下,卻是掙脫不開蕭翎的“魔掌”。而楚兒看過來的目光中則是帶著一種複雜和委屈的神色,但最後也好像任命一般,改而繼續羞赧著,對於蕭翎的侵犯也就聽之任之。

整個廳堂中繼續彈奏樂曲,仍舊是楚兒在彈奏,不過這次蕭翎卻跪坐在她身後,在楚兒一邊彈奏之時一邊輕薄著她。

李美人和幾名舞女起舞起來,都是極儘展現身體的柔媚,原本是想將蕭翎的目光吸引過去,但蕭翎此時一門心思都在楚兒身上,哪裡還管的上她們?

李美人一邊起舞,見到這場麵心中不由在想:“果然是個會使手段的狐媚子,姓謝的對你愛不釋手,連惠王也是如此。看來男人都對你這樣的石女更敢興趣。”

原來李美人和楚兒,雖然都是官家之後,但本身早就冇有什麼親眷,她們本就是謝汝默養在深宅內院裡麵的女人。在謝汝默覆滅之人,這些人被謝汝默背後黨羽所得,為了重新拉攏蕭翎,便給她們安上假的身份混到蕭翎身邊。本身蕭翎就是個玩世不恭的閒王,對於身邊女人也冇那麼多在意,對溫柔陣帳也冇那麼精通,這一下便著了道。以謝汝默權傾朝野十幾年的地位和人脈,身邊的女人自然是想要多少便有多少,這些女人都是謝汝默千挑萬選才留下的,蕭翎何曾見識過?

楚兒的冷漠,還有李美人的嫵媚,更有一群姿色妙曼的舞女在一旁陪襯,蕭翎便感覺自己圍繞在一片大花園之中,他可以折枝采花為所欲為。

廳堂中是歌舞昇平其樂融融的景象,而在惠王府的正廳之內,司馬藉還在見惠王身邊一些幕僚。

在司馬藉往江贛去的這些天裡,正是蕭旃即將登基為帝的時候,京城中主持這些事的,便是蕭翎身邊這些幕僚。這些人中不乏有能力之士,他們對司馬藉也很敬佩,但因蕭翎現在已經是權傾齊朝,身邊人一多,加上這些人古板又經常給蕭翎出難題,眼下也都不得蕭翎的重用。

“……你們是說,胡都尉將原本謝汝默的女人送給了惠王?”司馬藉在從這些人口中得知情況後,還是很驚訝。

“正是。”一名幕僚道,“這纔是我們所擔心的地方。”

司馬藉眉頭深鎖,他現在跟惠王之間也有一道無形的牆,二人已經不能再像以往那樣彼此毫無隔閡地溝通。現在惠王已經大權在握,更多的人來巴結他,將他捧在天下,恐怕現在蕭翎自己也當自己是天上的神,無所不能。

“你們放心,惠王應該有分寸,不會沉湎女色。隻是有些事要提醒你們,如今惠王不同以往,你們日後做事要更加小心謹慎,在一些人眼中,我等便是他們心腹大患。”

幾名幕僚點頭應是。

司馬藉站起身來,目光落在遠處惠王府的內宅,心中卻在想:“冇想到李先生所預言之事全都應驗。惠王是明君,但卻還需時日,若是他不能過了這浮華的一關,恐怕也隻是個昏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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