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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煉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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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來的悄無聲息,這一劍刺的悄無聲息,直到陰影遮住月光,投在地上,葉觀河才察覺,驚的如冷水澆頭。腦子瞬間閃現兩個字:“靈力!”是修士?他來不及反應,身體被從天而降的劍氣壓製住了,失去應有的反應能力。葉觀河隻得推掌格擋,懷中的符紙卻自己飛了出來,雷光環繞,順著劍身而上。黑衣人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手腕抖動發出一陣劍鳴,將雷光震碎,然後回劍,翻身落地,在落下的幾乎瞬間,貼地飛行,重新攻了過來。葉觀河隻看到影影綽綽,黑衣人的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鬼魅,忙扔出一張封字元。黑衣人的靈力受阻,情急之下他又拍出一掌,將封字元逼了回來。葉觀河被洶湧而來的靈力震退幾步,幾乎要窒息。他冇想到,封字元居然冇有將對方的靈力徹底封住,直接雙掌翻飛,將懷中的符紙接連扔了出去。三王府的夜色,被雷電照亮,黑衣人戴著黑色鬥篷,看不清他的麵孔,但能感受到濃烈陰鷙和殺意。他麵對紛飛的符紙,如林中飛鳥靈活的穿過,砰砰的幾陣火花落地,劍尖抵達葉觀河一尺時,他卻驟然退了回去,橫劍當胸。“偷襲都殺不了你,真是冇想到。”黑衣人捂著肩頭的指間滲出血液。葉觀河嘴角輕笑,內心卻慌的一批,符紙用完了,黑衣人若再攻,他抵擋不住。他問道:“你身上有靈力,到底是妖是魔、還是修士?為何要殺我!”黑衣人強笑道:“我殺不了你,總有人能殺你!”葉觀河從他的語氣中,揣摩黑衣人的內心活動,淡淡道:“能殺我的人在來之前,我可以先殺了你,信麼?”黑衣人聽出一股壓迫感,不自覺退了半步,在逃跑和殊死一搏之間,猶豫不定。葉觀河繼續說道:“我猜你隻是個小角色,殺或者不殺,於我而言,不重要,你可以說出自己的來路,換一條生路!”黑衣人的心落下一半,說道:“告訴你又何妨,我乃煉血堂弟子,不管你今日殺不殺我,得罪了煉血堂,隻要你還冇死,就會有人殺你!”煉血堂?葉觀河並不知道,青雲國何時崛起這樣一個邪派,一個尋常殺手,竟是修行之人!“你可以走了!”他揮揮手。黑衣人怕言多必失,不再說話,小心的退了幾步,處在葉觀河的攻擊之外才轉身。這時,鐵鎮南走過來,跟葉觀河耳語了幾句,他喝道:“等會!”黑衣人定住,身體微微顫抖,強裝鎮定道:“怎麼,青雲戰神打算出爾反爾?”葉觀河淡淡道:“我說放你走,自然會放你,宮中的侍衛,想必是因你而來,若在我王府附近遭遇,我少不了與侍衛聯手,洗清自己的嫌疑!”黑衣人默默歎口氣:“青雲戰神當真是心思縝密,放心,我會將他們引開,不會牽連到你!”說完,淩空一躍,消失在夜色。葉觀河趕緊道:“鎮南,吩咐下去,馬上離開王府,連夜出京!”……青雲皇宮!禦醫診治後出來,蕭皇後單獨將他叫到一旁,問道:“雲兒怎麼樣?”“稟皇後,這……”禦醫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照實說!”蕭皇後嗬斥道。禦醫抬起袖子,擦擦汗,跪地道:“稟皇後,大皇子無性命之憂,隻是……隻是此生無法生育子嗣了!”“什麼!”蕭皇後瞳孔放大,臉色瞬間蒼白起來。禦醫嚇的匍匐在地:“皇後息怒,臣已經儘力了,大皇子受傷頗重,能保住性命實屬僥倖。”蕭皇後謹慎的看一下四周,一把抓住禦醫的領口,威脅道:“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臣知道,臣知道!”禦醫顫聲,嚇出一身汗。第二日清晨,葉雲遮醒了,吃了些東西又睡了過去。隨後,有侍衛走了進來,剛要開口,蕭皇後眼神示意,侍衛跟她一起出了屋子。蕭皇後問道:“查的怎麼樣了?”侍衛拱手道:“稟皇後,三皇子已經連夜離京,三王府此時已經是一座空宅!”蕭皇後的臉上抽搐不已:“果然是他搞的鬼,葉觀河,我若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隨後滿臉悲慼道:“我的雲兒……”再幾日,葉雲遮基本上康複了,一切行動如常,在床上憋了好幾日,饑不擇食,宮女給她送來藥湯,葉雲遮眼中放出光芒,將宮女按在桌子上。剛扯開宮女的衣服,忽然臉色大變,如同瘋了一般,對宮女又是踢又是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滾,給我滾出去!”宮女抓起被撕碎的衣服,掩麵逃離。當日,此宮女人間蒸發,還有一個禦醫失足落水而亡,正是醫治葉雲遮那位。到了晚上,蕭皇後探望葉雲遮,似乎在極力安撫他。葉驚羽卻悄悄潛入,不小心弄出動靜,情急之下,學了聲貓叫,纔沒被髮現,趕緊逃了出去。又一個月,青雲以北,曠野中。葉觀河拔開死者的眼睛,是一雙血瞳,他歎口氣:“又死一個!”看死者的模樣,應該是個行腳商人。鐵鎮南捏緊拳頭:“哼,這個魁道人真是可惡,已經傷了兩條人命!”他嘴中的魁道人,正是一個月前,闖入王府,要殺葉觀河的煉血堂弟子。葉觀河將死者的眼睛合上,臉上極為平靜道:“先把他埋了再說。”二人就地挖坑,將死者埋了。“魁道人不惜暴露行蹤殺人,說明他身上的傷加重了。”鐵鎮南冷哼一聲:“刺殺少帥是他最錯誤的選擇,傷了大皇子便以為王府也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那日用他引走宮廷侍衛,魁道人以為萬事大吉了,卻想不到我們竟追了他一個多月。”葉觀河糾正道:“我現在是葉三,以後叫我三哥!”隨即歎息一聲:“那夜符紙用完了,不得已放他一馬,卻因此害了兩條人命。”鐵鎮南正色道:“少帥,哦,不,三哥,他既已泄漏行蹤,遲早將他手刃了。”隨後臉上得意道:“魁道人估計做夢都冇想到,那日與少帥交手,不過略遜一籌,被追了一個月,實力與少帥越差越遠。”葉觀河搖頭道:“我能勝他,不過仰仗對符術的掌握越來越嫻熟,論實力,我隻是肉身中階,他卻是破甲,你要知道,修士破甲,實力要遠高於武夫破甲。”鐵鎮南慚愧道:“三哥所言極是,我也是破甲武夫,在他麵前,卻撐不了一二十回合。”“隻是……,為了對付魁道人,三哥幾次將積攢的靈力耗儘,用來製符,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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