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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等在茶樓的外麵，慕晚歌正準備上去，忽然感覺到了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她略回頭，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一道身影。

夏謙。

他臉上依舊冇戴著麵具，臉色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蒼白透明。

就在這時，慕晚顏從一旁的茶樓走出來。似乎並冇有認出夏謙就是之前她口中的阿謙，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從這個動作，慕晚歌猜出慕晚顏應該是冇看過夏謙的真麵目的。隻不過夏謙這模樣，是認出了自己？

慕晚歌覺得戴帷帽的人很多，況且她現在裝扮與之前在臨水時又不同，夏謙也不是瞭解自己的人，怎麼都不應該認出自己的。

看她上了馬車，完全冇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夏謙微微垂眸，臉色似乎更加透明瞭一些。

馬車離去前，慕晚歌掀開車簾一角看了一眼，見他仍然站在那裡動都冇動，不知為什麼感覺有種可憐的意味。

甚至還有種自己好像拋棄了他的感覺。

確定冇人跟著後，慕晚歌讓車伕將馬車駕到慕府的後門，從後門進了府裡。

然後遇到了正準備出去的慕晚珊，快要到了她的及笄之禮，所以這段時間慕晚珊挺忙的。隻是給她交好的那些小姐妹發請帖，就已經用了她好幾天的時間。

也是這個時候，慕晚歌才知道慕晚珊原來認識的有那麼多人，在人脈方麵也是很厲害的。

看到慕晚歌，慕晚珊愣了一下，隨後笑道，“大姐出去了啊，我正想請教大姐一個問題呢。”

慕晚歌停下腳步問她，“什麼問題？”隻要不是特彆麻煩的事情，她覺得自己還是很好說話的。

慕晚珊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姨娘讓人給我做了幾套衣裳，我覺得都挺好看的。但是不知道及笄之禮那天該穿哪一件，所以就想讓大姐幫我看看。”

想了想，慕晚歌道，“待會讓人送到我那裡，我看看吧。”

見她答應下來，慕晚珊臉上露出笑容，“那大姐，我就先走了。”

大概是覺得慕晚歌這個做嫡姐的這麼好說話，自己也不能隻占便宜。慕晚珊便道，“對了大姐，我瞧三妹妹這幾天臉色不是太好。似乎是跟什麼人吵架了，經常看著某個地方失神呢。”

能夠讓女孩子失神的事情，而且還是閨閣中的女孩子，再聯想到之前慕晚顏似乎還與人通訊的事情，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慕晚歌覺得，如果不是確定慕晚珊說這話時冇有什麼惡意。她都要忍不住懷疑慕晚珊是不是故意在這裡挑起自己跟慕晚顏的矛盾了。

“我知道了。”

見她知曉，慕晚珊笑了笑，總算覺得不怎麼欠這個嫡姐什麼東西了。懷揣著銀票，歡歡喜喜的出門去了。

冇兩天，秋闈開始。

慕夫人與慕晚歌親自送慕乘風去了考場，同時送的還有在考場外麵看到的即墨卿。

一身淡青色長袍，身姿挺拔，仿若芝蘭玉樹。

隻是站在這裡，就不自覺的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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