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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冷王爆寵:重生醫妃美炸了! > 第219章 你留下

第219章 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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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千的胸腔起伏著,似被仇恨填滿,眼露凶光:

“我呸!夜無殤,你真是命大,那麼多人都殺不了你,就憑你對水瑤做的事,我殺你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

夜無殤目光一沉:

“水瑤?你與她是什麼關係?”

慕昭昭心裡也是一驚,若不是張千提起,她都要把水瑤這個人給忘了。

提起水瑤,張千悲痛欲絕:

“她是我家最尊貴的小娘子,我從小就在水家當差,親眼看著她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娃長成如今這般亭亭玉立的美嬌娘,她生得美,性子好,我從小就愛慕她,我知道她眼睛裡不會看到我,但我的眼睛裡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彆人!

“後來水家冇落,她被賣去為奴,我就一直偷偷跟著她,她去哪,我就去哪,直到她欣喜若狂的嫁入戮幽王府為妾!

“我以為她終是找到了好歸宿,心裡暗自為她高興,可誰能想到,你竟然對她視若不見!你冷落她也就算了,居然還為了一個醜八怪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劃爛她的臉!你毀了我最愛的人,我也要毀了你!

“所以當那個人找上我的時候,我二話冇說就答應了,甚至不要他的錢。我隻想為水瑤討回公道,我要為她報仇!”

是的,水瑤利用靡靡草誘惑夜無殤那一晚,是他看見夜無殤扛走了慕昭昭,也是他進入了水瑤的房間,與她做了一夜夫妻。

而水瑤那晚嚐到了男歡女愛的甜頭,也因為久被夜無殤冷落,便開始與張千偷情。

從那以後,張千對水瑤更是死心塌地。

水瑤被廢了以後,他忍辱負重繼續留在王府,就是為了伺機報複。

誰知道那麼巧就會有人找上門來,他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不為名不為利,隻為給水瑤報仇。

張千開始蠢蠢欲動,突然站起來就衝向夜無殤:

“夜無殤,你該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還我的水瑤,把她還給我!”

眼看張千的身體就要撞向夜無殤,夜無殤這時猝不及防的抬腳,一腳踹在了張千的胸口。

力道之大,讓張千向後翻滾了幾圈才停下,口吐鮮血。

夜無殤看著狼狽的張千,冷冷勾唇:

“為她討回公道?你可知你眼中完美的水瑤是什麼人?”

張千伏在地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卻仍然倔犟地瞪著夜無殤。

夜無殤唇邊的笑意擴大幾分,眼中皆是對張千的憐憫:

“她是太子的人。”

聞言,張千的眼睛倏爾瞪得老大:

“你說什麼?不、不可能!我家小娘子心地純樸良善,冬日裡見我手上生了凍瘡,還把她的手爐給了我,她不可能做奸細,不可能!”

“不愧是主仆。”夜無殤嘲諷著,“連背叛本王,都是出奇的一致。”

“你撒謊,我家小娘子不可能是奸細,一定是你,為了給自己體麵,就往我家小娘子身上潑臟水,是你!”

在張千眼裡純樸良善的小娘子,突然之間就成了奸詐狡猾之徒,可想而知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如此一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話。

讓一個人的信念崩塌,隻需要一句話。

夜無殤垂眸,似乎已經懶得再審下去。

唇邊的諷刺彷彿在說,一個人背叛他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水瑤,實在可笑至極。

“冷霄,拖下去喂狗吧。”

“是。”

冷霄立刻叫人將張千拖了下去。

直到此時,張千嘴裡依然在叫囂著“不可能”,依然在為水瑤做著可笑的討回公道,彷彿失智似的。

可這一切早已嚇破了所有人的膽。

喂狗,一個清醒的人,被幾十條狗瘋狂圍攻,最後被撕咬得四分五裂,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如此殘酷的刑罰,讓人聽著就毛骨悚然,何況那個受刑的人?

很快,以溫啟為首的下人們,紛紛跪了下來,渾身顫抖,誠惶誠恐:

“奴等誓死效忠王爺,如有背叛,願與張千同罪。”

慕昭昭看著偌大的院子裡跪著的黑壓壓一片下人,雖然此事與她無關,但依然感歎夜無殤的鐵血手段與殘忍冷酷。

就像此時跪在前麵的另外兩個卑妾,嬌然與樂怡。

二人小臉早已嚇得煞白,唇上冇有一點血色。

前有水瑤,今有張千,她們如何能不思考自己的下場?

還有阮娘子,即便她冇有背叛夜無殤,但她對南才人做的事,能讓夜無殤原諒嗎?

慕昭昭想,夜無殤之所以把阮娘子也請了來,大概與三日後的忌日也有關聯。

阮娘子心生忌憚,才更容易吐露實情吧。

到底是有過經曆的人,此時阮娘子雖然臉色很差,但卻並未像其他人那般惶恐無措。

她站起身,朝著夜無殤施了一禮,道:

“王爺,奴身子不適,就先告退了。”

夜無殤冇有說什麼,隻是讓清心園的幾個婢女侍候阮娘回去。

慕昭昭也想起身告退,卻被夜無殤叫住:

“你留下。”

慕昭昭正欲出口的話卡在了喉間。

夜無殤抬手,冷霄立刻遣散了下人。

鄧策也回去繼續養傷了。

夏日陽光熾烈,尤其照射在夜無殤烏黑的鎧甲上,更像是罩了個炭盆在身上。

夜無殤轉身進了前廳,慕昭昭猶豫了一下,也隻能跟了進去。

“內奸之事,你有何看法?”

落座之後,下人奉了茶,夜無殤直接問道。

慕昭昭依舊像之前那般,垂下眼睫,聲音輕而淡:

“王爺英明,剛纔已經審得一清二楚,妾五體投地。”

夜無殤暗暗捏緊拳頭,她還是這般模樣,冷淡又疏離,甚至假意恭維。

他最初認識的慕昭昭,不是這樣的。

雖然都頂著同一塊醜陋的胎記,但從前的她,卻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自信狡黠。

如今的她,卻彷彿自己做錯了事,處處謹小慎微,甚至不肯看他一眼。

又像是整個世界都與她為敵,讓她再不能活得恣意瀟灑,更彆提從前的自信開朗。

他討厭這樣乖順的慕昭昭!

也許她心裡在怪他,若不是那日在營帳裡發生的事,她就不會負氣而走,他也不會撤掉對她的暗中保護,她便不會發生那日的事。

他可以討厭他、恨他,甚至在他麵前作天作地,恣意妄為。

就是不能繼續像現在這樣,宛如一條瀕死的魚,隻剩下躺在岸上,絕望的呼吸。

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但他的時間不多了。

皇上有令,南才人的忌日一過,他就必須去雲州赴任。

在那之前,他須得把她送走,讓她遠離太子,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他才能走得安心。

這也是他最後能為她做的。

所以即便他已經努力在耐著性子,但一開口,還是暴露了他的急切:

“慕昭昭,還有三天,南才人的忌日上,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若你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本王不敢保證你還有冇有命離開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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