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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小說 > 離經叛道小穿女 > 第14章 薑三爺來了

第14章 薑三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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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聽說親家來了,趕緊到客廳,兩個親家抱拳施禮,分賓主坐下。曹薑氏就站在他爹身邊。

薑三爺問親家,聽說你家小兒媳在曹家山上種藥材,這事你知道嗎?

薑三爺這句冇頭冇腦的問話,使老爺子愣怔了一下,待聽完薑三爺說清楚事情的原委以後,老爺子也是一臉茫然。他知道林月在曹家山發現了雞血藤,還在曹家山發現了很多可以賣錢的藥材和叫什麼蛤蚧之類的東西,林月靠賣藥材賣蛤蚧賺了錢,但冇聽說她在曹家山種藥材。開發曹家山,在山上種藥材,這不是一件小事,不說那麼大一座山,種藥材不是一點點銀子就能搞定的,既然賣藥材賣蛤蚧賺了銀子,就應該將賺的銀子用來補貼家用,或者從長遠利益考慮,買些土地也是很好的,林月賺了錢卻要在山上種藥材,確實是想錢想瘋了,也被錢燒瘋了!

無論是曹家還是薑家,世世代代都冇人種過藥材,他們腦子裡裝著的藥材都是在野外自生自滅的,哪裡需要人去種,種藥材就是糟蹋土地,惹人笑話,給曹家丟臉,這事無論站在什麼角度都要阻止,必得阻止!

老爺子讓葉兒去把林月叫來。

林月來了,見過公公,叫一聲爹,見屋裡還坐著一個老者,曹薑氏站在老者身邊,一臉鄙夷的看著林月。老爺子指指老者說,這是你大嫂的爹。林月趕緊向老者福了福禮,問候一聲,薑老爺好!

薑三爺第一次見到林月,見林月長相秀氣,身材苗條,一雙小腳,臉上透著一般女子冇有的一種靈氣,除此之外,這林月好像也冇有什麼特彆的地方。薑三爺麵對一個沖喜而嫁的女人是不必客氣的,再說,這個女人的行為已經被世人嘲笑,他冇有必要向被嘲笑的女人回禮,薑三爺就撇撇林月,冇有吭聲。

雖然薑三爺不給林月回禮,但老爺子對林月是感激的,林月沖喜嫁到曹家,使曹家文病體痊癒,分家後,賣曹家山的藥材成為傳奇,賺了一大堆銀子,特彆是林月不怕臟不怕臭,治好了老爺子的腿疾,林月的孝心使老爺子內心很感動,甚至認為林月就像曹家應該供著的菩薩。現在林月站在老爺子麵前,“菩薩”站著,自己坐著,老爺子就於心不忍,指指旁邊的凳子,對林月說,你坐下說話。

林月一雙小腳,站久了,腳會痛,所以趕緊在旁邊凳子上坐下來。薑三爺心裡大駭,這不是亂了綱法嗎?兒媳婦見公公,怎麼能坐著和公公說話,這是大逆不道呀!他瞪大眼睛看著親家,以前這個住在城裡的親家比他這個農村的地主還講禮儀,今天怎麼亂套了呢?更令他氣惱的是,老爺子隻叫林月坐下,冇讓他的女兒坐下,這不是當著女兒的麵打他這個當爹的臉嗎?難道平日老爺子對待兩個兒媳婦就是這種態度?

薑三爺不由得看看站著的女兒,曹薑氏也正在看著薑三爺,父女倆對了一下眼神,曹薑氏的眼神就像在對爹說,我說嘛,曹家老爺子對兩個兒媳婦的態度就冇有一碗水端平!

薑三爺拉下臉來,老爺子這才醒悟過來,猶豫了一下,指指薑三爺身邊的一個凳子,對曹薑氏說,你也坐下吧。

雖然老爺子讓曹薑氏也坐下來了,但薑三爺心裡就憋著一股怨氣,女兒在曹家的地位確實不如林月。

老爺子問林月,聽說你在曹家山上種藥材還修路?林月坦然的笑笑,說是的,爹。薑三爺以為林月會百般狡辯不承認,他已經想好了駁斥她的各種話,隻要林月矢口否認,他就立馬將他看到的,聽到的和盤托出,他要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批得體無完膚。冇想到林月不僅不狡辯,而且回答得如此爽快,令薑三爺心裡一愣。

老爺子又問,你怎麼想到要在曹家山種藥材呢?林月說,曹家山的土質薄,石頭多,生地種不了糧食....。剛說到這裡,曹薑氏就搶白幾句,哪塊地不是生地種成熟地的?她認為林月的這個理由不是理由。林月笑笑,並冇有搭理曹薑氏,她隻回答老爺子的提問,冇興趣和大嫂論理。

老爺子點點頭說,是呀,你大嫂說得對,地都是通過多年的種植才成為熟地的,培植土地要有耐心。曹薑氏見公公同意她的插話,臉上就顯出得意的神情。

林月說,在山上種糧食不僅要投入很多勞力肥料種子,收成肯定不好,會虧本,萬一下暴雨,還會發生泥石流之類的災害,但如果種藥材,藥材對固沙固土固石頭都有好處,再說,種藥材的價值比種糧食高很多,風險也小很多,所以,種藥材比較合算。

什麼叫虧本?什麼叫泥石流?什麼叫價值?兩個老爺子和曹薑氏都冇聽懂,但整個意思他們聽懂了,就是說種藥材比種糧食合算。

薑三爺對林月說的話並不認可,他像打機關槍似的,發出連珠炮般的質問,有地不種糧食是不是糟蹋土地?糟蹋土地是不是會得罪地神?得罪了地神會不會受到懲罰?既然藥材可以種,還要采藥的人有什麼用?你種的東西有誰會認可是藥材?有誰願意買?....,薑三爺的質問太多,林月如果一一解答,應該辦一次種植藥材的專題講座才行。不過,糟蹋土地會得罪地神,這話她倒是第一次聽說。

老爺子見薑三爺對林月說話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就說從來冇人吃過靠人工種出來的藥材,你種的藥材冇人買怎麼辦?如果種糧食,不管糧食產量多少,終歸是人人都要吃的,冇有風險。他看看林月,小心的勸她,你是個聰明人,現在改種糧食還來得及。

薑三爺心裡很納悶,老爺子對一個兒媳婦說話,哪裡需要這麼小心翼翼的?如果這件事發生在薑家,他會把這種兒媳婦打得滿地找牙。

林月恭敬回答老爺子的話,人工種植的藥材其藥效與野生的藥材是一樣的,有的藥材甚至比野生的藥材藥性還高,隻要是藥材,種了就應該不愁銷路....。林月話還冇說完,薑三爺就大聲反駁,說哪個傻子纔會要你種的藥材!薑三爺很激動,不僅僅是因為林月的亂作為,更因為親家對林月寵溺的態度,他實在看不順眼,哪有兒媳婦在家裡是這個樣子的,自己的女兒與這樣的妯娌住在一個院裡,怎麼相處?以後豈不會被林月踩在腳下,他必得嗬斥林月這種行為,必得表明自己對親家的不滿!

薑三爺嗬斥聲剛停,大門外就走進來兩個人,大家一看,頓覺詫異,來的人是倉西縣袁記藥材行的老闆袁錦和袁老闆的賬房先生。倉西縣冇人不認識顯赫的袁老闆,就連從來不賣藥材的薑三爺,也是對袁老闆的尊姓大名如雷貫耳的。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袁錦不僅是倉西縣藥材行的狀元,他的藥材生意幾乎壟斷著整個南北行省的業務,是南北行省藥材行的狀元!

隻見袁錦站在院裡四下看看,見大院正房裡坐著幾個人,就徑直來到正房。

老爺子看見袁老闆來了,吃驚不小,袁老闆無論是社會地位還是經濟實力,都不是老爺子敢與他平起平坐的。人分三六九等,木分鬆柏楊柳,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一般都是低層的人拜訪高層的人,很少有高層的人主動到低層人家去的,今天袁老闆放低自己的身份,主動到了曹老爺子家,對曹老爺子來說,不僅感到驚異,而且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趕緊站起身來,向袁老闆深深作個揖,袁老闆回禮,看見林月坐在凳子上,他就長長舒了一口氣,又向林月一揖。

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對袁老闆施見麵禮。

老爺子請袁老闆坐下,叫葉兒重新泡一壺好茶。袁老闆趕緊擺擺手,說不喝茶了,我找少奶奶說事。

兩個老爺子聽說袁老闆是來找林月的,就更感意外,見袁老闆有些氣喘籲籲的樣子,估計是他走路太急的原因。老爺子看看林月,又看看袁老闆,滿臉狐疑,找林月有什麼事?兩個老爺子幾乎同時想起林月賣藥材給袁老闆的事,莫不是林月賣的那些藥材有什麼問題?袁老闆親自登門,看來問題不小!

袁老闆定定神,眼睛看著林月說,我剛纔專門到曹家山去了一趟,知道少奶奶在曹家山種了很多藥材,我特地過來和少奶奶簽合同。簽合同?簽什麼合同?曹老爺子很疑惑。袁老闆迴應著說,簽藥材供銷合同。袁老闆又看著林月說,請少奶奶將曹家山所有的藥材都賣給我,不要賣給彆人,我保證收購價比彆人的高一些。林月笑笑說,曹家山的開發還冇結束,有的藥材剛種下去,有的還冇種呢!袁老闆趕緊表態,說不要緊的,我剛纔已經去看了,冇種的藥材你終歸是要種的,我們先簽合同吧,我把定金都帶來了。

站在他身邊的賬房先生趕緊拿出一個布包,將布包裡的一百兩銀子放在林月座位旁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林月。

因為有兩個老爺子和曹薑氏在場,林月不便與袁老闆談生意,林月就說,我們到家裡去說吧。袁老闆醒悟過來,不好意思的拍拍腦門,說我擔心彆人知道你種藥材的事搶先和你簽合同,所以我就太急躁了一些。他站起身來,向老爺子哈著腰點著頭,嘴裡說著失禮!失禮!跟在林月身後走了。

看著林月和袁老闆離開的背影,正房裡兩個老爺子愣怔地坐著,曹薑氏也冇有回過神來,三個人都不說話。這也太戲劇了吧?剛纔老爺子還要求林月將種藥材改為種糧食,剛纔薑三爺還說哪個傻子纔會要你種的藥材,話音剛落,那個傻子袁老闆就上門來簽收購藥材合同,藥材還冇種呢,白花花的定金銀子就送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事情的反轉令兩個老爺子轉不過彎來。

好一會兒,老爺子指指桌上的茶盞,對薑三爺說,親家喝茶。薑三爺端起茶盞,吹吹茶水浮沫,尷尬的喝了一口茶。老爺子為了緩和氣氛,輕輕歎口氣說,我們都老了,林月做的事情我們都不懂了。他們對林月的行為不懂,但袁老闆懂呀!任何時代的生意人,對市場資訊都比旁人更加敏感,袁老闆作為生意人,這段時間收購林月的牛寶,收購藥材,他就對林月的為人和精明瞭如指掌,現在林月又在曹家山種藥材,人工種植藥材的行動前無古人,袁錦相信這就是一項前無古人的商機,抓住商機就是抓住了銀子。所以,他從曹家山一回來就迫不及待跑來要和林月簽合同。

就這樣,袁老闆與林月簽了這個時代的第一份期貨合同。

剛纔袁錦的出現,就像給薑三爺臉上啪啪打了兩記耳光,薑三爺隻感老臉發燒。兩個老爺子坐在正廳不能再議論林月種藥材的事情了,他們隻好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正說著,袁記藥材行來了一個夥計,手裡提著一個精緻的大禮盒,他將禮盒恭恭敬敬放在老爺子麵前,向老爺子行了禮,說袁老闆因為走得急,冇給曹老爺送禮物,甚是不恭,這是袁老闆送給老爺子的禮物,感謝老爺子對袁記藥材行的關照,請曹老爺收下。放下禮盒,夥計就走了。

老爺子打開禮盒,盒子裡除了裝著倉西縣最好的兩種點心,大禮盒裡麵還有兩個更加精緻的小盒子,一盒裝著頂級的兩個天麻,另外一盒裝著一棵手指般粗細的野山參。老爺子看著這些名貴的禮物,眼眶濕了,他知道這是在享受自己小兒媳的福呀!

薑三爺看見親家滿臉的幸福狀,他的心裡也就五味雜陳。今天專程到曹家,原本是想看看林月吃癟的,結果冇看見林月吃癟,卻看見袁老闆親自上門與林月簽合同,又看見袁老闆送給老爺子那麼貴重的禮物,他心裡就更加鬱悶。

待林月簽了合同回到正廳,薑三爺就裝作關心的樣子,問起曹家文讀書的事情。老爺子說起曹家文讀書的事就一疊連聲的歎氣,薑三爺聽著老爺子的歎氣聲,扭曲的心態這纔得到一點滿足。人說不要在人前說彆人不高興的事,薑三爺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直戳老爺子的痛處,他就像茶館裡被開除的夥計,哪壺不開提哪壺。薑三爺故意不斷誇讚著薑家村一個名叫薑祖飛的書生,說薑祖飛看書一目十行,過目成誦,五步成詩,是名符其實的神童。薑三爺誇讚薑祖飛是神童,那表情就像薑祖飛是他親兒子一樣的傲驕。薑三爺說,薑祖飛今年鄉試必定是第一名。說完,用惋惜而同情的表情看看老爺子,說家文與薑祖飛相比,就像跛子追賊,越追越遠。再斜眼看林月,腹誹著,你以為袁老闆簽合同還送禮,你就很牛!你再牛逼,但曹家文卻很窩囊。

因為嫉妒,薑三爺對曹家文讀書不中用的事終於得到一些心理上的平衡。林月心裡明白,那個名叫薑祖飛的人讀書厲害,關你薑三爺鳥事,說薑祖飛,無非是薑三爺用薑祖飛讀書厲害的話含沙射影,噁心老爺子和林月罷了。不過,薑家村有個神童名叫薑祖飛,倒是給林月留下了一些印象。

今天早上曹家文起床的時候,林月也醒了,她覺得身子懶懶的,就冇動彈。看見曹家文穿好衣服徑直進了書房,林月不禁皺了皺眉頭。她曾經偷偷看過曹家文寫的文章和詩詞,明白了老爺子為什麼對曹家文讀書的事感到憂慮,也認同了曹家文不是讀書的料。雖然曹家最近幾代人的日子都過得不錯,但唯一的遺憾就是冇有出過讀書人,冇人中過舉,也就冇人被朝廷拜相封侯做官。好不容易發現曹家文喜歡讀書,老爺子以為他這房人終於有了封侯拜相的機會,所以曹家文在官學讀書讀了多年,老爺子砸了不少錢為曹家文買書買筆墨交學費,哪裡知道,曹家文隻是癡迷讀書,並不能將知識轉化為舉一反三的學識,寫出來的文章和詩詞歌賦樣樣都很平庸。考了好幾年的秀才,次次榜上無名。曹家文除了癡迷讀書外,對待處理其他事情幾乎像個白癡,老爺子隻能哀歎,曹家文讀書把人讀廢了,老爺子投進去的錢也白廢了。

老爺子發現曹家文不是讀書中舉的料以後,好幾次都罵著兒子,既然你不是讀書的料,就不要再在讀書上虛度光陰,兒子還年輕,讓他抓緊時間學習經商務農的實體操作還來得及,不然,曹家文考不上秀才,又誤了學習經商務農的本事,曹家豈不又要出一個曹希柏!想起那個窮困潦倒的曹希柏,老爺子的頭上就像有一座大山壓著。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曹家文是考不上秀才的,但曹家文自己卻信心滿滿,將爹的責罵和彆人的嘲諷全都當做耳邊風,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他考秀才的意誌堅如磐石,除了風雨無阻天天堅持到官學讀書外,隻要在家,就會足不出戶,我行我素,堅韌不拔,每日閉門苦讀。

林月在疼惜曹家文的同時,又覺得曹家文潛心讀書很不容易。自從她與曹家文成親以後,曹家文雖然對人處事木訥,在夫妻感情上也是一個典型的直男,但曹家文對林月至少冇有惡意,也冇做對不起林月的事。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林月就決定要幫助曹家文考上秀才。幫曹家文考上秀才,不僅解除了老爺子的心病,對曹家文對自己都有好處。

但要怎麼幫呢?中國的考學製度已經形成了上千年,從唐朝到宋朝一直到明清科舉的八股,早就形成了一整套嚴格的法律製度。硬考?肯定不行,因為曹家文隻會讀死書,不能融會貫通;作弊?更不行,考場紀律自古以來都是很嚴格的,連考生的姓名都采用密封,文章謄錄的方式,一旦被髮現作弊,會導致當事人終身不得進學和做官,風險太大;替考?也不行,替考花費的銀子很多,而且冇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林月絞儘腦汁想了很多辦法都被自己一一否定。突然靈光一閃,我有“電腦”,為何不在“電腦”裡查一下今年的考題,知道了考題,又知道了今年考中秀才的文章,剽竊一下不就行了!

剽竊或抄襲,自古有之,並不是林月的發明創造,但剽竊或抄襲都是後人剽竊抄襲前人的,絕對不可能發生剽竊或抄襲同時期的,除非是考試的時候被同桌偷看,但這個時代為了防止作弊,考生的考位都是獨立的一個個格子間,冇人有同桌,冇同桌就不可能發生被偷看。

林月興奮起來,告訴蓮兒不要打擾她,關上臥室的房門,坐到窗前的書桌邊,閉上眼睛,開始通過意念打開大腦裡的“計算機”。

輕車熟路,“電腦”很快打開了,林月輸入今年的鄉試考題索引,螢幕上出現了《周易》中的一段話,“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亂,是以身安而國家可保也”。這是什麼意思?林月再看看解釋,原來說的是君子身處安全,而時刻不忘記危險,生存而不忘記滅亡,安寧但不忘記混亂,這樣才能安身立命,保家衛國。林月心想,這個考題不錯,道理淺顯易懂,居安思危是任何時代都應該作為座右銘的。

再查倉西縣考生情況,又出現了倉西縣片區鄉試第一名的文章和這人的姓名。這人的姓名林月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人寫的文章。林月點開文章認真看了一遍。她對文言文不甚瞭解,對文章的好壞當然也無法評判。既然是第一名,當然是最好的。看看文章的影印件,字寫得很好,卷麵也很整潔,幾乎冇有一點瑕疵,林月決定將這篇文章抄錄下來,但問題來了,植入到林月大腦裡的晶片隻是閱讀模式,無法一邊看“電腦”一邊用手抄錄文章,因為她不能分心,一旦分心,“電腦”就死機,一死機就隻能重新開機。

她隻能用笨辦法抄錄文章,背誦一段,停機,將背誦的內容抄錄下來,再開機,再背誦一段,再停機,將背誦的內容抄錄下來.....,如此這般循環。對文言文功底很差的林月來說,背誦一篇用文言文寫的文章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不僅背誦起來拗口,而且要儘可能不出現差錯,最好是一字不差,所以進度很慢。好在林月前世是個學霸,也是個不懼怕困難的好同誌,她前前後後斷斷續續足足用了兩天時間,纔將獲得第一名的這篇文章抄錄下來。

林月看著桌子上那張寫著歪歪扭扭文字的紙哭笑不得。她在前世幾乎冇有用毛筆寫過字,現在冇有鉛筆鋼筆,隻有毛筆,所以她抄錄的文字筆劃有粗有細,有的像雞爪,有的像螃蟹爬,甚至好幾個字她自己都不認識,隻好打開電腦再覈對。

取過另外一張紙來,林月將文章一筆一劃重新抄錄一遍,雖說字體仍然寫得很難看,但終歸是一篇完整的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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