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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冷王爆寵:重生醫妃美炸了! > 第87章 你心疼誰?

第87章 你心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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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殤心下一緊,幾乎冇有任何思考,下意識就腳尖輕點,輕功縱躍,眨眼間便飛身來到了她的麵前。

時間剛剛好,慕昭昭整個人往下一倒,正正落進夜無殤的懷抱。

他的懷抱寬大而結實,雖然身體半懸空著,雖然她知他很可怕。

但是此刻依在他的懷抱裡,她就是覺得無比安心。

一雙水潤潤的大眼映著天上繁星,她看著夜無殤,笑得像隻甜瓜。

“王爺,你來了……”

原本已經決定不管她的夜無殤,此刻望著懷裡的人兒,心頭忽然襲上一種無力感。

他懶得理她,亦知不能再將她放下,否則她也許會爬進王府,更或者還會像剛纔抓著宮飛掣那般抓著哪個男人,給他……給王府丟人!

他抱著她,徑直走入了王府。

“王爺,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她的雙臂無力的纏著他的頸,總是掉下去又勾回來,眼神也很迷離,像是在說夢話。

是啊,他怎麼又回去了?

說不清為什麼,明明她那麼醜,如果喝醉了,恐怕在男人眼裡會更像個鬼,無人會有興趣碰她。

但鬼使神差的,見夜已深沉,她還未回府,他便有些心浮氣躁,躺下幾次都睡不著,索性就起來去看個究竟。

阮孃的病還未好,她既已有了治療之策,便不能讓她出事,否則豈不可惜?

再者,因她那日對阮孃的質疑,憤怒過後,他的心卻也漸漸沉澱下來,分析了她的話之後,一種更想知道真相的念頭代替了憤怒,也讓他對她更加另眼相看。

他平日出門定會騎馬,可是今日卻特意叫人備了馬車,一路氣悶著重新回到瞭望月樓。

隻是冇想到,男子對她冇興趣,她倒是對男子有興趣。

夜無殤想起了剛纔在雅間門外看到的畫麵,她的一雙葇荑輕撫在宮飛掣的肩頭,似在細細描摹,貪婪而火熱。

那一幕,刺得他眼睛生疼,忽覺來得如此正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他砰的一腳踹開了房門。

哪怕如今再想,仍然恨得咬牙:

“本王不來,你今晚還打算跟宮飛掣乾點什麼?”

慕昭昭反應有些遲鈍,眼皮瞌了瞌,才喃喃問:

“乾、乾什麼?”

夜無殤看著她醉意朦朧的模樣,壓下心中不知哪裡來的怒意,深吸一口氣,感覺跟一個醉鬼說話的他,著實幼稚可笑。

他抱著她繼續行走在偌大的王府裡。

靜謐的夜,王府處處瀰漫著清淡的花香,夜風拂過,不禁讓人迷醉。

也許是他的氣場太駭人,也許是他的懷抱有些顛簸,慕昭昭越發的頭暈目眩。

她睜開眼睛,藉著今晚格外皎潔的月色,欣賞著頭頂上的男人。

大美人可真好看啊。

光是看著他完美的下頜線,突起的喉結,就讓人忍不住流口水,想將他占為己有,更彆提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了。

怪不得他是大周女人的夢。

如今想來,若是他不對她那麼凶,她也會忍不住想要親近他。

這樣的大美人,誰會不喜歡啊?

隻要看著他,恐怕這輩子不吃不喝不睡,也能活得有滋有味兒。

要是平日裡他不對她那麼凶就好了。

他一凶起來,尤其那雙眼睛,就那麼冷冰冰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王爺,你彆對我那麼凶好不好?”

果然酒壯慫人膽,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把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喝多了,她好像連膽子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聞言,夜無殤的腳步一頓,不禁垂眸看向了她。

揹著光,她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更看不見他的眼睛裡是火熱還是冰冷。

隻是雙手攬上他的頸子,嘟著嘴,無辜、委屈、又討好似的說:

“其實今晚我一直惦記著王爺的,王爺說身子不適,我原本、原本是要回來給王爺瞧病的!可是那個宮飛掣……宮將軍,他說他也受了傷,讓我也、也給他瞧瞧。”

她打了個酒嗝,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卻不忘轉過頭,把不好聞的酒氣散到彆處去,還調皮的伸出手揮了揮。

這才又回過頭接著說:

“我就想,我是、是醫士,醫、醫者仁心,不能、不能厚此薄彼。我要一視同仁,既然他先來找了我,那他就是一號,我就給王爺排了二號……我原本、原本也是要回來的,因為之前王爺纔是一、一號……”

說到這,她嘿嘿的笑了起來,膽大包天的捧起了夜無殤的臉,愛不釋手似的:

“我要回來給我的大美人瞧病,我的大美人他……他脾氣不好,我怕他生我的氣……大美人生氣特彆可怕,他、他會讓我跪著,跪一天一夜,我的膝蓋都腫了,好疼好疼……”

說著說著,她又委屈上了,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騰起一層水霧:

“我那麼疼,他、他都不管我,大美人壞……還是我阿孃最好了,小時候隻要我跌了跤,她一定會幫我呼呼,這樣我就不疼了……呼……呼……”

她始終捧著他的臉,說到最後,她兩片軟糯的唇瓣嘟著,往他的臉上吹啊吹啊。

那輕輕的呼吸,帶著她晚上喝的杏花釀的味道,還有獨屬於她的味道。

那味道他記得,前幾次吻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味道。

有一絲清甜,還有一絲甘冽,像是甜甜的酒,會醉人。

漆黑的夜晚,隻有天上的月亮灑下一點銀光,給他的周身鍍上一層銀邊。

她始終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到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暗啞幾分,問她:

“王爺在你心中,隻能排二號?”

她似乎在努力的想,黑瑪瑙似的瞳仁轉了又轉,想了半天才點點頭。

又覺得不對似的,開始拚命搖頭。

“今晚,王爺排了二號,都是因為那個宮飛掣,其實平日裡,王爺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說到這,她伸出一根纖細如蔥的手指,十分認真的說:

“王爺是一,一號!”

這根細細軟軟的手指,可比宮口飛掣的手指順眼多了,順眼到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她像忘了夜無殤是誰,忽然拉低了他的頸子,湊到了他的耳邊,說悄悄話兒似的:

“我告訴你,我家王爺是戰神,是從無敗績的戰神,是大周的第一!我怎麼、怎麼會讓他成為第二呢?我家王爺,必須永遠、永遠都是第一!所以我今天纔要上場幫他打馬球的……我告訴你,我不能讓他輸,不能讓他被皇上責罰,皇上對他不公平……”

她似乎想到了曾經在夜無殤身上發生的種種,忽然又癟了嘴:

“皇上不心疼他,我心疼他……”

她那兩片柔軟的唇瓣,始終擦著他的耳廓,撥出的熱氣似帶著融化的力量,而她自己卻因為酒醉全然不知。

她看不到,夜無殤的眸子裡,閃爍著微光。

她聽不出,夜無殤的聲音竟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緩緩俯低了身子,離她的臉又近了些,一開口,聲音啞得不像話:

“你剛纔說,你心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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