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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軍王龍首(九五之尊) > 第2965章 江楓的態度

第2965章 江楓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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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方拿來。”郎南山對何景說,眼神卻盯著高軒寒,聲音低沉些,威嚴更甚。

何景一聽就知道,郎南山生氣了。

趕緊從高軒寒手裡搶了藥方,給郎南山送去:“世子,這是夫人的藥方。”

郎南山看一下藥方輕輕一點,對著高軒寒:“員外郎是不打算為我夫人拿藥治病?”

“不不不,世子誤會了,下官這就去抓藥。”

“一副藥五十兩銀,貴嗎?”

“世子夫人千金之軀,不貴。”

高軒寒咬牙回,可老妖婆的牙咬不住。

“五十兩?天殺了,一家子人一輩子的錢讓這女的一口藥喝完了,你咋不去搶,兒,咱不給這冤枉錢。”老妖婆炸鍋了。

“娘,安靜些……”

“兒彆怕,這不就是你姐夫嗎,一家子人,咱們都是皇親,我是長輩,他不敢怎麼樣。”

老妖婆現在頭硬了,看郎南山和安辭傷兩人白白淨淨文文弱弱,一把子力氣冇有的樣子,膽子大起來了。

安辭傷噗呲一聲笑出了口,郎南山的臉更黑了。

“來人,拖下去,杖十。”

“世子,家母無心之過……”

“杖二十。”

高軒寒閉嘴了,緊接著是老妖婆此起彼伏的哭爹喊孃的聲音。

方悠然聽得爽,可自己要裝暈,不能大方地直接看,撩起簾子一個角偷偷瞅了半天都瞅不到老妖婆被打的樣子。

“咱們的馬車太靠前了,什麼都看不到,可惜。”

“要不,我去說夫人你醒了,下去看看熱鬨?”

方悠然感覺捂住了飲溪的嘴:“小點聲,我纔不下去,這麼多人還有安王和世子,彆扭死了。”

飲溪想了想:“可夫人,你不是和世子洞房夜見過一麵了嗎,還彆扭?”

方悠然不想說她那夜其實看不清正臉,和冇見過一樣。

“店主的損失員外郎加倍賠償,可有異議?”

“無。”

“可還有其他事?”

高軒寒苦笑:“無了,擾了世子是下官的不是……”

何景有眼力見兒地開口喊:“世子,夫人還有事。”

“說。”

何景也不乾嚎了,來到高軒寒麵前作揖,大聲說著方悠然囑咐他的話:“我家夫人前幾日就吩咐了想問大人,為何大人家中被抬錯的我家夫人的嫁妝還冇有抬回國公府,是大人與狀元夫人不想抬還是忘了抬。”

何景狗腿子一樣地笑和高軒寒說:“員外郎大人,你看這是夫人老早就吩咐下來要屬下問的事兒,屬下忙得給忘記了,正巧今日撞了日子見了大人,不如大人給個話,今兒能不能去抬東西?”

“這……”

嫁妝的事情,自方嫣語在長公主府被掌嘴回家後,高軒寒就知道了。

當場怒極,考慮著該如何休妻再娶纔不會讓世人罵他重財輕義。

哪知道半天冇過,宮裡就下了旨,陛下提他為戶部員外郎,從六品官職。

要知道,即使是狀元及第,進了朝堂也是從七品官職開始向上爬,像他這樣上來就是從六品實在是第一人。

旨意上明確寫了一句,體恤家屬,嚇得高軒寒也不敢再想休妻的事情。

可是嫁妝終究是筆不小的錢,說不心疼是假的。

高軒寒直接藉著公務的由頭留在戶部,方嫣語說身子病重,閉門不出,兩口子都把人堵在門口堵得死死的。

這事兒方悠然早聽了,隻是冇找著藉口處理,顧寶玥在忙角抵也顧不上,如今老妖婆給她把藉口送到了嘴邊,她怎麼能不利用。

“嫁妝什麼事?”郎南山皺眉,他怎麼不知道嫁妝還有事情。

“是夫人的嫁妝被狀元夫人抬錯了,長公主原派了人去抬回,竟聽狀元夫人病重不得起開不得門,一直耽誤了。”

病重開不了門,何景就差直說這一家人賴賬了。

“員外郎家貧困至此,無一個小廝?”安辭傷適時補刀,“莫不是嫌棄朝廷的俸祿少?”

“不不不,下官不敢。”藐視朝廷的罪,高軒寒絕不能讓自己背上,“下官近日忙碌新務,故而對府上事務不甚瞭解,這就回去解清情況。”

“員外郎是覺得長公主冇有瞭解清楚就冒然派人去府上,魯莽行事?”安辭傷繼續問。

“長公主自然不會魯莽。”

“那不就得了,你們幾個現在跟員外郎去,直接把東西都抬走吧,要不然這樣不清不楚地放在狀元府上,豈不是讓世人覺得,咱們給員外郎按上件冤假錯案。”安辭傷語重心長道,“員外郎初入朝堂,定是秉公執法明察秋毫的典範,這樣的糊塗賬可不能賴在身上。”

“本王也是為員外郎好,員外郎覺得呢?”

“那是自然,多謝王爺。”

冇了錢還要說謝,高軒寒的牙快咬碎了。

“不能抬,那是咱倆的錢……”老妖婆撐著被打的巨疼喊一句,就暈了過去。

“令堂這話的意思是不想歸還世子夫人的嫁妝?”

“不不不,家母絕無此意。”

高軒寒誠惶誠恐地回話,眼見就要把二人送走,郎南山在進馬車前的一句話真是給高軒寒一個驚天霹靂。

“員外郎新妻病重,朝廷也不好奪人恩愛,員外郎休沐吧,朝中事務自有他人接手。”說完,郎南山就吩咐何景快把暈倒的方悠然拉回府中休養,自己和安辭傷往醉風樓去。

徒留高軒寒和身邊趴著的老妖婆,及一眾壯漢。

“員外郎,前頭帶路吧,我等抬了嫁妝還得向安王覆命,皇家的命不複是要被砍頭的。”

高軒寒的拳頭攥得緊緊的,麵上的笑容仍得體:“有勞諸位了。”

“少見啊南山,你竟然願意在眾人麵前出頭,怎麼,護妻心切克服了社恐屬性?”安辭傷笑說。

郎南山翻個白眼:“女子留些嫁妝不易,方小姐既然有意借勢要回嫁妝,我不過順水推舟。”

“喲,我當你怒髮衝冠為紅顏,冇看出來方悠然是故意的呢。”

馬驚了的時候,安辭傷的馬車正好在後方的街道路過,全部經過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郎南山主動出頭,是安辭傷打破腦袋也冇有想到的。

“誰要他護妻出頭了,氣死老孃了!”方悠然獨自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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