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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冷王爆寵:重生醫妃美炸了! > 第99章 他,真的太出眾

第99章 他,真的太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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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夜無殤是鐵了心要與慕昭昭劃清界限了,也許是他從前的樣子做得太像,才讓她誤以為他心裡已經有了慕昭昭。

看來誤會的人不是夜無殤,是她自己啊。

也是,一個人的脾性,怎麼可能輕易改變?

是她太心急,太想要一個有血有肉的夜無殤了。

忍下心中的難過,阮娘最後不甘心的問:

“王爺就真的捨得?”

“為何不捨?”

夜無殤不加思索的反問。

“阮娘,倘若我真的娶了一個無權無勢、無才無德,甚至連容貌都拿不上檯麵的人,你甘心嗎?”

“這……”

阮娘遲疑了。

她把目光落在對麵夜無殤的身上,眼前的男子不過二十三歲,一身羽扇豆藍的長袍加身,腰間一條白色長帶,完美的將他的身形劃分,寬肩窄腰,雙腿修長。

黑金束冠,明眸皓齒,麵如冠玉……她學識淺薄,根本找不出更好、更貼切的詞去形容他。

或者說,冇有一個詞能準確的形容他的美貌。

且不看他的身份地位品性,隻單論他的樣貌,便是無人能出其右。

反觀慕昭昭,哪怕她冇有拿得出的家世,品性雖然頑劣一些,但若是樣貌能更勝其他女人一籌,也算勉強般配。

隻可惜,她什麼都冇有。

阮娘心思落空,卻也不得不認同夜無殤的話,長歎一聲:

“唉……的確委屈王爺了。”

片刻後又補充道:

“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對不住王爺。”

她是夜無殤的乳母,在心裡,他早已是她嫡親的兒子。

作為母親,隻求兒子開心快活,其餘身外之物,甚至那些俗名,似乎都不重要。

可這隻是對於一個母親而言,對夜無殤而言,便不止如此了。

他畢竟身世顯赫,若是日後當真納了慕昭昭這麼個無權無勢的醜女,豈不成了他主動給人送上門的笑柄?

他已經很苦了,何必還要為了一個慕昭昭,再受一份罪?

如此看來,慕昭昭離開王府,纔是對他最好的。

她真是糊塗了。

看著阮娘心事重重傷心難過的樣子,夜無殤走過去,原本想抬手按在阮孃的肩膀上安慰她,就似從前那般。

可是手剛剛抬起,卻又緩緩地放了下。

他終是無法再像從前那樣,與她親密無間了。

“阮娘,皇上快要給我賜婚了,阮娘安心等著新媳婦兒進門就好,其餘的,不必再想。”

阮娘知道,這是夜無殤在安慰她。

哪怕他對旁人再冷清,對她,卻總是溫言軟語,從不會發半分脾氣。

她趕緊站起來,恭敬的朝他福了福:

“是,王爺。”

“我走了,阮娘也早些歇息。”

“恭送王爺。”

夜無殤冇再多做停留,轉身出去了。

東廂房裡,慕昭昭晚上吃撐了。

她不喜歡心裡好像缺了一角的感覺,所以就要多吃點東西將它填滿,以至於肚子撐到半個時辰後還坐不下去。

她已經在房裡走了許久了,心中又急又惱,加之夏季炎熱,房裡又悶,她想索性出去走走。

為了不驚動阮娘子,她想悄悄去清心園外麵活動活動。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卻聽到院子裡一陣隱隱的腳步聲傳來,已經握住了門閂的手,下意識停了下來。

像是有所感應,她的心跳竟快了幾分,雖然冇有看到,但她覺得院子裡那個人就是夜無殤。

她屏息凝神,悄悄把眼睛挪到了門縫後麵,透過那道窄窄的縫隙,她果然看到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經過紫藤花廊,往外走去。

他冇有在那道紫藤花廊下經過,而是在它的外側,選擇了靠近東廂房的這一邊走過。

他身著羽扇豆藍的長袍,棱角分明的側臉在院子裡昏黃的燈火中忽明忽暗。

哪怕隻能看個大概的輪廓,可他健美無雙的身形,俊逸非凡的外表,冷酷絕然的氣質,還是讓慕昭昭明白了,為什麼許多女子看到他後,都會一眼誤終身。

他,真的太出眾。

就是這樣出眾的男子,整日把“生人勿近”幾個字掛在臉上的男子,昨天夜裡,竟然與她在床榻之上做了那樣的親密之事……

順其自然的想到了那個畫麵,她竟麵紅耳赤,心如擂鼓。

其實不管他是否因為喜歡她而親吻了她,她是不是都應該竊喜?

大周所有女人的夢,彆人隻是看得到摸不著的男人,她卻不僅摸到了,還親到了!

想到這,她覺得自己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困擾了自己一天的陰霾,好像忽然就散了。

心中那缺失的一角,也因為這個大便宜,而終於補了回來。

怪她太想得開,心裡終於平衡了,她竟忍不住“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不知是她笑得太大聲,還是他聽力太敏銳,她看到他的腳步竟漸漸緩了下來。

直到,停住。

慕昭昭心裡突的一跳,因為他停下的地方,恰好正對著她的房門。

他……要來找她?

經過了一天的沉澱,其實慕昭昭已經明白了自己心情為何低落。

原因無外乎有三。

第一,夜無殤昨晚那樣對她,差點就走到了最後一步,他起初為何要吻她,最後又為何要懸崖勒馬,總該給她個說法,否則這樣不清不楚的,她總覺得自己捱了欺負,吃了啞巴虧,心理無法平衡。

第二,麵對今日宮飛掣的試探,夜無殤隻給出了兩個字,“隨便”,雖然他這樣做就算是對昨晚的事給了她一個解釋,但是這也讓她心理無法平衡,她怎麼就成了可以“隨便”對待的人了?

第三,夜無殤跟她劃清了界限,她不過是王府一個不高貴又疏遠的客人,是他利用完了就可以一腳踹開的無關緊要的人,這對一個從小到大就被眾多人捧在手心裡養大的她來說,更是無法平衡。

但這些不開心、不高興、不平衡,卻在看到夜無殤的這一刻,忽然就煙消雲散了。

做人不能太自私。

在她為昨晚的事感到鬱悶的同時,夜無殤難道就不鬱悶嗎?

或許他會想,他怎麼就能與一個醜得無法入眼、無法入口的人滾到了床榻之上?

在她為此感到不平衡的同時,夜無殤就平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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