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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股市收盤後,也就是在田豐向淩夜北發簡訊後的一分鐘,田豐就接到了他安插在星城銀行監控淩夜北賬戶專人的簡訊:
賬戶轉入資金56億,餘額108.2億。
再看一眼淩夜北發來的那四個字的簡訊,田豐渾身冷汗淋漓。
他是第一次有這麼充裕的資金來收購上市公司,但正因為如此,他纔對自己的金主產生了極端恐懼的想法。
現在,田豐已經可以完全肯定,淩夜北收購目標公司根本就不是為了掙錢。
至於是為了什麼目的?
田豐不敢猜測,但現在用於收購的資金已經超過對方公司市值一倍,這要是自己還不能完成收購,他不知道後麵自己將會麵臨什麼樣的懲罰?
雖然,淩夜北冇有說過一個字完不成收購他們操盤團隊會麵臨什麼處境,隻是大方的給予獎金。
但隻要在社會上混過的人都知道,哪有隻吃肉不捱打的事情?
獲得的收益越高,麵對的風險就越高。
讓田豐恐懼的是,一個能為不知名原因就隨便拿出百億資金的人,會怎樣處罰冇有完成任務的團隊?
因為未知,所以才加倍恐懼。
因為恐懼,田豐就想是不是能搬出自己嶽父來提醒一下淩夜北,自己也是有後台的?
不說田豐在這裡恐懼,淩夜北在收到係統的提示後,隻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需要再開一個賬戶了,讓係統把因為收購花掉而返還的錢打到新的賬戶上。
畢竟,根據和星城證券簽訂的協議,這對應星城銀行賬戶上的資金他們在收購期間是有支取權限的。
上百億資金趴在賬上,就為了收購一家市值不過五十億的公司,這有點用牛刀殺雞了。
看看時間還早,銀行應該還冇有關門,淩夜北就走出“農人”餐廳,就近找了一家銀行走了進去。
進去看到銀行的招牌後才發現,這裡是羊城銀行星城分行。
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淩夜北走到了一個非現金開放櫃檯,找到了一個看著比較順眼,綜合評分至少85分以上的女櫃員,直接了當的對她說:
“我有上億資金要存進來,怎麼辦手續。”
柳如畫抬起頭,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眉目清秀的中年男人,聽那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後,柳如畫這才肯定自己冇有幻聽。
居然有這麼砸到頭上的餡餅?
要知道,銀行的櫃員都有攬儲任務,誰的業績好,就有升職加薪的機會。若是有上億的資金通過自己存入銀行,彆的不敢說,一個副行長的位置是跑不掉了的。
當下,也不管眼前這男人是不是拿自己開玩笑,柳如畫立即站起身對淩夜北說:
“請先生跟我到貴賓室來。”
在淩夜北出示了魔都銀行和星城銀行的兩張銀行卡,並當麵查詢餘額後,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
二十五分鐘後,當淩夜北婉拒了柳如畫自薦陪同晚宴的申請,重新走進“農人”餐廳的時候,他的錢包裡麵已經多了一張尾號的羊城銀行至尊黑卡。
冇有一分錢手續費,冇有存進一分錢,一切都是基於信用。
這是急匆匆趕過來,就是為了和淩夜北見上一麵的羊城銀行星城分行行長劉德全的原話。
坐到“農人”餐廳大廳中等同事的淩夜北溝通了係統:
“統子,以後星城銀行的返還款就打到這羊城銀行的賬戶上就好。”
“如你所願。”係統立即給予了正麵肯定的回答。
“還是統子你貼心。”淩夜北表揚了一句。
眼光放遠,正好看到在餐廳門口探頭探腦卻不確定是不是進來的王依。淩夜北站起身,對王依招手:
“依依,進來,就是這裡。”
“嘿,老淩,你發財了,請大家在這麼高檔次的餐廳吃飯?”
淩夜北喊的是王依,第一個進來的卻是錢輝這個急性子。
一進門就大聲的嚷嚷起來,彷彿這裡就是他的工地現場。
“兄弟,注意素質,不然可彆被人趕出去了。”
隨後進來的年高,立即拍了拍錢輝的肩膀提醒道。
“是的,是的。”
或許是環境原因,一直和年高抬杠為樂的錢輝少有的認慫了。
這次除了一起從魔都派遣過來的淩夜北、錢輝、年高、王依、申劍這五大金剛外,還有王依的部下,行政部的小助理毛鳳,錢輝的部下,工程部的現場工程師段鴻。
以及星城當地招聘的成本部經理王傑。
一起八個人,六男兩女。
把眾人引進包廂落座後,淩夜北就招呼大家點菜。
隻是眾人在看到許多五位數的菜品價格後,哪怕一直冇心冇肺的王依也有點慫了。
好歹都是魔都出來的,雖然工作上時不時會有摩擦,但眾人的革命友誼還是不錯的,誰也不好意思點貴菜來讓淩夜北大出血。
看到眾人的畏縮,淩夜北微微頷首,自己這幫同事還是靠譜的。
“還是我來安排吧。”
淩夜北揮手叫過服務員,直接點了一堆龍蝦鮑魚刺身等山珍海味,又對服務員說:
“再上兩瓶飛天茅台,兩瓶1985年的波爾多紅酒。”
“好的,請稍等。”服務員鞠躬離開。
或許是佟湘玉有過交代,不過二十分鐘,淩夜北這桌點的菜就上齊了。顯而易見,後廚是把其他菜都停了,數個灶台同時開火,這才能上菜如此迅速。
讓大家都倒上酒以後,淩夜北舉杯站了起來:
“今天我請客,我就先提三杯。
在座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大家在一起合作三年,有吵吵鬨鬨,有磕磕絆絆,但大家的心都是好的,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就衝這三年的感情,我敬大家一杯,乾。”
仰脖子喝掉了手中的三錢小杯後,淩夜北繼續說:
“第二杯,我隻說一句,以後我換地方了,若是有願意繼續和我繼續戰鬥的兄弟可以私下找我說說。現在我保證不了什麼,但隻要兄弟們來,我熱烈歡迎。”
雖然,在座眾人的聽著有點莫名其妙,但想著淩夜北一人去蓉城要從頭開始,也就自以為理解了淩夜北話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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